由于柜子里有很多药酒,大多都是比较大的瓶子,翻了好一会挑出一瓶较小较精致的小瓶跌打药酒,然后跟爷爷道了个别,爷爷仍旧忙着抄录,对于这个孙子他是很疼爱的,在平时自己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会叫上伊万秋来灸或者拔拔火罐有时候还做些伊万秋认为很疼的很少接触的刺皮,只要把皮挑破挤出血然后用准备好的姜片在伤口处抹一下就好。
很快李思梦听到屋外有走动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很快那个人走了进来。
“来,这是从爷爷那里要来的跌打药,应该很有效。”伊万秋拧开瓶盖,用棉花在瓶口堵着,等棉花被药酒完全浸湿果断的移开瓶口,在李思梦的脚踝处轻轻擦拭着药酒。
一阵一阵凉快从涂抹的地方传来,李思梦轻轻抿嘴,更多的是不好意思,小时候或多或少接受过男女有别的洗脑后,每每跟异性在一起时总是不自然的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范围,偶尔跟同学讨论起的时候都一致认为那是‘少女的安全距离。’此时少女的脸上略显发烫,不自觉的用手捂着脸,从手掌处传来一阵阵冰凉感席卷整个小脸蛋脸。
李思梦缩回了脚,伊万秋大概知道她这样做的意思,顿了顿那还在倒着药酒的手,仰着脸对李思梦道:“这样才能让药效进入表皮下起到活血化瘀的效果,也能加速软组织愈合。”
对于这个相对合理的解释,李思梦半推半就的把小腿伸了出来,她不是不懂这个道理,而是想着些乱七八糟的就把腿收了回来。
反正也没人看到,按得还挺舒服的,李思梦就这样想着,认真的看着伊万秋在她那白嫩的小腿上来回揉搓着,感受他拿捏很到位的手法,就这样静静的享受这短暂的服务待遇,做伤员也挺好的,少女心里想着美滋滋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就在她的脚踝处已经失去往日那般白嫩嫩光滑细腻的光泽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堆放东西的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更加急促的脚步传来“哗嘶”明显是堆放杂草的声音。
李思梦急忙收回了脚放下裤脚,而伊万秋则是像做贼一样匆忙的把桌子上的棉花药酒统统都收到床底下,紧接着听到房屋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真热啊。”
“还没到大暑,到时候还要更加热。”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二哥跟你二嫂都回来了?”李思梦低声说道。
“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