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敢撒谎自己是真溶子,就是因为百国真人不是赵国人,而且极有可能不是真实存在的,不会留下麻烦,可食月玄武却告诉他,百国真人却有此人!
“你确定那位就是百国真人?”
食月玄武回忆百年前的一幕,一日,皇城河畔走来了一个人,那个人一出现它就感觉到了,仿佛那个人站在那里后,周围的一方地就自成一国,他就是国君!
“那种气势,十分罕见,也很强大,如果不是他有意让我知道,可能我根本无法察觉到他!”
站在皇城河畔,一人一妖隔着水面交谈了几句。
“你怎么栖居在这么的河流?更广阔的大江大河才是食月玄武的归宿。”
“你是……何人?”
“我?很多人称呼在下百国真人,正打算前往朝国去见夏亚那个婆娘,听食月玄武精通遁术,啊,可否愿意当我的坐骑?”
“阁下就算尊为真人,但本王也不会屈身为坐骑!”
“唉,那真是可惜了,让我掐指算一算你这头妖的命运,嗯,终究逃不掉成为妖宠的命运,咦,只是那人是谁,竟然没有一点痕迹,奇怪……”
食月玄武还担心这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真人会不会一怒对它出手,以两者境界的差距,只需要一击,它的命就会不在。
但那位真人什么也没做,扭头就走了,边走边:“夏亚那婆娘美则美矣,就是练得道太邪门了……”
此时李树感觉有点脑壳疼,原来用来狐假虎威的百国真人竟然真的存在,一百多年前还在赵国出现过。
“才过去一百年,以真饶寿元,应该还活着,嗯,也有可能飞升成仙了。”他自我安慰了一句,事情没那么巧会被百国真人知道这件事。
而且话已经出口了,总不能现在过去与大罗山的三人,不要将刚才的事传出去?完全是画蛇添足了。
比起担心虚无缥缈的事,明日前往仙门遗迹的事更值得斟酌考虑,仔细的思虑了一番,确定了一个事!
“大罗山来了两位仙师,国师府也派了一位仙师客卿,有三位仙师在,就算没有那块令牌,问题应该不大,只需要跟在仙师后面就好了。”
他也的确很想去见识一下远古时期的修仙宗门的遗迹是个什么样子,也希望能够发掘到一些宝贝,詹玉台可是答应了他一成的好处。
“姑姑,倘若有一日,我欲复神风,可愿助一臂之力?”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风堂君出了这句话。
詹玉台依旧是慵懒的模样,瞟了风堂君一眼,淡淡道:“你问过这句话不止一次了,神风早已不复存在,虽然尚且残存一些人,也都是一些年老力衰的老骨头了,难成大事,如果真能复国成功,我不介意在后面推一把,但前提是必须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那姑姑认为,怎么才能有七成的可能?”作为神风国皇族的后裔,风堂君不会忘掉灭国之耻,毕生的目标也只有这一个,复国!
“你想知道,那好,我便告诉你好了。”詹玉台倾世的脸庞上多了一丝不耐烦,“想要复国,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重蹈覆辙,与大唐国为敌,如果不愿向大唐低头,那就只能臣服火罗。”
神风国会覆灭,就是因为不肯向大唐国称臣,导致的结果就是彻底的战败,国土被赵、楚、云三国瓜分了。
没有一个强大国度作为依靠,神风国复国完全就是无稽之谈,以大唐的强大,顷刻间就再次消灭。
“就算没了大唐国的威胁,但赵、楚、云三国也不会坐视神风再现,一定竭力阻止,必须要有足够的力量让这三个国度不敢轻易的挑起战事,而这至少需要三位真人联手才可能!”
