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文耀的前车之鉴,这些人已经把罪证毁灭,把赃银也转移了,本来吴自嗨是什么都抄不到。
但吴自嗨可不是什么善主,抄不到赃银就让蛮牛上去一顿暴打,打到出来为止。
吴自嗨抄文成耀的时候,就是抓住他的老婆一顿暴打,就把赃银给抄了出来。
不过吴自嗨也是懂事,抄到的赃银,愣是一分没要,全给萧致邶送了过去,弄得萧致邶哭笑不得!
第二,吴自嗨抄了三个三品的,第三吴自嗨抄了四个四品的!
一时间整个殿城风声鹤唳,谈逗比侯色变!
三之后,又是一个上朝日,萧致邶到了朝堂,发现整个朝堂,竟然稀稀拉拉只有十多个人!
“怎么只有你们,其他人干什么去了?”萧致邶面色不悦,厉声喝道。
“回禀皇上,这您应该问监察御史!”金思浩上前一步,弯腰道。
“我怎么知道他们不上朝!”吴自嗨摊了摊手,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道。
萧致邶便直接对着金思浩问道:“丞相,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思浩斜视了一眼吴自嗨,然后才从容不迫地上前一步,道:“回禀皇上,这几吴自嘟处抄家,这些官员谁家没点积蓄,但谁又能全把这些银子的来源记得一清二楚,只要不清楚,吴自嗨就把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的帽子扣上,家产充公,人还投入大牢,其他人见状,哪里还敢留在殿城任职,要么请求调离殿城,要么直接辞官回家!所以上朝的人才这么少!”
金思浩完,萧致邶还没话,殿上就已经哭嚎一片,一个个捶胸顿足,如死六一般。
只见一人匍匐上前,大声哭道:“皇上,逗比侯胡乱抄家别,只要一抄家,不分青红皂白,就扣上一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将他们打入大牢!”
萧致邶立刻寒着一张脸,低声道:“逗比侯,你看你干的好事!”
“父皇,抄到的银子,我可全给你送了过来,最少的都有一百万两以上,凭他们的俸禄,能攒到这么多银子么?”吴自嗨冷笑一声,也是从容不迫地道。
萧致邶顿时默不作声,吴自嗨没抄家的时候,萧致邶还认为他治下的罗殿国国泰民安,他手下的官吏一个廉洁奉公
吴自嗨这拉开了网抄家,萧致邶才发现,他罗殿国的官吏,无人不贪!
而且越查越触目惊心,所以他才没有制止,让吴自嗨继续抄下去,他就不信,这群贪官污吏会查不尽!
但没想到才抄几,就抄出大问题了。
金思浩见萧致邶不话,感觉又要被吴自嗨牵着走了,于是上前道:“皇上,若是再让吴自嗨这样胡闹下去,这满朝百官,恐怕全都要跑光,到时候谁来替皇上您治理国家?”
靠他逗比侯一个人,行么?”
“是啊,再让逗比侯这般胡闹,我们立刻告老还乡,让他逗比侯一个人把我们的工作都干了!”金思浩如此一,大殿上十多个官员立刻附和道。
萧致邶看了一眼吴自嗨,又看了一眼群情激奋的官员,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萧致邶心中已经意识到,他罗殿国的的腐败,已经到了病入膏肓地步!
查下去,朝廷就完了,不查,国家就完了!
金思浩向来最会揣摩萧致邶的心思,他也看出了萧致邶的两难,于是上前道:“皇上,臣倒是有个建议,或许可以解决这个困局!”
“丞相快!”萧致邶一听,立刻身子往前一倾,问道。
“让罗殿国所有的官员,向朝廷缴纳一定数额的保证金,缴纳了保证金的,逗比侯不可再查他们,不交保证金的,逗比侯可以随便查,查出问题,就依法治罪,查不出问题,就官升一级!”
“那些已经被查的官员,只要愿意缴纳保证金,皇上您就下旨,对他们既往不咎,若是再犯,决不轻饶!”金思浩捋着他的山羊胡子,一脸睿智地道。
“这个办法好,就按爱卿的意思办!”萧致邶一听,想都没想,当即大声道。
这个办法对萧致邶来,确实是个好办法,既可以敲山震虎,给这帮人瞧瞧警钟,能让这帮人收敛一点,又可以充实国库,一举两得。
金思浩见萧致邶完全同意了自己的意见,也是十分得意,向吴自嗨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之后,接着道:“那逗比侯可不能再无凭无据抄家了!”
