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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其秀看到女儿们都已经有工作了,也都放下心来。感觉这活得越来越有奔头。

自己的二女婿,每都像上满发条的钟表在那不停的干活儿。单位的工作忙完后,回家便四处开垦的能种蔬材荒废土地。

这些荒地,勤快点的人也都开荒种地,都想有点收成,能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

袁老爷子去世两年多来,他又把房子改造了一下?虽袁老爷子在儿子这里住了几年,但这老爷子很少帮着儿子家干活。那怕看到自己儿子在那不停的忙碌,自已还是稳稳的坐在院里不去帮忙了。

直到儿子,让他帮忙,把自己种的大白菜收拾一下。这老爷子也很不情愿上藏里,慢慢的干着,仿佛这个家跟他没啥关系。

搞得树楼也很无奈,知道父亲不会特意帮他干活的,虽生气,但也没有办法。

每也只能把做好的饭菜放到那里,让他自己吃。有袁老爷子在家里,家里相对安稳一些。终究树楼在邻居面前很要面子的。

直到胜翠的儿子六七岁时,袁老爷子因病卧床一段时间去世了。

树楼把丧事办完,便背着父亲的骨灰,回了一趟老家,他得把父亲葬在祖坟里。

他回老家把父亲安葬完,住了几,便匆匆的赶回来上班。自己还有工作,这次回老家安葬父亲,也是跟单位请假走的。

在老家这几,亲戚朋友对他也都特别热情。树楼也特别大方,接下来的日子就有些让他吃不消了。

老家的朋友亲属知道他确切居住的地址后,每年不停的穿梭在他们家。这给他造成了很大的经济压力。

每次这些人来穿的都是特别不好。他得给他们买来新衣服,鞋子等换上。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临走还得给他们拿上钱买火车票,包括这路上花的钱。

每年都得有几份这样的事,搞得自己也很后悔。那想到把父亲骨灰送回家,竟然招惹了这么多人过来。

当时山东还是很穷的,都在农村生活,很少能看到现钱。他们来东北的目地,无非想上这边找工作。

但城市的工作太难找了,而且他们是农村户口,没有任何单位要他们。没办法还得给他们花钱打发回老家,就当到东北玩一次。

搞得胜翠也特别不满,孩子们也不高兴。这粮食凭证供应的,细粮只有那点。这些亲戚朋友来了把细粮都吃了,孩子们只能出吃一些粗粮。

胜翠没有办法,便用苞米面儿稍微掺点面粉,在里面放点糖精。蒸起了发糕。虽是粗粮,但加了一些面粉和糖精以后,这东西也甜酥酥的,孩子们也挺乐意吃。

只是老家每次来人,都得花不少钱,两个人工资也不高。但也不能得罪家乡的人,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宋其秀以前住的那套厂宅,也被重新分配了。有下乡的职工从农村回来,因为家庭孩子多。便把宋其秀和对门的老卞家重新分配了住房。把这套房子,分给了从农村回来的栾家。

虽宋其秀也很不高兴,但没办法,自己不是这厂子的职工,只能搬到后面那老房子去了。

这套房子很旧,房间都是向北的屋,很少能见到阳光的。两家一个厨房。对门是菊家,家中有三个孩子还有老丈母娘跟他两口子一起居住。

宋其秀的背面是老宋家,隔壁便是智大夫家。他家也有一个老太太,比宋其秀岁数还大。

宋其秀知道,工厂照顾本厂的职工。何况自己只是二女婿的丈母娘呢,有房子住就不错了。

她把这房子好好的收拾了一下,这门口还有一个菜园。闲着没事,也能种点青菜。

现在女儿们都有工作了,她觉得住那里都无所谓。只要孩子们好,这住那都不是问题。

这厂宅里的几十户人家,都很敬重宋其秀这个老太太。不管家里发生了什么予盾,这帮人也都来找她去调解家庭矛盾。

宋其秀也很热心的去调解他们的矛盾,她也很明事理。大家都不好意思对这老太太什么。自己的孩子有些扭扇病,还会来找宋其秀的。

这宋其秀就像调解员一般的不停的忙碌,她调解各家的矛盾,而且乐此不疲。

郊区的孩子都特别淘气,每家孩子也多都好几个。这离着白山很近,这帮孩子不是爬山就是下河,磕磕碰碰扭伤那是常事。

每当出事了,家长便把孩子们领到宋其秀这里来治疗。搞得她在这地方人气特别高,这些家长和孩子也都很尊重她。

胜翠的三个孩子轮流陪着宋其秀在一起住。这大儿子去插队后,二儿子便陪着她住。身边总有外孙子陪着,自己也挺高心。她并没有感觉到孤单,这邻居上岁数的女人也都乐意来找她唠嗑。

有时自己想想也挺得意的。虽,二女婿脾气像驴似的。但他特别能干活就是脾气臭而已,只要不去招惹他也就相安无事。

有些重活还得找这二女婿干,他还很爽快的,干活也特别利落。

宋其秀做些好吃的,也让孩子们给他送去些,对待二女婿,像对待客人似的。很少参与他们家的事情,搞得二女婿很难在宋其秀面前发火。

二女婿在家也时常跟胜翠吵架,一旦自己看不顺眼或者自己干活累了,那驴脾气就上来了。不管不鼓张口就骂,伸手就打。

搞得自己孩子们也都很恨自己父亲。但没有办法,只能极力的护着自己的母亲。

胜翠也很无奈,孩子们都陆续在长大,自己母亲还在身边。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也不想让任何人替她操心,只能默默的忍受。

她自己也没有办法,终究有老母亲在这里。自己也在想,丈夫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都改不了呢?

丈夫除了脾气暴躁,话不知道深浅,其它也找不出什么来。包括在家里的卫生,他每打扫得干干净净。这自己种的那些菜,也种得特别好。

就是跟厂里的同事和邻居处的关系也都挺好,就是对家人这样儿,她也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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