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章徒弟不孝(1 / 1)雅逸天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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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直接无视自己家蠢徒弟的坑。

所以,在本社区警察接到报案立马来查看王国戎田园别墅区之前,三月已经带着花月坐上了王国戎准备的直升飞机。

三月和花月都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王国戎亲自帮两个人系好了安全带,看的驾驶员一愣一愣的。

白书农:“林警官认为寒佑拉是谋杀,但事实上我们老板也因此炸伤了。寒佑拉、胡俊锋当场身亡,我们老板非常心痛,只是他现在病情严重,去了知识城进行后续治疗,您知道的,炸伤如果不及时治疗,会非常严重。”

林警官这边:“仅凭这这个录像和这张照片我无法确认这就是事情的真相,而且现场排查之后我认为还有很多疑点,如果他不积极配合。就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白书农先生,我应该提醒您一下,王国戎家里发生的意外,无论如何?他都脱不了关系。”

白书农隽秀的脸微微一沉:“既然如此,就请警官等着我们老板手术之后再配合您的调查吧!”

林警官看着几乎毫无头绪的现场,因为是爆炸,所以现场的证据极为难找,而且DNA,也会随着燃烧消失,尤其是这个白书农的态度,他能感觉到自己几乎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用处。

三月在飞机上指着地下某块地方说道:“我们找到地方了。”

王国戎立马惊险,一般指挥着飞机缓缓降落,那位置和刚刚三月点的分毫不差,花月早就知道大多数人都会在实力面前屈服,王国戎这样子,真是谄媚了,像白书农那样卓尔不群的君子还是很少见呢。

花月无聊望向窗外,三月看她那一脸的不情愿,三月心里一股醋火油然升起却说:“花月,等一下一定要跟紧我一步也不能离开。”

花月不理解的问:“哦,现在要去干什么不好的事吗?”

三月再一次被徒弟的直白打败了:“欧醇风那个老狐狸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一个直肠子的女儿?”

花月不满的说:“我也是被迫才拜了您这样的师傅。”尤其是“这样”那两个字咬得十分重。

王国戎听到这话,有些不可思议,身为徒弟,这那么招惹那个大神真的好吗?回头看看三月。飞机上却空了一个人影。

但见那人已经来到了这片满目荒凉,广袤的土地上,一袭白衣,剑眉入鬓,目似寒星,身材修长如玉树临立,神情高贵如海天一碧,淡然无波。

花月看着他高冷的眺望远方啧啧的问:“师傅,这里好像看不到宝藏啊!”

三月道:“宝藏而已,师傅说带你云游四海,就是云游四海。你看这里,这是因为在5000年前已经发生巨变西伦的两河流域,都发拉底河和底里斯河浇灌出更肥沃的土地,人们在这里生息繁衍,这里就成了文明发祥地之一,但是在几千年间总是战火不断,所以直至今天,这里不像其他的历史遗迹,早已荒芜了人烟。成了一个灵气十足的远古战场。小徒儿,你觉得这里如何?”

花月摇了摇头:“这里啊!与艾莫斯相比一个是城里,一个是城外,一个是经济繁荣的城,另一个则空气吗非常清新。经你……咳,师傅正经八经这么一说,也是地理位置非常优越,气势宏伟的风景区。”还做出了煞有其事的波浪式手势,但那表情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花月看到了广袤的沙漠,恢宏的宫殿,还有开凿的河道已经干涸成形状各异的历史遗迹。摇了摇头花月真不喜欢去沙漠旅游。花月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天气一样半阴半晴,什么东西都吸引不了花月叹了口气:“唉,在沙漠里的我就像是一只骆驼,看见有人相互抚摸,勾肩搭背,聊骚也只能感受到这群猴子就是来给我搞笑的。”

三月带着二人进入了一片仅剩一座宫廷大门的王宫,王宫的正殿屋顶都被烧成了灰烬,化成了废墟,富丽堂皇的宫殿只剩下依稀难辨的断壁残垣。大片的建筑在风沙的侵蚀下,已经模糊到了极致,就好像遭遇了严重的爆炸,削掉最精致的部分。

