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算盘打的可真精。”
凤二大娘狠狠的说着。
陈萍没说话,如果打的不精,他们怎么赚钱。
“他们也知道给的钱少,有不少人家肯定不愿意搬,到时候他们就会许利,比如让一家留下一个人,他们给工作,让你们在这边干活,帮着收拾房间,领着人去采菜,采蘑菇,在这里种菜,养鸡,养鸭的,找做饭的,做服务员,什么的,他们不可能从市里找人过来,只能从屯子里找,到时候一个月给你们开点工钱,不多,但是有的人家说不定就答应了,毕竟有的人和市里不熟,没房子了,没法种地,这里给活干,管吃管住,一个月能赚点钱,他们也乐意。”
魏峰继续说着。
陈萍觉得魏峰说的很对,想要这里的人,用这个办法,让不少人同意把房子卖了。他们不但得到了地方,还用便宜的价格请到了人,真是一举两得。
“他们能有生意吗?亏死他们。”
凤二大娘恨恨的说着。
“咱们饭店的生意,还有那边卖草莓的生意咋样?还有那边那个养鱼池,生意咋样你们也知道吧。”
陈萍问着。
凤二大娘不吭声了,饭店的生意很好,这还是陈萍不黑呢,她也没扩大。
那个草莓采摘园,贵的时候卖一百多一斤,市里多的是开车来买的,超市里的草莓都没这么贵,可人家不缺生意,照样卖光。
养鱼池的生意很好,开车去钓鱼的很多,你花时间精力钓鱼,钓上来的鱼,你自己花钱买走。
开车来屯子里买鸡,买鸭,买鸡蛋的多不多?很多。
一只鸡最便宜一百,贵的时候一百二,市里早市上,大道边,喊着农村的小笨鸡,四十五十一只,随便挑,鸭子七十,大鹅才不到一百,也有人买,可为啥还是那么多人来屯子买?
现在有很多人不差钱,愿意吃有机的,无污染的,他们觉得来屯子买的才正宗。
等这里真的垄断了生意,那些人只能来进来,漫山遍野的野菜,蘑菇,塔子,这些都是不要钱的,可你采了,要带走,你就要给人钱,这是很大的收入,问问陈萍一个人一年卖山货赚多少钱。
所以这个地方做生意不会赔的。
他们买房子是最大的投入,可就算是退耕还林了,国家也会给房子补偿的,到那个时候他们能拿到房子的补偿,还有一些地的补偿,肯定比他们现在给的多。
这样一看,对方压根不会亏啊。
“这些奸商!”
凤二大娘咬牙。
陈萍看看魏峰,魏峰笑笑,做生意都想赚钱,他也一样,不赚钱那么辛苦干嘛,但他不认为他是奸商。
“那峰子,你说我们咋办啊?”
凤二大娘没了主意,到时候要是都搬走了,那她搬不搬?不搬的话,在这里怎么生活啊,让她给那些人打工,她不愿意,可去市里,她总觉得不得劲。
“我和萍子说了,不用管,你们不搬,他们也没法强制你们搬,住自己的好了。”
魏峰早就打好了主意。
“那他们会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来推我们的房子啊?再不行给我们断水断电的,让我们没法生活,逼着我们走?”
凤二大娘不放心。
“不会的,他们没那个权力,放心吧。”
魏峰说的很坚定。
他打听到了这些,他也知道幕后的人是谁,只不过他什么都没说,那些人不知道他在这里有房子,魏峰真想看看等他知道自己这里有房子,面对他的时候,是什么嘴脸。
估计会给魏峰大价钱来买魏峰的房子,魏峰要是不同意,他们绝不会强迫,会笑呵呵的,不买不动魏峰的房子,到时候还会说只要魏峰想来玩,什么都免费。
魏峰冷笑,这个人他一直都不喜欢,做了不少的坏事,但和他没什么冲突,所以他一直没理。这次算他踢到铁板了,让他先蹦跶吧,蹦跶到最后,他看他还怎么蹦跶。
“峰子你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那我们就不管他们了。”
凤二大娘心里也有底了。
王婶子,春枝嫂子她们也都谢过魏峰,她们也是不想搬的,也没打算去市里,一家子人都在屯子生活,他们长在屯子,习惯了这里,去市里,没房子,没工作,咋活啊。
“哥,你是不是认识这幕后的人啊?”
等没人的时候陈萍问着魏峰。
魏峰冲陈萍笑笑,小丫头还很聪明。
看魏峰这样,陈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魏峰肯定认识,并且关系不好,还有这个人和魏峰不是一个档次的,魏峰不怕他,他应该是怕魏峰的,那就没什么说的了,自己安心做自己的生意好了。
“哥,晚上想吃啥,我给你做好吃的。”
陈萍放心了,觉得魏峰这段时间辛苦了,想犒劳一下魏峰。
“都有啥好吃的?”
魏峰也来了兴趣,这些天飞来飞去,都是酒场,喝了不少,但酒场上哪儿会吃好啊。
“鸡鸭鹅我估摸你都吃烦了,我给你来个松鼠桂鱼吧?另外二大娘买羊肉了,我再做份羊肉,也别吃米饭了,我做疙瘩汤,行不?”
陈萍想了想说着。
“太行了,就这么办了,我回屋歇两分钟,一会儿等着吃了。”
魏峰点头,陈萍说的他都馋了。
“好,你快去歇着吧,做好了叫你。”
陈萍说完去了厨房。
羊肉怎么做呢?
陈萍看了看厨房,一口大锅凤二大娘用着,她只能用一口锅或者电磁炉了。
做个羊肉汤吧。
陈萍用了电高压锅,把洗干净的羊肉切好,切了块和片两种放里面,葱是大段的,姜切片,都放了进去,然后里面加满了水,陈萍插、上电,让电锅自己工作。
这边她把将桂鱼去鳞、鳃、鳍、内脏,去掉头上的皮衣,洗干净,然后一把把鱼头切下,摊开再拍扁。
直播间里的粉丝都在叫着陈萍的刀法利索,也有小女生说着好残忍,她们是不敢杀鱼的。
还有的一边说着残忍,一边流着口水,想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