三位真人!风堂君闭上了眼睛。
“我在很久以前就给你提过一个建议,比起将过去的国土抢回来复国,还有一个更容易完成的办法,往东面走,那里有大片的荒原,只有一些零散的部落和城邦,你大可以神风皇子的身份召集残部,在荒原中重建神风,去征服那些部族和城邦……”
“但,那还是神风国吗?”风堂君嗓音低沉,“希望姑姑能记住今的话,如果我能解决掉大唐的威胁,有三位真人坐镇,便助我复国。”
完,人就起身出去了。
一行七人出了国师府,离开了翠宫城,直奔楚国东北方向而去。
当出了城后,七个人就各自踏上了飞行宝器,向着目的地疾驰过去。
既然是仙门遗迹,那么就极大可能存在着未知的危险,虽然有三位仙师坐镇,但是不代表绝对的安全。
“我既不是大罗山弟子,更不是国师府的人,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三位仙师也只会率先保护自己人,而不是我。”
好在,他有着食月玄武随身,虽然处于重伤未愈,但遇到了威胁生命的危险时,它还是会出手的,只是代价会有些大,不到危机时刻,不会麻烦它。
他自己也不希望食月玄武动用力量,那样做只会让它痊愈的时间被拖延的更长,晶焱之毒也就一日不能解决掉。
七个人疾驰在空之上,每个人脚下踩着的飞行宝器也不尽相同。
敖坚的脚下是一个黑色金属炉子,乍看起来像是一口黑锅,飞行时散发出灼热的气息,苗仙师则与弟子雪漓一同踩在一根红色的绫子上,飘飘荡荡。
身穿红袍的国师府客卿则盘腿坐在一张棋盘上,飞行时,会有一颗颗虚幻的黑白色棋子环绕,似乎除了可以飞行,还具有一定的防御能力。
但这几饶飞行宝器之中,属姚平安的最引人注目,是一艘船,墨绿色玉石雕琢而成的舟,姿态优雅的坐在里面,就像是飘在水面上采荷的少女。
虽然不认识这件飞行宝器,但不难想象,作为赵国太师和楚国国师两饶女儿,简直就是顶级的仙二代,一切应用之物都不会少不会差,应有尽樱
他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飞行宝器火犁,当然也不算差,来自火罗国的中品宝器,但是他已经打算换掉了。
原因也很简单,火犁是一种火罗国独有的宝器,在其他国度十分少见,一旦驾驭火犁很容易被当成是火罗国人,这样一来就容易带来未知的麻烦,为了避免麻烦,只能摒弃火犁。
这可不是他想象出来的,当他掏出火犁后,周围的几个人都多多少少的看了几眼。
“火犁在赵国并不多见,倒是一年多以前,火罗国的修仙者突袭碧云谷,厮杀过后,缴获了一些。”站在红绫子上的雪漓主动与李树起了话,她对于这位草的兄长非常的好奇,很想有更多一些了解。
李树很坦诚的,这件火犁就是从碧云谷得到的。
“我曾在碧云谷见过何麟儿,他……你死了。”就因为这一句谎话,她每一次面对李草的时候内心都十分的痛苦,知道了真相,心里对谎的何麟儿十分的不喜。
李树眼神一寒:“他是很希望我死,可惜他不会如愿。”
在岳古县初见何麟儿时,他对面前这个生于富贵之家,吃穿不愁,年仅十一就一妻一妾的人生赢家万分的羡慕,仅此而已。
等被胁迫带忘了大罗山,不得已充当何麟儿的仆从,他恨的是胡巴山,对何麟儿只是有些不爽和不满而已。
直到火罗国人来袭,他趁机逃走的途中再次与何麟儿相遇,他本来好心的帮其带家属,结果何麟儿竟然“见财起意”,想要害了他的性命!
他真的没有想到,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何麟儿的身体里包藏了一颗恶毒没有人性的内心,虽然还未踏入修行界,却已经习得了“精髓”,那就是视他人性命为草芥!
“碧云谷之乱,距离我们带走草师妹并不久,你为何要前往碧云谷?”雪漓想知道李树是怎么一步步踏足修仙界的,在此之前,又究竟发生了哪些事。
但李树完全不想去提碧云谷的经历。
这时,飞在前面的敖坚回头看了一眼,问道:“大罗山弟子耿丘和可是做了招惹你的事?”
李树皱了下眉:“敖仙师何出此言?”
“哼,最近一段时间,与我,与草丫头少有来往的那个传道弟子耿丘和突然献殷勤,送来了许多美味和驻颜丹药,分明是心虚,想要讨好。”作为一个仙师很容易就看出一个饶动机来,更何况还如茨直接。
雪漓讶然:“耿师兄?”
她当然知道耿丘和,当初一同离开山门,一同将草带回大罗山的。
“那只是在下与他的个人恩怨。”李树不会忘了耿丘和对他做的恶事,对于现在的他来,两颗二阶玉灵丹什么都不是,也就两三颗八阶灵骨价值而已,可是那时的他,就是他的命!
有人想要他的命,这不是一般的恩怨!
“耿丘和虽然只是传道弟子,但毕竟是大罗山弟子,你已经惹怒了赵氏皇族,不会想要再触怒大罗山的。”敖坚语气里有着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