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越是契丹的萧何,老夫怎么比的料?”康默记笑道。众人虽然都觉得耶律辖底的话有些过分,但是看康默记仍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只听他道:“老夫是个汉人,背后出出主意也就是了,上不了台面。”这时耶律绾思走了进来:“大哥,东西准备好了。”阿保机点点头:“于越伯父请吧!”
耶律绾思正正的看着阿保机,之间耶律辖底站起了也不话走除了庐帐,和儿子带上侍卫礼品上了马去了龙化州。耶律滑哥一见耶律辖底走了,不禁有些发毛,刚想跟着去,不了阿保机话了:“滑哥,你张望什么。”耶律滑哥嘻嘻一笑:“我看看也没我什么事,我就回去了?”“这是什么话?怎么么没你的事。”阿保机看出这子对自己不是很友好,生怕他跑出去出什么闲话:“你侄子成家按扎庐帐。摆设酒席是绾思一个人瞒得过来的吗。”随后又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我只顾在外征战,忘了自己内部的事,如今迭剌部不必以往,如茨大部落,光靠于越和夷离堇两个位子是不够的,我准备设立大惕隐司职务,滑哥,你自己好自为之。”
耶律滑哥一见阿保机这么,情知这个位置将是自己的,不见笑道:“可汗教训的是,弟这就回去找一顶新的庐帐抱着大哥满意。”“滑哥,你是伯父的儿子,你我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更胜亲兄弟,希望你好自为之,要学学绾思,多做事,顿正自己的品行,将来打个当了可汗,还能亏得了你,只是我有心栽培你,为你施肥浇水,按时如果是棵草,我就算把你移到肥堆里,你也不成器,是草是树全在你自己。”阿保机道。
“我记住大哥的话,一定为大哥马首是瞻,不负大哥厚望。”耶律滑哥道。“好,你去吧!”阿保机道。耶律滑哥满身兴奋一路跑跑了回去。耶律绾思看到耶律滑哥跑了出去,不禁皱了皱眉:“大哥,大惕隐司是掌管族物内部的事情,只有可汗之族才设有此位置,白了就是掌管族内吃喝邋遢睡,还要教化族人忠君爱民,此人一言一行都关系族内安定,大哥让滑哥担此职务,只怕不妥。”耶律绾思虽然和耶律滑哥一母所生亲兄弟,但是两个人性格完全不同。对耶律滑哥害死自己的父亲始终耿耿于怀,今一见阿保机要让他但任大惕隐司,不禁暗暗担忧,他虽然无意当此职务,但是耶律曷鲁,耶律剌葛等人都适合担此职务,怎么也轮不到他。
阿保机看出耶律绾思的担忧,便道:“迭剌部内部显贵众多,如今我们正在争夺可汗之位,迭剌部是我们的跟本,是拥护我做可汗,其实都是为自己,你和曷鲁都是我最好的兄弟,但是其他人呢?所以,绾思你不要因为没有官职心有不平。”“不不不!大哥,我绝无此意。”耶律绾思连忙道:“只要大哥不拿我当外人就行了。”阿保机一笑:“你我是兄弟,去吧,对耶律滑哥我还真不放心,安排婚宴等事就交给你了。”耶律绾思点点头,走了出去。“大哥,我干点什么?”耶律剌葛一见众人都有事,就是自己几个亲兄弟闲着没事,觉得大哥是在疏远了他。“你当然有更要的事情!”阿保机道:“你去北府通知萧敌鲁来喝喜酒,最后重要的是将外族太公请来。”“太祖公快八旬的人了?”
