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你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跟阿莉赛交换了啊....就不怕教授们不同意吗?”
迪亚哥叹息一声,阿莉赛的离去让他很是忧伤。
“教授们不会说什么滴”
阿尔菲诺摇了摇手指,脸上满是自得之色。
“反正获胜手段不限,那就当是阿莉赛使用了哥哥召唤大法呗”
迪亚哥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话能怼他,只得恹恹地默认自己的队友变更为阿尔菲诺跟布兰达。
“对面已经讨论完了,咱们却还在这里扯皮了这么久...”
迪亚哥眯起眼睛紧盯阿尔菲诺。
“这可是你自己要上场的...如果你最后什么都没有做到的话...可别怪我向弗立维教授告状...说你捣乱才使得我们输掉了...”
那是那句话...
告老师虽然显得很小人,但的确有用。
迪亚哥能看到阿尔菲诺明显慌了一下,这让他很是满意。
“所以....你们有没有什么建设性意义?能有效提升我们胜率的那种...”
此言一出,阿尔菲诺跟布兰达便有模有样的参谋了起来。
“嗯...这么看来,果然应该往他们的坩埚里面丢垃圾吗?”
“用伊娃的照片去勾引他们也未尝不可...”
他们俩靠在一起商量着事情的样子实在猥琐,迪亚哥实在是没眼看下去了。
“喂!你们俩这方法那里有建设性意义了!我想要的是那种堂堂正正打赢他们的方法啊!”
但是迪亚哥没有出说去的是,如果用了用了他们两人这阴谋诡计而获胜....
那不久凸显不出他的作用了嘛!
“嘁...堂堂正正...说的好像你有多正人君子一样...”
阿尔菲诺不屑地撇撇嘴,伸出手来准备扣扣鼻屎用一表示对迪亚哥的不满。
“啊,不行...我现在还装成是阿莉赛呢...”
想想一位美少女伸出那白嫩纤细的手指,在万众瞩目下用来抠鼻屎...
那一定会让此地诸多宅男梦碎食堂吧?
布兰达也是戏精附体,眨巴眨巴眼睛做祈求状:
“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手了,答应我...不要用它来抠鼻屎好吗?”
“你们两个....”
迪亚哥强忍住打人的冲动,一字一顿地道:
“现在我们学过的药剂也不过那么几种,如果你们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么我想要做疥疮药水...”
“疥疮药水?做那个你有把握吗?”
阿尔菲诺挠挠头,问道。
“那可是我们第一堂课学的药剂!也是我们练习最多掌握的也最熟练的药剂了!”
迪亚哥气到差点没喊出来。
“哦....”
阿尔菲诺了然,他随后又转头对身边的布兰达问道:
“那对面熬制的是什么魔药?”
“她怎么可能知道...你脑子秀逗了吗?”
迪亚哥摇摇头,叹气道:“我们还是开始...”
“我知道哦,对面在熬肿胀药水。”
布兰达却立刻回答道。
迪亚哥愣住了,“这...你怎么知道?你明明上课都不听讲来着...怎么可能光凭对面的操作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笨啊!”
阿尔菲诺用力一拍迪亚哥的后背,“你没看见那边罗伊学长已经用牌子打出来了了吗!”
迪亚哥愣愣地往自家学院那里看去,果然罗伊手上高举着一块板子,上书——
你们TMD在发什么愣!对面熬制的可是二年级才能学会的肿胀药水!再不努力可就输定了!】
“二...二年级....?”
迪亚哥有些愣神,“他们居然用二年级的药剂来跟我们比拼?!”
“你以为呢?不然斯内普教授干嘛要提前说不限制我们熬制的魔药啊...”
阿尔菲诺耸耸肩,“如果按一般玄幻小说里面等级划分来断定的话,那咱们这疥疮药水就是黄级下品的丹药,而人家却是黄级中品的药品...天生比咱强啊!”
“除非你熬制魔药的时候能搞出什么丹雷来提升药剂品质...否则基本这一败我们是吃定了...”
“那咋办嘛?”
布兰达耸了耸肩,问道。
“那咋办嘛。”
阿尔菲诺以同样的姿势回应。
“那咋办嘛?”
“那咋办嘛...”
两人互相问答如此往复数次。
“好了!”
迪亚哥吼住了他们,咬着牙道:
“如果做疥疮药剂的话那么我们必输,那就只能搏一搏...”
“怎么搏啊?”
“我们也做以后才会学到的魔药,这样起码显得在气势上我们不弱于他们...”
“那...做什么?况且我们也不会啊...”
布兰达摊开手道:“你总不能指望我跟阿尔菲诺给你变出一副药剂吧?”
迪亚哥愤愤地等了眼阿尔菲诺,道:
“本来有阿莉赛的帮助我有6成的胜算...可是换了你这个笨蛋...就只有三成了...”
“我自己在公共休息室学习的时候偶然看到了有位高年级学长的魔药课本,里面有一章的内容我恰好记了下来...”
“他们熬制肿胀药水是吧?那我们就搞缩身药剂!他们让东西肿大,我们让对象缩小!刚好克死他们!”
迪亚哥双目里面冒着火花,已然不复平常的温文尔雅。
“阿尔菲诺!你去把雏菊切碎毛毛虫切片!用你上魔药课时候用的那种魔法,一定要给我切到最好!不然弗立维教授肯定能看出来!”
“真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指挥啊...”
阿尔菲诺很有些不满,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抓起一把雏菊放到水中清洗了起来。
“布兰达!你...给我把缩皱无花果剥皮!多剥一些备用!剥不好的你给我吃掉!”
“好嘞!我保证把这玩意儿给你剥的跟你胯下那小蘑菇一样光滑!”
布兰达领命,对迪亚哥行礼后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那么...”
没有搭理布兰达的黄腔,迪亚哥有些头痛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该死....我接下来该干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