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预支你不在我的这个世界,不在这尘土飞扬混沌的空间,我忘记了幻想的面容是怎样,只记得站在水中呆望过那幻想的倒影。。。。。。
下午下班,天气闷热。我洗了洗,浑身清爽了许多。
快七点了,我记起了这个时间。是刘兴丰经常来这里的火车时间。
多雨的季节,天又开始下雨了。
我趴在窗台上,正对着火车站。
站台上的乘客陆陆续续地上来了,有不少人打着伞,等待着火车的到来。
其实,我也在期待,虽然知道这是个无望的期待。
期待,对于每个人的滋味各有不同。有的是愉快的,有的是痛苦的,还有的是无奈又无望的。这其中的滋味是甜,苦,酸,涩。人有了期待,就有了各种不同的滋味。生活本来就是这样,酸,甜,苦,辣,咸,这才是有滋有味的生活。如果人的生活平淡,与世隔绝,与世无争。没有期待,没有欲望,那么这样的生活就是没有滋味的。虽然在期待的生活里,有对有错,我宁愿选择期待。如果没有期待,人如死去一样,何谈来世一遭!或许,我这个人的情感世界是丰富的,而且又是倔强的。
火车离站了,站台上,渐渐地人稀了,只剩下了几个工作人员。
又一次失望了。
我跟刘兴丰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联系了。
这个周末没去接儿子,他奶奶带他回老家了。
正好梅发来信息让我晚上陪她去北京买手机。于是我睡醒后洗洗头,还化了个淡妆,直奔毛线店。
晚上六点多,她对象开车来接我们。
一路上我们海阔天空地聊着,很是开心。
“我想买“海尔”的手机,不知道质量如何?”梅问我。
“我哪知道啊!”
“你问问刘兴丰.”
“不问。”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开心着呢。
“打吧,为了我。”梅恳求着。
电话通了“是刘兴丰吗?”我一本正经地。
“我是,是李红梅吗?”他也跟我学着一本正经地。
可我一点也不自然,直接步入正题。
“跟谁去的?”最后他问我。
“梅和她对象。”
“对了,我发给你的信息,你的手机乱码吗?”我突然想起来梅说过她手机有乱码的现象。
“乱,心乱!”我说不出话来了。
我知道他这是开玩笑。他经常把真话当笑话说,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什么时候能过来?”我鼓足勇气问道。
“过两天可能去,如果不去就去济南了。”
“哦。”
电话挂掉后,梅跟我开玩笑说“过瘾了吧。”
“唉,过什么瘾,也没训他。”其实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也有一丝丝的忧伤和无奈。总之,又听到他的声音了,还是很满足的。
天还是那么闷,已经过了一天了。
今天得多干点,如果明天刘兴丰来了,我得早下班。看着同事们在外面乘凉,我也不羡慕,干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感觉自己很可笑,这是什么力量促使着我?!如果人要是没有动力或者寄托,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第二天,闷的更厉害了。
下午四点半上班。我边干活边看表。快七点了,千万别来电话!我突然不想他来了。这么热的天还是别来了,太受罪了!
七点过了,电话没响,我心里踏实了。随之而来的还是有些惆怅。活开始不顺了。
中间我也没吃饭,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活上,也发泄在活上。
晚十一点下班,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心力交瘁。
虽然我明白,他今天没来他一定是去了济南,可是,我的心还是有些失落。
等待,宛如一个无暇的梦,给人憧憬,给人希望,给人以慰藉。
短暂的等待,是一种焦灼;漫长的等待,是一种折磨;落空的等待,是一种哀伤。
等待,真可谓是一份美好的无奈。
又过去三天了,还是没有刘兴丰信息。天气太热了,我发现我的脖子都起痱子了。人也跟着燥热起来,心浮着踏实不下来。晚上十点多才有了一丝丝风,好清爽!清爽得有些寂寞。
还是忍不住给他发了个信息。没有回复。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左右,我先发了个有趣的信息:一江春水一江涛,一山更比一山高。发个信息给草包,草包准把手机掏,掏出手机低头看,发现自己是笨蛋!呵呵!
然后拨通了电话:“草包,你在哪呢?“
“你叫谁草包呢?”他好像没睡醒的样子。
“叫你呢!”
“我在石家庄呢。”
我听后有些生气了。他根本没打算过来。
“你下次来别叫我了,省的找骂!”我挂掉了。
挂掉后就后悔了,我骂他草包,他肯定会生气,以后不理我了咋办?唉,既然做了,就不后悔!
九点一刻,他来电话了,我真的很兴奋!看来他没生气。我没接。哼!也让他尝尝没人理的滋味。
中午一点五十,电话又响了。我正在睡午觉,好开心啊!他在算着时间打电话。我还是没接。我看他今天打几次电话。
我想,下次打电话可能是是四点半以后吧。
果然,四点四十五,他又迫不及待地打来电话。我开心的真想蹦起来,可是,当时屋里有人。我还是没接。
傍晚,天起风了。一阵阵的凉爽让我心旷神怡。
忽然,又下起了小雨。
西边的太阳还没有落下,发现东边的天空出现了彩虹。我的心情像彩虹一样是七色的。天空时不时出现一群小鸟飞过,我的心也像鸟儿一样,直冲云天,享受一下飞翔的滋味。
我在想着,他下一次来电话会是几点。我会告诉他,我出去了没带手机等一些谎言。
可是,我等了一晚上,他再也没打电话过来。害得我什么也没干,心情越来越沉重了。胡思乱想着,他可能生气了。
十一点半了,我实在睡不着。鼓足了勇气,拨通了他的电话。听着响了一下,我就挂了。马上,他把电话打了过来。
原来准备的话,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你打了那么多电话,有事吗?”我明知故问。
“你早上打了个电话,我没听明白,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接了。什么意思?”
我听了这话,心里感觉很不舒服。好像在质问我。
我所编的谎言,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没意思,如果没事我就挂了。”我心情沉重极了,说话的语气也那么沉重,再也轻松不起来了。
“你歇班了。”
“那你睡觉吧!”我没有回答他。
明知故问,我发的信息就是这个内容。
更让我失望的是,他没有说什么时候来。
刘兴丰的冷漠,让我的苦涩渐渐地丰富起来。人也渐渐成熟起来。
又是几天的沉寂,天气没有变好的迹象,一场大雨即将来临,把我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