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声巨响,亮白色的萤火虫在章鱼鱼人的面前爆炸,把它的面门炸得血肉模糊,意识都消失了一瞬间。
黑暗降临,章鱼鱼人失去了视觉,脸部的痛苦令他高声惨叫。
司歌、范奥卡和彭斯走进驾驶舱,司歌看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章鱼鱼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令人恶心的臭章鱼,真垃圾。”
彭斯见到女领航员受伤,连忙跑过去,从海军军服上撕下一块布,为女领航员乘包扎。
范奥卡俯身查看三个壮汉的情况,感受到他们尚有气息,都没有生命危险,轻轻点了点头。
“人类!!!”章鱼鱼人满怀憎恨,双目流血,高声大吼:“我要你们死!”
“卧槽,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司歌双手叉腰:“搞得我杀了你全家又掘了你家祖坟一样。”
“我的父母!我的妻儿!都被你们杀了!”章鱼鱼人嘶吼着,抡动右手第三条手臂,那手臂的吸盘里,甩出五枚弹珠大小的微型炸弹,落向驾驶舱的仪表盘。
!!!
司歌瞳孔一睁,身影扭曲了一下,化为疾风,卷过那五枚黑色的微型炸弹,速度之快,令人的肉眼难以捕捉。
“卧槽,这飞艇的安保太弱了吧?”司歌回到原地,右手掌心之上,躺着五枚黑色的弹珠炸弹:“这东西都能上飞机?”
“我要你们死!!!”章鱼鱼人狂怒的嘶吼着,猛地转腰,打算再度抡动右边的第二条手臂。
这次司歌没有手下留情,在章鱼鱼人抡动胳膊前,上前一个手刀劈下了章鱼鱼人的脑袋。
“抱歉,”司歌的脸色严肃下来:“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你的家人不是我们杀的,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章鱼鱼人的脑袋“噗通”落地,鲜血泼洒,染脏了驾驶舱的玻璃。
……
多亏有司歌的帮忙,白色飞艇安然驶到了自由之城。
三人出了飞艇场,飞艇场外有一条宽大的马路,有公交车从路上驶过,路边还有许多站牌和候车的旅人。
自从鱼人劫机的事发生以后,司歌一改之前玩世不恭的状态,一路沉默,直到现在,仍是垂眸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
“船长,”范奥卡扛着火枪,对司歌说:“你在自责么?”
“老范,你说我之前是不是有点过了?”司歌声音低沉。
“船长是说角斗场的事?还是那个鱼人的事?”范奥卡问。
“那些民众里,说不定也有好人。”司歌有些不安:“但那个时候的我,就像那鱼人一样,被仇恨蒙蔽……”
“都是些过去的事了。”范奥卡说:“我们能改变的只有将来。”
彭斯眨了眨眼,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瞪大眼睛看向司歌:“角斗场的事,是你做的?”
之前司歌跟飞艇上的三名壮汉约定,斩杀鱼人的功劳都是三名壮汉的,是他们干掉了鱼人,护住了飞艇,跟他司歌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那时彭斯还以为是司歌做好事不留名,维护正义而不图报。但现在看来,司歌极有可能是个逃犯,他怕暴露行踪!
“是不是我做的,对你而言都没用。”司歌双手抱胸:“你能打赢我们吗?”
彭斯看了范奥卡一眼,有些后悔提起这件事了。
就算角斗场的事是司歌做的又如何?以他彭斯的力量,根本无法战胜司歌,再加上个范奥卡,就算有十个彭斯都不可能是两人的对手。
气氛有些尴尬,彭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人突然走了上来,笑盈盈地问三人:“三位小哥,需要女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