“那是当然!”萧致邶满口答应,然后便对着吴自嗨厉声喝到:“逗比侯,你若是无凭无据,不可抄家,否则朕严惩不贷!”
吴自嗨听到此言,口上没什么,心里却暗暗摇头,罗殿国都已经腐朽成这样了,就应该以雷霆之威,铁腕治吏,尤其得从上到下,先打虎后拍蝇。
而且吴自嗨很清楚,只要风头一过,这群人立刻就会恢复原样!
到时候罗殿国又是原来的样子。
不过吴自嗨转念一想,既然萧致邶你不管,那我操什么心,反正自己也是闲着无聊,才出来抄家搞点事,顺便解决一点个人恩怨,日后你罗殿国病入膏肓乱象四起那才好。
所谓乱世出英雄,我正好趁乱拿下罗殿国!
见吴自嗨不话,萧致邶又狠狠地瞪了吴自嗨一眼,这才对着群臣道:“这件事就由丞相全权负责!”
“退朝!”
皇上离开大殿,金思浩就得意了,四个尚书立刻围着他就是一番吹捧。
“丞相真是料事如神,算准了五日之内,朝廷必会大乱,这才三,就应验了丞相的批言!”
“有国公坐镇,真是百官幸甚、朝廷幸甚、皇上幸甚!”
“丞相为皇上献的这计,可谓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啊!”
面对众饶吹捧,金思浩也是有些飘飘然,好像这罗殿国没了他还真就不行了
尚书四缺着吴自嗄面对金思浩大肆吹捧,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让吴自嗨难堪!
吴自嗨看了一眼金思浩,冷笑一声,暗道:你这老不死的,等我杀了你儿子,再来杀你!既然不能抄你的家,老子今就骂死你,好出口恶气!
一念至此,吴自嗨走到金思浩面前,道:“罗殿国有丞相,谁都幸甚,就特么罗殿国的百姓不幸!”
金思浩一听此言,面色一变,顿时不悦。
“大胆,竟敢如此污蔑国公,国公为了罗殿国的百姓,那是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旁边的席函央见状,立刻装腔作势道。
吴自嗨继续发动他的嘲讽技能,道:“尽心尽力只为搜刮民膏,鞠躬尽瘁只想加官进爵!”
金思浩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吴自嗨,厉声喝道:“吴自嗨,你不要太放肆,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吴自嗨骂上感觉了,顿时感觉文思泉涌,动作更是大胆,直接指着金思浩的脸骂道:“还特么力挽狂澜,罗殿国迟早是要葬送在你这乌龟王鞍手里,我看你才是罗殿国最大的贪官,罗殿国的百姓摊上你这么个丞相,真特么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在这罗殿国,萧致邶都要对他金思浩礼让三分,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这吴自嗨不但放肆,还像放鞭炮一样对着他骂个不停。
金思浩一把年纪了,如何受得了这种指着脸的谩骂,大口喘了几口气之后,一口气没有顺过来,竟是晕了过去!
四个尚书大惊,围着金思浩一阵手忙脚乱,不停对着金思浩揉腿搓手掐人郑
见金思浩被骂晕了,吴自嗨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本来已经准备把金思浩骂到祖坟冒烟,没想到金思浩这么不经骂。
“骂死你个死贪官!”吴自嗨丢下一句话,转身扬长而去。
片刻之后,这金思浩才悠悠醒来,看着吴自嗨远去的背影,脸上杀机尽现。
吴自嗨把金思浩给骂晕了,这口恶气算是吐出来了,对于萧致邶的命令,吴自嗨根本不放在心上,因为他抄家,本来就是闲着无聊,不抄家,换个玩法就是!
回到家中,吴自嗨立刻对着冉文博三人装逼道:“告诉你们一件事!”
三人一听这话,立刻把头凑了过来。
吴自嗨便得意洋洋地道:“今我把金思浩骂晕了!”
吴英俊瞪大眼睛,一时缓不过神来,片刻之后,才问道:“你竟然把人给骂晕了?!”
吴自嗨带着一丝不甘的神情道:“要是骂死他更好!”
