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岳正赛半决赛,雄霸队和河山队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青云社和国子监的书生分成两派正在观看着底下的战况。
此时蔡京和秦侩早已离去多时,青云社和国子监的比试也因为青云社先胜两局的情况下,自然也是青云社获胜,失败一方的代价就是所有国子监的书生都对青云社这边鞠躬行礼,并大喊三声:“青云社高才,国子监某某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佩服,佩服!”
在国子监众书生喊出这种隐含着屈辱和不甘的声音时,青云社这边所有人都整理衣衫,站在他们面前,表情严肃中带着些微的激动,对面这些人可都是大宋未来的栋梁,以后其中一些人甚至有机会能达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啊。
现在,他们却因为输了比试,对青云社这边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这种感觉,实在是,实在是……
无法形容,等国子监这边喊完后,青云社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振臂高喊李逸飞的名字。高沐恩,刘彪,盛航等人虽平时欺男霸女惯了,但何时尝过让这些平时不屑自己,骄傲的读书韧头的感觉,就像我们打游戏,虐菜鸟和虐职业选手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此时他们激动得嗷嗷叫,不断围绕着李逸飞高喊着“我们赢了,我们青云社赢了国子监!”“领袖带领我们赢了国子监,我们胜利了!”……“李逸飞,李逸飞……”最后所有的声音转换成李逸飞这三个字,青云社对李逸飞的崇拜又到了一种新的境界,所有人再也不会质疑自己的社长,一种盲目的信任在所泳青云社人心底滋生。
李逸飞笑看着身边的人,和众人一起欢呼,一起高喊青云社必胜,一起大笑,完全成为了青云社绝对的核心。
从余杭坐船到汴京,到现在青云社完全成型,几乎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李逸飞就组建了一个非常有潜力的班子,今过后,青云社再也不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而分崩离析,从思想,到行动,到信念……直到这个时候,李逸飞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反观国子监那边,和青云社这边相对的,几乎所有人都铁青着脸,一声不吭,甚至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程栋都死死捏着椅子的扶手,抓得“咯咯”直响,至于是气愤国子监输了比试,还是因为没有在蔡京,秦侩面前表现得比李逸飞好,那就不得而知了。
倒是夜神月,此时虽有点低落,但脸上却没多少表示,反而是对这个新出来的,李逸飞一手创立的青云社越来越感兴趣了。看着热闹的青云社众人,眨了眨眼,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你们别高忻太早了,我们还有一个赌局,到时候别输得裤子都没了!”正当青云社这边欢呼雀跃的时候,彭赐实在忍不了这种难堪,忍不住叫出声。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笑,看看雄霸队都被压成什么样子了,十万两,到时候看看你们能不能拿得出来。”话的是一名之前不认识的国子监书生,此时显然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一看河山队占据优势,立马觉得自家这边能扳回一城,也就迫不及待地出口了。
青云社这边原本就因为赢了比试,现在对国子监这边再没有了原先那种心理压力,此时正是气势最强的时候,面对国子监的反击,几乎立马就开始反唇相讥。
“呦呦呦,好怕怕啊,我们球赛要输了……嘿,可是我们赢了比试啊,国子监作诗不行,议论国策不行,是我们青云社的手下败将,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是谁的?我刚才没听清,大彪,你听清了吗?哈哈哈……”高沐恩拍着胸口,脸上一副浮夸的表情,最后把手放在耳边,朝着国子监这边做了一个倾听的动作,青云社众人见此,笑得更大声了。
此时的刘彪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欺负国子监可比欺负那些平民百姓有成就多了:“这个本少倒是听清了,他了,还有他,那个人,哈哈,好像他们全都了……国子监的才子品行端正啊,一个癞皮的都没迎…这点,沐恩,我们可是要向他们好好学习学习,哈哈……不过以后他们见了我们,还得鞠躬行礼呢,我刘彪这辈子算是值了,今后抱着孙子,可以吹吹牛,想当年,你爷爷是怎么战胜当朝的尚书,宰相的,哈哈哈……”
一瞬间,青云社这边的众纨绔就放声大笑起来,似乎完全不在意球赛的输赢,这样的行为让国子监这边更加压抑了。是啊,国子监这边最优势的是才华,在才华比试输了,难道球赛上赢了就真的赢了吗?
“好了,大家看看球,别贫嘴了……”李逸飞朝着国子监众人看了一眼,然后压了压手,示意青云社这边坐下来看球。
“紫苏,刚好你也比较内行,这次和国子监众才子一起看球,估计以后的机会也不多,就给大家分析分析吧,也不用有偏袒,大家都是来图乐的,输赢其实也无所谓,不就十万两嘛……”
李逸飞对此时的蹴鞠自然不熟悉,不过明眼人一看场上的情况,就知道河山队占优,不过他心里并不着急,以他的后手布局,这局无论是雄霸队获胜还是河山队获胜,他根本不会输,只不过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唯一不同的就是如果河山队赢了,那国子监就赢了,不过国子监已经输了最重要的比试,球赛赢不赢此时看来,倒真的不是特别重要了。即便河山队赢了,国子监今日过后也抬不起头了
“社长,雄霸队和河山队的比赛开始到现在,怎么呢?给紫苏的感觉是越来越奇怪了,好像,好像……”晏紫苏眉头好看得皱起,一副思索的样子,眼中露出一种古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