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慌的场景,一晃眼就过去了,下午两个人总算是到了三月,指定的地点,这是艾莫斯城的一个酒店,至于来这里的原因,三月没说为什么花月也不敢问,不过大概是跟那个提高名誉有关吧!
晚上三月有一个聚会,而在这个聚会前花月差点暴走。
晚上,三月扮演的角色不是英雄救美的帼国,不是行侠仗义,侠骨柔肠的侠女,也不是回眸一笑倾人城的佳人,花月是要演一个咄咄逼人的炮灰。三月说道:“今天你必须碰瓷我。就是今天晚上七点钟,我在你八点钟的方向,你假装把酒倒在我身上,然后被我打晕。”
当三月告诉花月此行的目的是,花月夸张地张大嘴:“什么,碰瓷儿?咱究竟为了啥?”
掏掏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再之后三月开始了强烈的抗议,但是就算为了自家的老父亲,两人也不可能真正撕破脸皮。“我总得知道为什么吧?”
“如果你真的知道了原因,一定会后悔的。”三月反正是师傅,所以支使花月干这干那,反而一脸坦然。不过那架势,花月虽然不能忍,但是也不敢反抗。
花月狠狠地盯着他说道:“师傅,你别那么笑,有些太猥琐。”
三月当然被弄得一愣,但是反过来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看着你不能忍的样子,我就不想忍哈,哈哈哈......”
花月踩着13厘米的高跟鞋,勉强达到一米八的气场,一身米白色的长裙,上面镶满了亮晶晶的水钻,走在人群中,就仿佛在说大家快来看我呀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此刻的三月就在八点钟方向等着花月呢,等等,三月旁边的那是谁?是寒佑拉!她现在不是害怕三月威胁自己,而是害怕这个女人会把她以前的隐私全都抖了出来,让花月得到了保护,但不管怎么样?虽然有家人给她最大的保护,但是要是让他家师傅知道她之前发生过的那些和欧家做的那些,那会让一切彻底完了。
三月含笑的看过来,那眼神中充满这急切的催促。花月怼他举杯笑了笑,但那脸色真的是不好看,那明显做了一副亏心事,又不想被人发现的表情三月瞬间秒懂了她的处境。
三月用口型对花月说道:“怎么了?”
花月摇了摇头,反正没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虽然说花月很可能身败名裂,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最多也不过是来自于一个女人的推测罢了。
花月面上又恢复了一派镇定的神色,可是捏住酒杯的手,却下意识的握得更紧。天知道她现在有多紧张,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做坏事。
三月看着身前叽叽喳喳的女人,觉得有点心烦,但是还笑得非常完美,花月我正要从三月身边走过,寒佑拉忽然看见身边熟悉的面孔,正想叫住她当着大伙的面嘲讽一遍,可谁知?寒佑拉正一只手握住花月的胳膊,花月一回头,一个用力寒佑拉那个法式的看起来像谁家定制的裙子,就这样报销了,花月好像被无意带动,轻轻的掐了一下寒佑拉,寒佑拉正心疼自己的裙子一甩手花月便摔了出去,这一摔好巧不巧撞在三月身旁的玻璃圆桌,玻璃圆桌都是由钢化玻璃做的,很结实,反而是花月磕破了,由于后坐力的冲击下,一股鲜血从后脑勺流下来。
总之,好好的陷害三月,居然被花月玩儿的,跟设定的主人公三月毫无关系,也就只有寒佑拉呆愣在原地,仿佛一部在进入原厂恢复功能的手机。寒佑拉正想黑屏装昏迷,花月这边已经死机了。
围观的吃瓜群众有的似乎故意看懂了真相:“寒佑拉把那个女孩拉住,女孩的酒洒寒佑拉身上了,谁知,寒佑拉居然下这么大的狠手。”
“话说晕倒的,那是谁啊?”
