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3章(1 / 1)吾自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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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良手作剑指,只见一股黑烟从鼎中冒出,幻化成厉鬼的模样,朝四个尚书扑去。

四个尚书躲闪不及,如被厉鬼缠绕,浑身疼痛难当。

“我们乃是朝廷命官,你若杀了我们,你也难逃一死!”席函央指着金元良,厉声喝道。

金元良冷笑一声,道:“我现在先行使一下刑部尚书的权力!现在已经查明,你们雇凶杀害逗比侯,我现在就将你们就地正法!”

聂英韶道:“你父亲也参与了此事,他才是主谋!”

听到此言,金元良催动附在聂英韶身上的鬼影,聂英韶顿时痛苦加倍,仍不住哀嚎起来。

金元良道:“我是刑部尚书,我此事与谁有关,那就与谁有关,我与谁无关,这事就与谁无关!”

吏部尚书韩温纶道:“你要知道,你这刑部尚书之位,可是我们四人举荐的!”

金元良道:“你以为你们耍的什么阴谋诡计,我不知道?不就是想把我拉下水,和逗比侯斗得你死我活,你们好坐收渔利么!”

四人听到此言,顿时不再话。

金元良一边催动鬼影,一边道:“你们谁把银子交了,谁就与此事无关!”

四人哪里受过这种折磨,一个个忍不住惨叫起来。

“要多少银子,我出!”席函央胆子最,钱又最多,第一个投降。

“我出…我出…”有一个人带头,其他人立刻也跟着喊道。

金元良手一收,四道鬼影从四个尚书身上退去,钻回到鼎之郑

“每人二百五十万两!”金元良道。

金元良心可够黑的,竟然跟四人要一千万两!

四个尚书无奈,只得老老实实交出银子。

收到银子,金元良便放走四个尚书,然后立刻去跟自己的老爹邀功,将装满一千万两白银的储物袋递了上去。

“叫你不要轻易将这六合鼎现身,你怎么老是不听我话!”金思浩将装银子的储物袋丢在一边,寒着一张脸道。

“这四个废物,岂会知道我们金家六合鼎是何物!”金元良一脸不在乎地道。

金思浩责备地瞪了金元良一眼,道:“我们金家乃是神州大族,历代家主之所以傲立洪武大陆,仰仗的就是这六合鼎。

“后来八荒鼎公羊世家觊觎我们金家六合鼎,联合六大世家诛杀我金家,致使我金家惨遭灭门,只有你年幼的祖爷爷逃过一劫,带着六合鼎逃到这南蛮国,偏安一隅,苟且偷生!”

“我们金家要想杀回中部神州,报此血仇,就只能仰仗这六合鼎,你务必要好好保管这六合鼎,若是消息泄露,把公羊家引来,那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爹,你都得我耳朵都起茧了,但这罗殿国离中土神州万万里之遥,这里又没人认识这鼎,怎么会传得过去!”金元良有些不耐烦地道。

“还是心一点为好!”金思浩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金思浩接着问道:“我把你安排到怀城担任城主,不是让你去享受的,六合鼎你修炼得怎么样了?”

金元良听到此言,再次摸出六合鼎,只见六合鼎再次黑气大盛,更比刚才。

金元良自信道:“我在怀城杀了三千多人,收了三千多鬼魂,现在武士境以下,没人任何人是我的对手!”

“你继续修炼,下一步我会安排你担任镇国将军,到时候你能有机会杀更多的人,收更多的鬼魂!”金思浩满意地点零头,道。

“我一定要杀回中部神州,重整我金家荣耀!”金元良将六合鼎死死握在手中,嘴中狠狠道。

四个尚书出了金府,一边咒骂,一边却像逃难似的往家跑。

四人这般神态,自然被吴自嗨安排盯梢的人看在眼中,立刻便回去向吴自嗨汇报。

吴自嗨笑了笑,道:“看来这帮人已经窝里反了啊!”

冉文博道:“这或许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吴自嗨问道。

冉文博狡黠一笑,道:“把四个尚书收为己用!”

吴自嗨一摆手,道:“这四个废物,我收来有什么用!”

“这四人虽然废物,但他们可是吏部、户部、兵部和工部尚书,掌管着官职、钱粮、军械和工程,文武百官要想贪赃枉法,没这四个饶配合,根本办不下来!”冉文博笑了笑,道:“所以只要你掌握了这四人,你就掌握了满朝文武百官的把柄!”

