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不懂我。
男:你不说我怎么懂你?
女:真的喜欢,不说也懂。
终于知道男人为何叫难人了,女子说的应该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
可真是如此吗?
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你看,只要兴趣相投,你不言,我不语,心自相通。
所以,只是你和她并不投契,或者说得手后,你已不感兴趣。
不得不再次佩服我那大学室友,能跟任何一女子心意相通……
“都说钱归你管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曹小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说道。
“知道啦。”卞柔笑道。
曹小满感觉卞柔现在和自己越来越亲近了。
不似以前喊“公子”那般疏远,虽然现在依旧还是喊公子。
“对了,这么大的屋子就你和秦韫两人,是不是还是太少了?”曹小满又问道。
自己现在的工资应该可以负担很多人了吧。
记得像那种苏州园林,北京四合院这种几进几出的屋子,奴婢下人都是要不老少的,不然这么大的房子,不天天打扫,有些地方可是会成鬼屋的。
虽然,自己现在的房子还不至于,但三四个人还是要的。
总不能让我也去做这些事吧。
老夫现在可是有钱人了,你看那个赚钱的人下班还干家务的,不管赚钱的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会再做了。
曹小满虽然感觉这不对,但是它舒服啊。
谁知,卞柔突然狡黠的望着曹小满,委屈说道:“嗯,是少了些,家中有些很重的活,我们女子根本做不动的……”
“那就去……”曹小满立刻便想要让卞柔去雇一些男的回来,可话没说话便说不下去了。
自己出去上班,放一个男的放在家里,而家里就两个女子?
不可能,做不到,想都不要想。
难怪皇帝要搞一个太监出来了,整个后宫,少则百,多则万,从嫔妃到宫女全是女子,你再放些男的去帮她们做些重活脏活,甚至去保护她们……这恐怕不容易。
唉,早知道昨天就强留高顺和陈宫在这里住下了,对于这两人曹小满还是比较放心的……吧……
算了,曹小满只好说道。
“要真有什么重活脏活,那就留着等我回来,我来做……”
卞柔却故意道道:“就知道公子舍不得钱,还说什么钱都归我管……”
曹小满有些窘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知道啦。”卞柔故意拖长音道:“今天我出去时,觉得这屋子并不是要住满人,只要有三个人住的地方就够了,其他的可以空着,所以就带了小韫一个人回来。”
嗯,但愿空着的屋子不会成鬼屋。
“也是。”曹小满点点头,只要没有男人就可以,管他成不成鬼屋。
就算我有一座恐怖屋,那也算了。
卞柔最后小声道:“等以后人多了起来,再说……”
人多……了起来……啥意思?
我就问问这是啥意思。
卞柔说完,脸红红的就起身准备要走。
小样,你还走得了嘛你。
正当曹小满准确将卞柔拉进怀里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公子,碗筷都收拾好了。”秦韫突然进来说道。
丫的,你是陈宫附体,专门来坏人好事的吧。
有干完活还来报备的嘛,你当我还会给你啥奖励不成,你之前到底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啊。
曹小满收回手,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刘韫下去,卞柔到已经站起来了,曹小满闷闷道:“柔儿,你这人哪儿找的?”
卞柔怔了怔,竟是又坐了下来。
嗯?曹小满一看这情形,难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兄弟,还得操练起来……
卞柔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小韫之前是在路边乞讨,我看她很可怜……”
听着卞柔一本正经地说着,曹小满只好一本正经地听了起来。
乞讨?曹小满终于明白为什么卞柔和秦韫明明今天才认识,就姐姐妹妹的喊了起来,说不定不喊自己老爷也是卞柔教她的。
是想到了自己,感到同病相怜吗?
所以才选了她,也同意了先付钱。
“但是小韫当时并没有跟我说,她还有一个母亲,而且还生了病急用钱。”卞柔继续说道。
秦韫应该是怕卞柔知道她家里有个病人觉得晦气又或者是觉得卞柔知道她有一个生病老母亲要照顾,干起活来不够专心,甚至会分心。
好不容易有一个工钱来源,秦韫不想丢掉。
但是,这是真是假还要两说呢?
不过,看卞柔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肯定是相信了。
卞柔都已经下定决心了,曹小满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答应她咯。
“这件事你自己决意,我都支持你。”曹小满信誓旦旦的说道。
一个月的工钱应该不多吧,应该吧……
卞柔高兴的抱了一下曹小满,然后起身一阵小跑离开,应该是去找秦韫了。
“呃……”
怎么只是抱一下,正常的剧情不应该是心情无比激动的抱一下后再亲一下嘛。
亲哪都无所谓,你倒是按照剧本来一下啊。
你这样就搞得我很难受啊。
……
“卞姐姐,你怎么来了。”秦韫看着推门进来的卞柔有些惊讶道。
还以为她要和公子……聊到深夜呢?
“小韫,这是预支的一个月工钱,给你。”卞柔拿着一个钱袋过来。
看来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刚才的还真就是一个过场。
“啊?这……我……”
其实,秦韫之前想要提前预支也只是赌一把罢了,说不定曹小满看自己可怜就顺手给了,毕竟住这么大的房子也不会差钱,男人不都喜欢充大胖子吗?
谁知道家里管钱的竟然是卞姐姐,这让秦韫当时都有些手足无措,这与自己想的根本不一样。
看着手中的钱,秦韫竟是哽咽起来:“卞姐姐,我……我骗了你……”
卞柔自然知道秦韫说的骗自己指的是什么。
不是秦韫根本没有一位生病的母亲,而是一开始对自己隐瞒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