三月身为人家师傅,虽然被徒弟蠢哭了,但是像这种事情,他也不得不买单。
三月很自然地蹲下身,拂了拂花月的鼻子。寒佑拉,顿时吓住了,有这么严重吗?这不是只有在死人时才出现的情节吗?
三月顿时摇了摇头,主办方立刻疯了,这事情怎么办?虽然是某位大家闺秀动的手,但桌子是他们准备的呀,要不要谈责任?今天来的人没有谁身份是简单的,他们真的赔得起吗?
三月看着真正昏迷的徒儿,现在他只有一个目的了,那就是今天晚上必须整垮这个女人。
主持人胡俊锋在自家老板的注视下上前和三月搭话:“三月老板她怎么样?”
三月目光清冷地盯着胡俊锋摇了摇头。
胡俊锋下意识的摸摸头发,感觉自己脊背后被老板盯得发凉。四下里人人屏息凝视,心脏咚咚跳动。
寒佑拉被突然安静的上百个人镇住了,场面上均匀的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胡俊锋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在场的,有谁知道这位小姐的身份?”
寒佑拉我看周围没人说话,只能艰难地开口:“……”
“花月是我邀请来的。”知知寒佑拉刚要开口,却被三月给打断了。寒佑拉还不是三月是谁?但是寒佑拉认识花月,那可是豪门千金。
胡俊锋已经要疯了,他现在已经维持不了僵硬的笑,走一步离开。
寒佑拉立马找着找到了正主,刚刚对这个年轻人印象不错,看起来是个脾气温和的人:“真是对不起,我刚刚只是轻轻地一”
三月只是不动声色地抢话道:“你要是轻轻一捅,估计现在人已经归西了。”
然后,只是一脸冷漠的看着花月也不说话,气氛立马变得更加尴尬起来,这种时候拼的就是谁脸皮更厚,大概过了一分钟众人看见三月对花月一阵细细的检查,施了针。
胡俊锋在这空档,不好意思打扰三月,说什么请小健去高档房间安置。
花月其实已经悠悠转醒了,但是,她实在不敢面对暴走的师傅。
寒佑拉已经开始和胡俊峰在那边解释花月的身份了:“这位是欧家的第九位小姐。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欧家不得不把她隐藏起来。”
三月听到这话,毫无反应,寒佑拉再往身后看看人们那一双双燃烧八卦精神的熊熊目光好像恨不得把地上的女孩洞穿了。
三月看见花月的眉间似乎有意么轻轻地皱痕,三月便止住了手。
回过头对胡俊锋说:“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介绍花月,她是我的”
听到,此刻这里大厅里所有人都投来凝视的目光,甚至有些要醉不醉?脚步虚浮的精英们也已经走向了相同的方向,再之后主办方王国戎直接也走了出来!三月的人,谁敢惹?根本就没有人能不奉承她好不好?
三月说着语气更是悠悠转凉:“安身立命~,传宗接代~,养老送终~”
王国戎顿住了,三月说一个字,他的心就漏了一拍。好在他还穿行在人群中,根本就没人注意到他,王国戎打算成功避开那些眼睛之后直接离开大厅。大厅里的人注意力也99.9%都放在了花月身上,那些有如实质的眼刀子有羡慕,有嫉妒,有怨恨,甚至有燃起希望,甚至是倾慕。
三月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立马给他摁了重启:“是我唯一的亲传徒弟。”王国戎只能静静的等着他,现在什么感觉就是摊上大事的感觉。
花月还在一本正经的装死,但是想到刚刚弄砸了计划,如今又被称为唯一的亲传徒弟,花月为自己的未来感到很担心。
三月,众所周知,为父报仇,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仇人了,三月让自己养老倒是没有什么。
反正有师傅这样的医术,让自己长命百岁,应该也不是太难,送钟也没什么问题,至于其他两个词,听听就罢了,反正花月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亲传的唯一弟子,这个名头比较好,能看到以后在玄学界,她,花月,就可以横着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