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她居然在梦里,梦见了自己拿小皮鞭对着洛明!
天!
而另一边,洛明吓的坐起身来,颤抖着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尝试了好几次,才将水送入口中。
他的心里乱极了,自己的三观不断的摧毁,重塑。对自己的认知一遍遍的重新刷新着。
都说梦是自己内心的真实写照,难道自己潜意识里,是渴望这样的??!!
他还一直觉得自己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梦里的女神拿着那东西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被刘翘楚说中了,自己其实就是个闷骚?
至此,洛明陷入了对自己深深的怀疑中,无法自拔。
闫馨蕙下床收拾了一下,准备去上课,她主要讲的是大夏朝,大兴朝,大齐朝这三代的历史,所有学华夏古代史的人,都绕不过这三个朝代,而她从小在家庭环境的耳濡目染下,这三代的历史如同刻在她的骨子里一般,不论大小,事无巨细,她都了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是她第二次讲课,从上一次讲课后的反响来看,她上课的效果应该是挺不错的,起码她没有把学生捆起来,用鞭子抽的想法。
想到鞭子,不自觉的想到了洛明的脸,闫馨蕙赶紧甩甩脑袋,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剔除出去。
一进教室,“嚯!”闫馨蕙又退了出来,看看牌子,没错啊,是可以容纳三百多人的大阶梯教室啊。
再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她也没看错,教室里面黑压压的一片,可谓是座无虚席。还有不少人站在过道里,跟里面的人商量,能不能挤一挤。
这是什么情况?
她上的是三个班一起的大课,记得上第一节课时,由于教室太大,学生坐的稀稀拉拉的,连前三排都没有填满,她站在讲台上整体望过去,东缺一块,西缺一块的,整个教室就像个得了疮瘢,掉头发严重的半秃患者,而今天的头发过于浓密,几乎看不见一点缝隙,看着第一排前面搬着小板凳坐着的一群人,闫馨蕙抿嘴想,这发际线都快怼到讲台了。
她脑子里装满问号,抓着离的最近的一个男生问:“同学,今天是不是换课了,还是要开什么会?”
怎么这么多人,硬生生把寒冬中的教室,挤出了夏天的炎热的效果。
男生原本在跟旁边的人推搡,他实在被挤得不行,明明只能做8个人的一排,现在被硬生生挤了十六个人不止。几乎今天抓着他说话的人,都会一句,同学,往里面点,咱们挤挤。
被人抓着,心情有点烦,还没抬头,就不耐烦回道:“换什么课?好不容易抢到的位置,换了课后面的人还不疯......”
抬头,猛然顿住,立马站起身,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闫老师您好!我是大二经管系的黄辉,没有换课,我们今天这些人都是来听您的课的!”
紧张的音调拖得老长,就像小学生的诗朗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