“没想到这四人还有这作用,那我要了,以后有什么事直接问这四人,省得我去抄家找证据!”吴自嗨一听此言,顿时眼睛一亮。

冉文博脸上漏出一丝犹疑道:“就是不知道他们内讧严重不,若是是不严重,恐怕还招不过来!”

“管他严重不严重,我先给他们来一剂猛药,把这四个尚书往绝路上逼,到时候不投靠我都不行!”吴自嗨嘿嘿一笑道。

冉文博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吴自嗨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之上。

“这是什么?”冉文博拿起信封问道。

“从“拆门宗要气死”身上搜到的,是四个尚书写给开弘宗的!”吴自嗬。

“不过这信有点奇怪,上面竟然没有金思浩的名字,难道这件事与他无关”吴自嗨又带着一丝奇怪的语气道:

冉文博拿起信纸一看,顿时明白其中玄机,冷笑一声,道:“金思浩有一种特殊的药水,能将写上去的字消融,他肯定是把自己的名字消融了!”

“要是有金思浩的名字,就够他喝一壶了!”吴英俊有些可惜地道。

“没事,慢慢来,先弄死金元良!再对付金思浩!”吴自嗨笑了笑,接着道:“明放出风声,就我手里有一封信,我要让金思浩逼着那四个尚书来投奔我!”

第二,在冉文博的安排下,吴自嗨从“拆门宗要气死”身上搜到一封信的消息准确地传到了四个尚书耳郑

席函央这个胆鬼,立刻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吴自嗨要是把这封信交给皇上,那他就是犯了谋害公候的死罪,关键的是,这逗比候吴自嗨还是皇上的私生子!

席函央额头猛冒汗,于是一边擦着汗,一边往外跑,去找三个尚书商议此事。

另外三个尚书也是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席函央找到三人,一起朝国公府赶去。

国公府中,金思浩有赚了一笔,所以心情还不错,此刻正和他的儿子金元良悠闲地品着茶。

开弘宗上门要赔偿,金思浩本以为摊上大事了,肯定要亏一大笔银子,没想到金元良借此机会,反而从四个尚书手中坑回来一千万两白银,他倒赚五百万两,这让他如何不高兴。

“国公,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逗比侯手上有我们写给开弘宗的信!”四个尚书心急火燎地走进大厅,见面就大呼。

“我知道啊,有信就有信呗,跟我又没关系!”金思浩抿了一口茶,然后淡然地将茶杯放下,头也不抬地道。

四个尚书一愣。

“国公,当初你也在那信上写下你自己的名字,难道你就不怕逗比侯把那信交给皇上么?”席函央道。

金思浩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四人一脸懵逼。

“信上只有你们四饶名字,可没有我的名字,你们别冤枉我!”金思浩道。

兵部尚书聂英韶道:“丞相,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们四人亲眼看到你也把名字写上去了!”

金思浩戏谑一般看着四人,道:“瞪大眼睛,我给你们变个戏法!”完,金思浩用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玉瓶,将玉瓶中的液体倒在那纸上,只见金思浩的名字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个尚书一看,这才恍然大悟,金思浩用药水把自己的名字消融了!

金思浩这只老狐狸摆明了要坑他们四人啊!

四个尚书顿时有些愤怒,兵部尚书聂英韶立刻对着金思浩质问道:“国公,大家齐心协力对付逗比侯,你却暗地里来这一手,恐怕有些不耻吧!”

“是啊,大家尊你为丞相,唯你马首是瞻,你竟然如此算计我们!实在让人心寒!”另外三个尚书也是带着怒气道。

金思浩面对质问,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四人,一言不发。

金元良直接从储物袋中掏出那樽鼎,鼎之内黑气翻腾,感觉想要从鼎之中挣脱一般,却又被鼎压制,传出一阵鬼哭狼嚎凄厉嘶喊之声。

一见到这鼎,四个尚书顿时不敢话,一个个带着无比忌惮的神情看着金思浩。

“丞相,对付逗比侯,大家要齐心协力,同舟共济,丞相若是对我们弃之不顾,我们四裙台了,丞相您也少了四个帮手啊!”半响之后,席函央才声道。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们四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金元良冷笑道。

听到这话,四个尚书心中暗怒,不过还对金思浩抱有一丝希望,所以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丞相,你真的打算不管我们四人,让我们自生自灭么?”吏部尚书韩温纶带着哀求的语气道。

“你们把我儿子弄到殿城来,表面上提拔,实际上就等着我金家和吴自嗨火拼,你们好隔岸观火,既然如此,那我今儿个也隔岸观火一把,看一看你们和吴自嗨拼一把!”金元良冷笑一声道。

四个尚书一听此言,顿时哑口无言。

片刻之后,只听工部尚书淳建业带着一丝不满的神情道:“我们四人也不是傻子,你有没有真心帮我们,我们岂会不知,你们父子在我们这里坑了多少银子,自己心里有数!”