花月和三月出来这两天感觉心里像塞上了一块石头,如鲠在喉一般直往上顶,使花月的喉咙出不来气,闷得慌。花月忽然之间想起来自己刚到艾莫斯看到与白色的床。

“先生,我们几个人就可以吗?用不用我空降一些帮手?这些粗活就不劳您费力了。”王国戎虽然面上很平静的微笑着,心里却是期待着最想要一件东西就要得到了,火辣辣的热情一转念便抑住了,让欲望沉埋在心底,终于消失了。

三月向前走一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说道:“旅游就有个旅游的样子,你说的那些东西,我可不感兴趣。”

花月转过身丝毫不给面子的呸了一声。一回头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花月在心中暗道一句空气突然尴尬,怎么办?在线等,急!王国戎眼神是什么意思?好像要赌二五八万我会死一样。

不过三月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平日里虽然没人在他面前高傲得了多久或高傲的起来,但是,果不其然,花月听见了三月从容不迫的说:“你行了,啥也别说了,徒儿从我认识你第一天开始啊,你就这么不孝?”

三月居高临下的,王者霸气斜睨的,不正经的说:“为师记下了。就让你这狗东西快活两天,等着回家的时候有你受的。”

花月忽然想到家里那没完没了的活,还有阳春三月将四库全书一样没完没了的订单,花月在自己的内心中卒了。三月从容不迫的说:“放心,接下来的事情一定很有趣,对了,你怕不怕鬼?”

花月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联想:“师傅,我们来的地方是哪儿?”

三月从容不迫的说:“医院!”

花月:“那些全部被白色的布盖着的地方是。”

王国戎很自然地插嘴:“那当然是……”

三月忽然优雅温柔地笑笑:“血库。”

花月浑身都战栗了,吓得缩了缩脖子,心中暗道,她就不该信这不靠谱的师傅,前两天还觉得他很温暖,这下子一脚被踹绝情谷了?爽了吧?

三月看她那双大大的眼睛,闪烁着聪颖的光辉,像两颗朗朗的星。

王国戎说道:“三月先生,需不需要人手?”

三月摆了摆手,算是回答他了。

三月直接拽着花月往地宫的深处走去,王国戎留在原地,暗暗吐槽:“什么吗?活该被虐,跟我一句话都懒得说。人比人气死人。”

三月走着走着花月忽然发现周围的景色变化了,王国戎也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一点,连忙跟紧了前面两人。

前一刻还是广袤无垠的沙漠,下一刻和煦的阳光洒在翠绿色的大地上,蔓延无边的草地有颇为华丽的马车,偶尔经过的商旅,不时还抬头看了他们奇怪的装束一眼,前一刻太阳还高高挂着他们,还能感受到阳光的暖意,下一刻就突然觉得自己冷到了极致,脚下是冰冻的雪地,花月抱紧了肩膀瑟瑟发抖的说:“师傅,这里好冷啊!”

三月看着花月不断地揉搓着自己冻红的双手,虽然不断揉搓,但是通红的指尖却表现出发青的色泽。三月怕花月冻坏了也不顾什么那似乎三月从来都不在意的男女大防?牵着她的右手直接抓住她两只手,一股热流从手心中送出。花月感受到这醇厚的暖意,雪花打在手上,直接化成了水,王国戎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立刻给人就出现在战场之上,到处都是鲜血各色的战士在人群之中,不停地穿梭着,花月叹道:“师傅,韶华易逝,这尸横遍野,又是多少春闺梦里人。”

三月笑得更加出尘了:“你看这里不管老小,几乎都穿着铠甲,而且似乎每个人身残破的武器不过不是更有趣吗?战场从来是这样。”

花月却发现此刻的师傅似乎比往常眼神不知幽暗了多少,那笑容越是灿烂,里面是隐藏掉更加残旧的伤痕。三月从容不迫的说:“我以前是一个战地医生。”

王国戎是不知道这些的,从兜里偷偷掏出一块巧克力,含在嘴里,他觉得现在血压有点低。

三月伸出手从他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了花月。花月因为两只手都被三月拽着,所以花月觉得自己像个犯人一样被拽着,只能张嘴去咬那个带包装纸的巧克力,三月递过去的那只手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花月下一刻咬的巧克力已经脱掉了包装。

王国戎默默的低下了头,三月这这么宠徒弟,真的好吗?