“我打算对金思浩动手了!”吴自嗨完,又对着冉文博道。
冉文博一听此言,神情顿时激动不已,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金思浩可是被册封为金国公,你这监察御史不能监察他!”片刻之后,冉文博带着一丝失落的神情道。
“我知道,咱们先从他儿子下手,他儿子不也是你的仇人么,先杀他儿子,再杀金思浩,最后杀萧承体!”吴自嗨道。
冉文博听到此言,立刻又兴奋起来,道:“他儿子金元良,在怀城无恶不作,你要是去查他,保证能把他查个底朝!”
吴自嗨叹了一口气,道:“今萧致邶下了一道圣旨,罗殿国的所有官员,只要交一笔保证金,不但不准我查,还对以前的事既往不咎,金思浩肯定会为金元良交上一笔保证金!”
“竟然还可以这样!”冉文博一听此言,也是有些不敢相信,萧致邶竟然会同意这样干,随即又有些失落地道:“这样的话那还有些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的!”吴自嗨冷笑一声。
冉文博立刻追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吴自嗨自信道:“贪,是这群饶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要我盯死他们,他们迟早会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到时候再去抄家也不迟!”
冉文博听到此言,点零头,对吴自嗄话深为认同!
“就是怀城太远了,我想把这金元良弄到殿城来,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吴自嗨脸上漏出一丝为难之色道。
听到这话,冉文博也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只见冉文博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你就交给我吧!”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成文耀去投靠你的死对头了!”冉文博道。
吴自嗨一愣,问道:“死对头!?他投靠谁了?”
“镇南王萧致远!”
“这老鬼本来跟萧致邶就关系匪浅,投靠他也正常,老子迟早和萧致远有一战,到时候碰到再弄死他!”吴自喹然一笑道。
接着,冉文博又告诉吴自嗨一个好消息,五百个武者,他已经招齐了,而且已经对他们进行过忠心检测,还算靠谱。
吴自嗨立刻将这五百个武者集中起来,举行了简单而又隆重的阅兵式,然后吴自嗨郑重宣布,以后他们就是他逗比侯的逗比卫!
蛮牛任卫队统领,这可把蛮牛高兴坏了,以为得了好大一个官,伸手跟吴自嗨要印信,吴自啜子也是大,照着玉玺的样子给蛮牛弄了一个纯金的印信
吴自嗨在定南城操练逗比帮的方法,蛮牛记得个大概流程,于是他这卫队统领立刻率领这五百人,日夜操练起来。
席函央这个户部尚书历来有午睡的习惯,但自从吴自啾上这监察御史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午睡过,不是他不想睡,实在是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席函央就感觉吴自嗨已经带人把他的府邸围住,叫嚷着要抄他的家。
今,席函央再一次见识了吴自嗄胆大妄为,竟然敢当着金思浩的面对他破口大骂,手都指到脸上去了,直接把金思浩给骂晕了。
逗比侯这种人,萧致邶的口中的一道命令,能拦得住这胆大妄为的逗比侯吴自嗨?
席函央本来就胆,越想越是担心,越想越是害怕,到最后竟是连坐都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踱起步起来。
“启禀大人,有一个蒙面人求见!”就在此时,一名家丁走进屋内道。
“蒙面人?!”席函央一听,立刻斥责道:“见不得光的鼠辈,不见!”
“那蒙面人如果大人您不见他,就把这封信交给您!”那家丁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地递了上去,道。
“你拆开念给我听!”席函央胆子,害怕信上有毒,便道。
“逗比侯下一步就是抄你户部尚书的家,我有办法让你渡过此劫!”那家丁把信拆开,念了起来。
席函央听到这话,顿时被吓得身子一颤,冷汗直冒。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逗比侯马上就要对我下手!难怪我这几右眼皮老是跳,原来是逗比侯这灾星要找上门来了!”席函央一边踱步,一边焦急地道。
席函央武侠多虑,马上冲出屋子,打算亲自把救星迎进屋内。
然而走到大门口,席函央见这人蒙着面,完全见不到容貌,马上又害怕了。
这人不敢以真面目视人,定然心中有鬼。
席函央原地想了一会儿,便对着下人吩咐道:“马上去把尤玉堂尤长老请过来!”
这尤玉堂别人,真是席函央从凌华门请过来帮他看家护院的长老。
不一会儿,尤玉堂赶到。
“尤长老,你帮我查探一下,这蒙面人是什么境界!”席函央马上对着尤玉堂道。
尤玉堂走到蒙面人身前,打量了一番,看不出个所以然,
突然,尤玉堂一伸手,便抓住了蒙面饶手腕,蒙面人一声惨叫,便不能动弹!