耶律剌葛皱眉道:“我怕”阿保机笑了笑:“太祖公来不了也不可勉强,但是必须将南相请来。”“这是自然!”耶律剌葛笑着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耶律曷鲁,康默记和述律平。“我要去北府一趟,装作去给质古送信,顺便谈一下辖剌的口风。”阿保机道。“上一次辖剌来这里,意思很明显。”述律平道。阿保机摇摇头:“我只怕海城已经比我早了一步。所以去哦必须亲自去一趟。”耶律曷鲁点点头:“我和你一起去。”阿保机怔了怔:“我还有其他事安排你,我自己去就行?”“那不行!”耶律曷鲁道:“迭里特得对,现在决不能掉以轻心。别的事还有先生。”“曷鲁得对!”康默记道:“此时非比寻常,于越身边不能没有自己的人,其他的事我和夫人去办?”“我?”述律平一愣。“对,我是汉人,在契丹威望不高,有些事于越不易出面,但是夫人能代表于越,深知比于越亲自露面还好。”
康默记道。阿保机这才明白康默记不和耶律辖底去遥辇氏部落的原因,原来他早就有自己的主意,便道:“先生的意思是神速姑!”“对,此事关系重大,所以万不能被其他人知道,我的轿子大,坐几个人没问题,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事情料理了,于越就等着顺顺利利的当可汗吧。”康默记道。阿保机站起来施了一礼:“知我者先生也。”康默记笑了笑:“默记无能,此事还需劳烦夫人。”述律平笑了笑:“孟先生看得起,能为夫君做点事高兴路还来不及,吧,怎么做?”“既然夫人不辞辛苦,就请和默记做轿一起去找神速姑。”却阿保机安排好了众人,和耶律曷鲁策马来到北府,没用卫士通报直接就进了去,之间辖地抚着胡须不断的来回独步,阿保机两个人一进屋,吓了他一跳。
“于越怎么来了,这侍卫都干嘛呢?”萧辖剌刚要发火,阿保机却笑道:“亲家何必动怒,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还是亲家有什么事?哦,对了,是不是质古惹你老人家不高兴了,回头我教训他,别看他是我的女儿,进了你家门就是你家的媳妇,该怎么管,亲家你不必客气。”萧辖剌见阿保机不温不火的关心自己,不禁笑了笑:“哪有的事,公主贤孝双全,质古更是不错,老夫近来身体有些不适,倒是令亲家担心了。”阿保机犀利冷笑,老狐狸还和我卖关子,嘴里却:“亲家身体不适和我呀,康先生刚刚在我迭剌部,他医术高明,亲家的病疾不用发愁。”辖剌和阿保机虽然是亲家,但是辖剌年近五十,阿保机也不好意思和他过分开玩笑,正色道:“北相是我联盟栋梁,如今痕得堇可汗病重,你万万不可有什么闪失,否则联盟将会群龙无首。”辖剌知道阿保机在探听自己意思,不禁笑了笑:“谢谢亲家的关心,我这把老骨头还无碍,倒是联媚事让人操心,如今痕得堇可汗病危,海里生性柔弱,不适合担任可汗,倒是海城四处联络各部族显贵,亲家,你是于越的二把手,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阿保机暗暗吃惊,但是不漏声色:“我刚回来还不知道这件事,看来海城是找过亲家了?”“何止找过?”萧辖剌叹道:“简直一那一趟不理我这个家门了。”“亲家位高权重,海城要想担任可哈,必须先得到亲家的支持。”阿保机道。“你看我这老糊涂,也没问亲家来干嘛,快上茶。”萧辖剌道。阿保机这才坐下:“我是给亲家送喜来了,你侄子耶律倍大喜了,是遥辇氏海里他舅灸女儿端顺,还请亲家大驾光临。”“海里的女儿!”辖剌皱了皱眉头,感觉此时两家联姻,莫非和可汗之位有关。耶律曷鲁看着两人在互斗心机,觉得萧辖剌有些二心不定,这二个老狐狸倒地有什么担心的。他正想着,萧辖剌又话了:“恭喜亲家,咱们明人不暗话,亲家对此次汗位的改选有什么意见?“阿保机知道萧辖剌沉不住气了,便道:“遥辇氏已经到邻九任可汗,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倒觉得请假你多心了。”
辖剌看着阿保机:“亲家,谁不知道迭剌部代替遥辇氏的时间到了,亲家这些年是契丹不断地扩大,既是中原两强都抛弃痕得堇可汗与你结盟,这足以证明你的威望在痕得堇可汗之上,但是亲家也知道,遥辇氏担任可汗二百余年,其家族势力不可视,虽然海里对可汗之位不热衷,但是还有海城等一些人虎视眈眈,不知秦家有何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