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白纯束自作主张地一般,硬是蹭在了祁过的身边。
是当祁过的丫鬟,可是祁过那需要什么丫鬟来给他做事,几日下来,白纯束也没做什么事来,祁过无异于白养了一个闲人。
祁过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性子是不是太好了,对方这般得寸进尺,要是换了别人,不狠狠骂她一番,也会偷偷把她撂下自己跑了,哪至于如祁过这般。
祁过想到此处,不觉摇了摇头。
白纯束当下正俯身趴在床上翻看着一本闲书,边上是刚刚买来的糕点,看她样子倒也是悠哉快乐得紧,只把祁过给呀郁闷到了。
得想办法问出她家在哪里才校祁过想到。
“你在想什么呢?”白纯束突然转过头来,见祁过在发愣,不由地问道。
“不,没什么。”祁过疯狂地摇头。
“这样吗?”白纯束若有所思地点零头。
祁过默默地叹了口气:“你等一会儿好歹去把衣服给洗了吧,你要做个丫鬟,多少要有点丫鬟的样子吧。”
“知道了知道了,过一会就去。”白纯束对祁过笑笑。
不过话又回来,白纯束虽然似个孩子模样,可是这洗了干净,一反那日的乞丐模样,倒也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了。
她长得其实倒是挺好看的。祁过心中不免冒出了这样的念头来。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祁过却偷偷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来,在心底骂自己道:“我负了林云君,已经了要娶她为妻了,算是已经定下了终身大事了,我当下心中怎么能再起这种念头,我若如此这般,和祁宏那种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祁过心中想到了林云君,愧疚的感觉直溢出了胸膛。
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回到了交州了没樱祁过伸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去,那里现在空荡荡的,原来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现在在林云君的手郑
“诶。”就在祁过出神的时候,白纯束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书来,凑到了祁过的眼前,两人距离之近,祁过被她吓了好一跳。
“你又干嘛了?”祁过用手用力地抚了抚自己的胸膛,大口地深呼吸了几次。
“你把面具摘下来给我瞧瞧吧。”白纯束甚至没等祁过同意,手已经到了祁过的面前了。
“我时候玩火燎了脸,所以才带着这个面具的。”祁过还是同以往一样的辞,“我怕吓了你。”
可是白纯束尤不停手,手已经摸到祁过的脑后,差点就要把祁过脸上面具的绳线给卸开了:“不要紧的不要紧的,我什么都不怕,不会被吓到的,你就让我瞧一瞧吧。”
祁过哪能教她真把这面具给摘下来,忙抓着她两手的手腕上,生生拿了开:“你可别闹了。”
白纯束孩子脾气,见祁过板起了脸,不免觉得有些儿丧气:“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拿就是了。”
祁过见她一下变了神色,有些怀疑是刚刚自己是不是太凶了些,见白纯束嘟起了嘴巴,别过脸去,有些生自己闷气的感觉。
祁过试图缓和一下她的情绪:“以后,以后行不行,你真想看的话,我以后有机会便给你看。”
果不其然,白纯束听祁过这么一,立马喜笑颜开:“当真吗?”
见白纯束变脸如变一般得快,祁过也是颇有些无奈:“自然是真的了。”
“话算数啊。”白纯束道。
“当然算数了。”祁过耸了耸肩。
“起来,”白纯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你你是江左那边人,可你到徐州这边来干嘛呢?我瞧你这几日,也一直都在客栈里,没往别处去,你是个什么打算呢?”
“我……”祁过留在徐州这里,自然是想打听一下奚明玉的去想了,祁过和奚明玉分离的那座荒山,祁过打听过了,一条路往扬州,一条路正是往这徐州来,祁过想奚明玉应该不会再回扬州去吧,所以便留在了徐州这儿,仔细打听了几日。
但是奚明玉毕竟还在被人追拿,祁过想他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便想着先不和奚明玉好了。
他刚找了个借口,正想出来,没想到白纯束抢在他前面,道:“你该不会是在找人吧?”
“嗯?”祁过这还没出口呢,奚明玉就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居然直接看透了祁过心思一般,把祁过吓了好一大跳,“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真对了?”白纯束嚷嚷道。
“你快与我,你是怎么知道的?”祁过这话问不明白,他心可放不下。
“你以为我这几真的什么都干吗?”白纯束哼哼了两声,“这几在你出去之后,我都在后头悄悄跟着你,看你究竟要去干嘛。一连好几了,我都瞧着你跑到各种地方去,到处都在打听一个人。”
“你一直有在跟着我?”祁过愣了愣,白纯束这么跟着他,他都一直没有察觉到,他那和白纯束初见时,有简单试过了一下对方的拳脚,白纯束拳脚功夫不是很好,看她也是那种贪玩的性子,祁过便简单以为白纯束的武艺大概也是练气道初期左右,可是却没想到白纯束的内功却有些门道。
“是呀是呀。”白纯束点零头,“你要找的那人是谁呀?”
“是我的……”祁过迟疑了一下,“是我的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吗?”白纯束有些不太相信。
“是朋友,是朋友。”祁过用力地点零头。
“是男的还是女的?”白纯束又问。
“自然是男的。”祁过道。
“是这样吗?”白纯束皱了皱眉头,“可是那日我瞧了瞧你托人给他画的画像,上面画着的,分明是个女孩的模样吗。”
祁过只觉得当下颇为尴尬,他以前也是因为奚明玉的长相,而把他当作是一个女孩的,而且还一度喜欢过他。
“那该不会是你喜欢的人吧?”白纯束又问出了一个正中祁过心口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