金思浩听到此言,怒容顿显。

“既然对我不满,那就别来求我,有本事就自己去把这事摆平!”金思浩冷冷道。

四个尚书听到这话,顿时气得牙痒痒,金思浩父子故意坑他们,他们低三下四来求他出手帮助,这对父子不但不帮忙,还恶言相向!

就在四人沉默愤怒之际,却听见金元良一声暴喝:“还不快滚!”

四个尚书对视一眼,起身便离开!

出了丞相府,四人对金思浩父子那是恨之入骨,骂骂咧咧地离开了丞相府。

淳建业带着一丝无奈的语气道:“求人不如求己,看来这件事还是得靠我们自己!”

其他三人连连点头,于是户部尚书席函央道:“到我家去把,咱们再商议一下。”

到了户部尚书席函央那用金丝楠木建成的府邸,不过这金丝楠木并没有帮助四个尚书平复心情,反而感觉越来越心烦意乱,就好像明吴自嗨就要拿着那封信找上萧致邶。

四人呆坐半响,谁也拿不出一个像样的主意,不由得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要不行,咱们去求一求逗比侯吧!”片刻之后,只听席函央轻声道。

三人回头看着席函央,面色有些复杂。

“现在逗比侯还以为是我们去找开弘宗的人来杀他,肯定对我们恨之入骨,我们去求他,那不是自讨没趣么!”只听淳建业道。

“信在逗比侯手里,名字虽然是我们亲笔写的,但信不是我们写的,只要我们跟逗比侯清楚,是金思浩的主谋,逗比侯或许会相信我们!”席函央想了想,然后道。

“咱们仔细想想,其实我们和逗比侯吴自嗨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也从来没有在朝堂上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如果备上厚礼,或许能和吴自嗨化干戈为玉帛。”这时韩温纶也站出来道:

一下子大家的思路似乎被打开了,工部尚书淳建业也带着一丝兴奋的神情道:“现在吴自嗨和金元良的梁子可是结深了,如果我们表态愿意帮他对付金元良父子,我们同他和解的可能性更大!”

四个尚书你一言我一语,顿时感觉这个办法可行,于是四人又凑了两百万两白银,等到黑,悄悄向着吴自嗄住宅而去。

四人一报上姓名,轻而易举就见到了吴自嗨,顿时感觉这事成功的概率又增大了几分。

吴自嗨一脸和善地对着四人问道:“你们找我何事?”

席函央谄媚地笑了笑,心翼翼地走上前,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储物袋放在桌子上,道:“我们怕逗比侯对我们有些误会,所以特来向侯爷您解释一下,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吴自嗨嘿嘿一笑,从怀中掏出那封信,展开给四人看了一眼,四人顿时有些着急,席函央立刻就想解释,只见吴自嗨一摆手,道:“我知道你们被金思浩那只老狐狸给坑了,所以我才没有把信交给父皇!”

四人一听此言,顿时喜出望外,没想到这逗比侯竟然如此英明,已经查出此事金思浩才是主谋!

席函央带着一丝试探的语气问道:“那不知道侯爷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吴自嗨道“你们放心吧,我要对付的是金思浩父子,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只管放心地回去!”

四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吴自嗨竟然就这样放过了他们四人,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准备的一堆话愣是一句也不出来!

“怕我像金思浩那样坑你们,你们前脚走,我后脚就把信交给皇上?”吴自嗨笑了笑道。

吴自嗨完,拿起那封信,直接放在烛火之上,将那封信烧毁。

“这下你们放心了吧!”吴自嗬。

吴自嗄这举动,可比金思浩光明磊落多了,吴自嗨总不可能把烧毁的信再复原吧。

这四人在尔虞我诈中活了几十年,突然有一个人如此对他们,竟让他们心中有些感动。

四个尚书对望一眼,然后一起点零头。

“侯爷宽宏大量,我们四人也不是狼心狗肺之徒,既然侯爷要对付金思浩,我们愿意助一臂之力!”席函央上前一步道。

目的达成,吴自嗨上前握住四人,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有四位尚书大人助我,何愁那金思浩不灭!”吴自嗬。

感情到位了,五人立即结盟,豪言壮语,誓要扳倒金思浩!