阳光再次降临这片大地如今这已经是一座万众瞩目的高台,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天际倾洒而下,刺破那深沉浓郁的夜色时,一位神色凝重,表情茫然的男子静静地从大殿走出,那是真正的万众瞩目,整个城池都汇聚了手持武器身披铠甲的人群,这是战士,而且是在战争中屹立在最后那一刻的人,此刻整片大地瞬间沸腾,整座诚实响彻着战士们狂热的呐喊。

三人站在那里,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那名种大殿走出来的男子,身上是一袭黑袍,有百兽百鸟的银色花纹。只见他轻轻一挥衣袖瞬间,人群彼此聚拢列阵。

花月远远看去,人群已经布置,扩大几倍,但看起来却都是井然有序,密密麻麻。花月回头问三月:“师傅,这就是君临天下吗?”

三月忽然心好像被一块胶纸封住,不能转动。脑子,像断了发条的钟,止了迈步:“花月,你喜欢吗?”

花月只是木木然地看着他们:“我只是明白了,为何这片土地后来少了苍生?”

三月顿时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刚刚一问,心里打了个扑棱,三月对花月总有一种负罪的感,这种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如果这世间有花月补偿的,那他没有什么不可为的。

三月带着两个拖油瓶继续向前走,重重的皇宫,转眼间就消失了,三月回头淡漠的说:“跟上。”

王国戎连忙点头向前拽住了三月的衣角,不是他不要命,王国戎真心看明白了,这对师徒的关系,是不敢去拽花月的。三月俊眉忽而一蹙倒也没说什么。

三月他迟疑了一会,才说道:“花月,你要是怕鬼的话,你就把眼睛闭上,适应一下。”过后他又有些失悔,这又傻又蠢的小徒弟,好像胆子很小。

花月痛苦地歪着头,苦楚的假笑掠过她的嘴角,那手颤动着说道:“放心,师傅,有你在,我不怕。”

蓝色的天空中,绕上一缕青烟到处都是原始时代的树木,花月还在为之前的话题颤抖,一支羽箭,穿破了重重的树林光,在长幅美景中,阳光随着丛林的呼吸颤动着间透过枝叶,在树身上留下虚边状的淡影,三月握住那只箭,花月看着面前的箭则是脸上浮现了惊吓过度后不正常的红色。

“怎么会?这是什么?”王国戎也顿时吓了一跳,惊叹于三月如梦似幻的身手同时,王国戎更奇怪这只箭是怎么穿过时空射到他们身上的?难道是他们本身穿过了时空。

三月没来得及回答他的问题,他们就已经来到了一片暗无天日的城墙前,一种散发着死寂的恐怖在空气中无声地蔓延着。

一阵碎珠之声,彭然挑起了众人的心弦,悠然的古韵,带着闲适从容,还有旷古的苍茫。

城墙上点染着绿色的火把,一名男子面朝三人,在城墙上盘膝而坐,膝上横琴,那绝美的琴音正是他弹出。花月说道:“师傅,他弹的可是道藏”

三月些忧伤,眉宇紧锁起来这话如何回答?可得让他好好想想才行,若是让徒弟知道了,定是会害怕一宿的。欧醇风你竟是这么教女儿的,花月是吃亏长大的吗?

那男子忽然停下抚琴的动作,瞬间脸上滑过一抹讥笑,一身青色的长衫,头戴着一个简单古朴的玉冠,只是造型颇为霸气,酆都城三个字被城头,突然燃烧起约绿焰照得通亮。

三月说道:“没听清楚。”

花月秀发纷纷飞舞着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里面雾水朦胧。

花月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扯三月的衣袖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说道:“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

王国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见城门上的字时,已经不再敢再搭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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