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人的是。”
助理们知道大臣又要表现他亲民的一面,开始他的传篇表演了。助理们自然是要配合的,强调全力救治的有,夸大臣亲民的有,心去找来记者,也是专人在负责。
政治家们都是好演员。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其实一点儿也不重要,他们只是在维持着他们自己的人设,所以这一段很快便被赶来的记者录下,上帘的新闻。
…………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场抓捕犯饶军演,最后犯人没有抓到,却死了这么多的军人?”
比起防务大臣的表演,副相是头疼欲裂。首相大人跑路了,他就是国内名义上的最高长官。
当然仅仅是名义上的。毕竟以今时今日的科技,哪怕是休假中,也有的是手段遥控指导工作。
指导就指导吧,他还乐的轻松,但是突然首相打电话来,把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
原来他除了是副相,还是林业大臣。
这是一个闲职,但是军演不仅死了人,火炮同样点燃了森林,这就是他的锅了。
副相大人痛骂着防卫省大臣,两人同属一个党派的同志,彼此除了交情还有利益交换,但副相大人这一次是真的火大了。
他,富坚大义为什么可以成为副相,除了他不争权外,还因为他年龄到了。
和国历届政府都差不多,一旦某人上台组阁,都要有一个万一的备胎。就是万一首相挂了,要有人马上接任,也就是副相。
但是这个万一的机率是很低的,基本用不上。
而上台的首相大人也不会愿意有一个老盯着自己位子的强势副手。
所以副相就与阿妹莉卡副总统一样,一直都有,却几乎没人知道。他们自己也不会愿意频繁跳出来,惹正相烦。
同样,富坚副相自己也是咸鱼一枚。每泡泡温泉,带着自己妻子游山玩水,享受政府福利,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你们为什么放火烧森林,还是烧的东京附近的森林,你们不会换个地方烧?
我得罪你们了?
燃烧的火焰不光烧秃了山丘,也烧掉了副相大人美好的人生。
“谁都没想到她真的是鬼怪……”在副相办公室中,防务大臣心解释。虽然副相没什么权力,但毕竟是副相,是现在政府的最高领导人。
当然,如果他抓住了尾田怜,他完全可以不耍副相,但问题是他是一个失败者。
“鬼怪?你要不直接气神明,岂不是更好?”副相大人劈头盖脸的训斥着防卫省大臣,带着不屑道:“这是什么年代了?鬼怪?”
“大人,您不知道?”防务大臣有点儿惊讶。鬼怪的事,现在还有大人物不知道的吗?
“我知道什么?”副相表现的非常平静。
哦,难怪了。
副相大人以前并不是这样的,然而她娘家的毒奶粉事件又被踢爆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被踢爆了。
第一次,作为财团巨头拒不认错,只同意给住院婴儿家庭慰问费1万日元约610元人民币,其他患者家庭3千日元约183元人民币。他们还制作出了“最健康、最营养的婴儿奶粉配方”的广告。
在铺盖地的广告,与政治人物的联合下,政府出台了一份明显袒护森永公司的赔偿意见书,遭到了那些受害家庭同盟会的抗议与抵制。但即使同盟会以及各个受到利益侵害的消费者一再掀起舆论巨浪,他们的权益也无法得到进一步保障。反而是在一百多婴儿死亡,一万多受难的事实面前,开出了“完全康复”的体检结果证明。
在政府与财团的运作下,即使受害者家长们再愤怒不满,他们也无能为力。
政府与媒体一直选择保持沉默,不再刊登家长们的投诉书,公众对毒奶粉事件的关注逐渐走低。
但这事不等于过去了。
毕竟副相夫人娘家人确实是因为牛奶运输过程中,容易变质腐化,而用劣质奶制成的奶粉,难溶于水。森永公司为降低成本,提高奶粉溶解度,便在奶粉中掺入含砒霜的催化剂,结果许多孩子在喝下这种含毒砒霜的奶粉之后,出现神经障碍、内脏受损等各类症状。
这样的事实,虽然受害者家长们跑到冈山县卫生部门前静坐,给和国各大媒体写投诉书,都毫无效果。但那要看谁来用这件事。
这件事到了政治家手中却是最好的武器。
富坚娶了财团的女儿,野心勃勃想在政坛上发光发热,为人民服务。但是有这么件事在手,他就蹦腾不了。他一蹦,他的政治对手就可以打击他这点,不仅使其无功而返,反而是灰头土脸。
久而久之,他也就老实了。乖乖地当他的橡皮图章,两耳不闻政界事。
或许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正是他不知道,所以才被首相大人踢了出来或许我也可以,反正他已经是个黑锅王了。
和国一直有一些不管多么声名狼藉的政治家,却每每可以当选,拥有政府中的一席。为的便是有人需要他们来背黑锅。
防务大臣永远也忘不掉自己第一次进入内阁时是多么狼狈,成为了他饶黑锅人选。
如果不是他果断转换形象,成为激进派,跪舔了阿妹莉卡爸爸,自己早就被直接一脚踹下了台,连一年任期都没有做完。自己可没有一个财团娘家支持。
这一次阿妹莉卡爸爸的观察员也死了,阿妹莉卡爸爸一定很生气。或者我也可以……
看着副相大人,防务大臣心中名为野心种子一点点的萌芽。
“副相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最早是一名工厂主的女儿为人欺骗……”
有了甩锅的心思,防务大臣开始出这基本已经公开聊事实。并且有选择的出了可以误导的信息。
“你是真的?妖怪的血可以长……寿?”
听到对方是和国传的“妖怪”,富坚表现的很惊讶,就像是第一次听到似的。
“嗨!甚至可能是长生。”防务大臣愈发恭敬了。
这么多年,他的跪舔功愈发的娴熟了,已经到了可以向他过去完全看不起的人跪舔的大成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