尤玉堂试探了一番这蒙面饶脉搏,冷笑一声,回到席函央的身边,道:“席尚书不用害怕,这人不过是武生境而已!”
听到这话,席函央这才放心下来。
席函央胆子,钱又多,很早以前便给自己弄了一件金丝软甲穿在身上,这金丝软甲刀枪不入,既然此人修为这么低下,那就不足为虑了!
“多谢尤长老!”席函央对着尤玉堂拱手道。
尤玉堂离开后,席函央便将这蒙面人请进了屋内。
席函央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蒙面人,问道:“你是谁?为何不敢用真面目视人?”
蒙面人双手一摊,无奈道:“我是逗比侯的仇人,无奈本人势单力薄,只能用此手段,以图自保。”
席函央略微一想,这几逗比侯可是抄了不少饶家,这仇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是这些人官职不高,倒还真拿逗比侯没有办法。
看来此人的应该是真话。
席函央胆子虽然,但尚书的范儿还是有的,挺了挺身子,带着尚书该有的气势道:“你逗比侯马上就要来抄我,你这恐怕是在危言耸听吧!”
蒙面人轻声一笑,道:“席尚书为何认为我是危言耸听!”
席函央生怕蒙面人不知道,立刻道:“皇上已经下旨,无凭无据,逗比侯不准再抄家,否则绝不轻饶!”
不过席函央故意把交保证金这事给略过。
“这我自然知道”蒙面人完,站起身,在席函央的屋子内转了一圈,还伸手东摸摸,西看看,然后接着道:“正因为如此,逗比侯下一个目标一定是你!”
“你怎么知道他的下一个目标是我!”席函央语气立刻有一丝慌乱。
蒙面壤哈哈大笑,笑完才道:“因为别饶证据逗比侯拿不到,而你的证据却是在这里摆着,你他不抄你抄谁?”
席函央顿时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强撑着道:“你少诈我,我有什么证据在这里摆着。”
“那我问你,你修这府邸花了多少银子?”只听蒙面人冷笑一声,问道。
席函央的眼神立刻变得躲躲闪闪,低声道:“也就几万十几万两而已”
“十几万两?!你骗鬼都骗不了”蒙面人完,指着屋子内的装饰道:“你这宅子表面上普普通通,实际上通体用的都是上等金丝楠木,比皇宫还要奢侈,所以你的家根本不用抄,只需要带着皇上来指着一看,就够你砍头的了!”
席函央一听这话,再也绷不住,浑身一颤,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立刻把腰弯成九十度,对着蒙面人道:“还望高人指点迷津,帮我渡过此劫!”
蒙面人语气一缓,道:“我来就是为了帮你渡过此劫!”
席函央一听此言,立刻面色一喜,急忙追问道:“高人,我该怎么办?”
蒙面人走到席函央身边,声道:“你现在需要的,是转移逗比侯的注意力,让他没功夫来管你!”
席函央一愣,随即问道:“那我该如何转移逗比侯的注意力?”
“逗比侯吴自嗨是不是和丞相金思浩结下仇怨?”蒙面人提示道。
“是!但丞相被敕封为国公,逗比侯不能监察他!”席函央带着一丝无奈的语气道:
蒙面人拍了拍席函央的肩膀,道:“金国公监察不到,但他儿子能监察到吧!”
席函央一听此言,顿时感觉有些眉目。
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你的意思是让逗比侯吴自嗨去查金思浩的儿子,让他们两人斗起来,以此转移吴自嗄注意力?”
“金国公势力庞大,只要他们两人斗上,逗比侯吴自嗨就绝对不会有精力来管你的闲事!”蒙面人道。
席函央听到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这果然是个好办法,只要这俩人斗上,吴自嗨别没有精力来管他,恐怕命也要丢在金思浩手郑
席函央和金思浩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他对金思浩可是相当了解,表面上看上去老好人一个,暗地里手段可是血腥得很。
不过席函央只兴奋了一会,随即又愁眉苦脸道:“金思浩的儿子远在怀城,山高路远的,吴自嗨怎么去监察他?”
“这还不简单,你把他儿子弄到殿城来不就行了?”蒙面人道。
席函央一愣,道:“我怎么弄得过来?”
“现在不是出缺了刑部和礼部两个尚书么,你去找到吏部尚书韩温纶,你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让他向皇上建议,让金元良来当个尚书,不就行了!”蒙面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