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另一只手放在嘴前用气‘哈’了一下,微顿,又将另一只手放在嘴前,一哈气,奸笑道:“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之首!”
说罢,就快速的挠闫馨蕙身上的痒痒肉,一边挠一边厉声道:“怎么样?怕了吧?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叫你笑!”
“哈哈哈哈哈!”闫馨蕙左右闪躲,根本躲不开。她最怕有人挠她的痒痒肉了,最后笑的眼泪都下来了,讨饶道:“我不笑了!哈哈哈哈,不,不笑你了,啊哈哈哈,我错了!”
洛明这才停下手,只见身下人衣着微乱,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深深的喘着粗气。
洛明喉结微动,感觉自己渴的厉害。
细细帮她把头发理好,一撮一撮挑顺,轻轻拭去她笑出的眼泪,指尖划过眼角,抚上她的脸颊,满眼眷恋。
他在刚才哈气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梦里了,因为他手上没有感觉到哈气时的热量,试了两次,都没有。最近他对梦的判断十分敏感,脑子里始终绷着一根弦,有不合理的地方,大脑就会快速反应,让他知道,自己在做梦。
手指缓缓勾起一缕长发,轻轻绕在之间,微微一嗅,虽然闻不到任何味道,但是他却感觉到了一丝清香,直达脑海。
“你没有叛逆期么?”洛明柔声问道,声音温柔缱绻,暗哑低沉。
“好像没有。”
“一次都没有?”
闫馨蕙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想了想道:“好像是有一次。”
“那个时候,我上高一,有次语文考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不想写作文,心情特别烦,突如其来,没有任何征兆。然后我就随便写了点东西上去,连字数都没凑齐,反正就是写的乱七八糟的。分数下来,果然很低,作文满分七十分,我那次只有四十分。”闫馨蕙讲述道,“之后老师找我谈话,让我拿回家签字,我就更烦了,就特别不想再学习语文,看见作文就难受,要知道我以前语文都是班级数一数二,这种厌烦来的莫名其妙,我觉得应该算是叛逆期的一种表现。”
洛明点头赞同道:“对,叛逆期就是这样,然后呢,你家里人骂你了?”
闫馨蕙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要是骂我的话,我应该现在也不会当个历史老师了吧。”
闫馨蕙给洛明细细讲诉起当时的经过。
当时她把卷子拿回家签字,她妈一看到作文分数就震惊了,拉着她爸就道:“你们老闫家,终于出了个文科低的了!快来看看!哎呦,这个不得了,这是破了家族传统啊!”
她爸把作文从头看到尾,啧啧称奇道:“稀奇!真是稀奇!我得打电话让你叔叔婶婶来看看,这个是咱们家族,第一个有人文科这么低的分数,要庆祝一下。”
“然后就真的喊人过来庆祝了?”洛明惊愕道。
闫馨蕙欲哭无泪:“对啊,我妈做了一桌子菜,家族里面的亲戚基本都到齐了,开始传阅我的作文,看了之后都对我说‘闫馨蕙破了我们家族的传统,可喜可贺啊!咱们举杯,为破了传统贺!’然后就是各种对我的夸奖和赞美,每一个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