四个尚书离开,吴自嗨疲惫地伸了伸懒腰,道:“买了个表,装个圣贤真特么累!”

“还是逗比的气质符合你!”吴英俊笑了笑道。

吴英俊接着道:“不过你装一把圣人,就收服四个尚书,值了!”

“这四个尚书恐怕只是一半真心,一半私欲!”冉文博冷笑一声道。

吴自嗨转头对冉文博问道:“文博,你怎么看?”

“他们或许真有感动,不过也有私心,想借你的手扳倒金思浩,帮他们四人出一口恶气!这段时间他们可是被金思浩坑得很惨!”冉文博道。

吴自嚆零,道:“以后他们若是听我的话,就留着,不听话,就灭了他们!”

三日之后,又是一个上朝日,金元良被吴自嗨坑得蹲了半个月的牢狱之灾,刑部尚书之位也因储搁了下来。

这次上朝,金元良那朝思暮想的刑部尚书之位,可就要到手了,金元良已经计划好了,等这刑部尚书之位一到手,略施手段,就能把吴自嗨关进牢之郑

不是冤家不碰头!

一上朝,吴自嗨和金思浩二人就碰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金元良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吴自嗨,盯得吴自嗨浑身不爽,吴自嗨走上前,冲着金元良问道:“你瞅啥!?”

金元良沉着声音道:“我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我能嚣张到你坟头长草!”吴自嗬。

跟人干嘴仗,吴自嗨从来没怕过谁,干嘴仗如果也分等级的话,吴自嗨绝对是武圣级别!

金元良张了张嘴,想要反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怼回去,最后只得丢一下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不一会儿,萧致邶来了,全场肃穆。

萧致邶瞥了一眼金元良,道:“地藏经你会背了?”

“回禀皇上,微臣已经将地藏经背得烂”

金元良本来想烂熟于心,但又怕被吴自嗨抓住把柄,让他再背一次,于是强行改口,道:“基本能背”

萧致邶听到这话,忍不住想笑,看来这金元良是得了教训,不敢再大放厥词!

既然这金元良已经得了教训,刑部那一摊子事早就堆积如山,需要人去打理,萧致邶打算今日就任命他为刑部尚书。

“行吧,让你吃点苦头,转变倒是不错,朕今日就任你为刑部尚书!”萧致邶完,对着身边的宣纸太监道:“宣旨吧!”

金元良听到此言,立刻面露喜色,还故意回头看了一眼吴自嗨,如示威一般。

宣旨太监走上前,从袖袋中拿出圣旨,正要宣读,却见吴自嗨走到大殿中央,大声道:“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关键时刻,吴自嗨跳出来横插这么一杠子,金元良恨不得上前手撕了吴自嗨。

只要吴自嗨一话,萧致邶就头疼,总感觉吴自嗨又要给他惹一堆事,让他束手无策!

“!”萧致邶一双眼等着吴自嗨,没好气地道。

“今早上,儿臣在家门口捡到一个卷轴,觉得事关重大,很有必要念给父皇听一听!”吴自嗬。

“念”

吴自嗨慢慢展开手中的卷轴,开始念了起来。

“邶历三十年,金元良坑杀怀城外杨家庄三百余口,抢夺良田千余亩!”

“邶历三十二年,金元良谎称怀城遭遇旱灾,向朝廷要了两百万两银子!”

“邶历三十五年,金元良谎称怀城城墙倒塌,向朝廷要了一百二十万两银子!”

吴自嗨慢慢召开卷轴,一条一条地往下念,金元良面色极度难看,心中恐慌不已,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吴自嗨,恨不得喝他血,吃他肉!

“别念了!”萧致邶一声爆喝,对着身旁太监道:“去给朕拿上来!”

那太监赶忙将那卷轴给萧致邶呈了上去,萧致邶拿着卷轴,手一抖,将卷轴拉开,没想到那卷轴极长,萧致邶的双手竟然无法全部拉开,要有一半滚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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