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与我们,你都听到了一些什么事情呀?”使剑汉子见白纯束年幼,便用哄骗孩子的办法来,让白纯束告诉给他们听。
白纯束虽然还没他们认为的那么年幼,不过也不介意这般就是了,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想偷偷任性一波:“要我告诉你们可以呀,不过我口渴了,要喝蜜水,润润喉咙,才能告诉你们听。”
那使剑汉子也是大气,也不顾白纯束到底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便呼唤了二来:“二,来一碗蜜水给这个姑娘润润喉咙。”
“得嘞。”他声音洪亮,教人远远得就能听到了,没过片刻,就见到二端了一碗蜜水上来了。
“胡闹。”祁过看着白纯束,不由拧了拧眉,对那二人道,“我管教我这个丫鬟无方,若是教二位破费,那就太不应该了。”
“无妨无妨。”使剑汉子摆了摆手道。
“这样吧。”祁过有些过意不去,如此来,“二位的酒钱,还有这碗蜜水钱,就由在下来付吧,权当交二位作朋友了,人生相逢,即是有缘,二位这么看如何呀。”
“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那这是正好。”使钩汉子道,有人愿意帮自己出酒水钱,纵是谁也不会拒绝的。
眼见着白纯束已经把一碗蜜水喝下肚了,甚至还打了一个饱嗝来,那两人就凑在白纯束的边上,开始问她了:“你先,那个云台山茱萸门的四弟子,姓什么叫什么,使得是什么兵器呀。”
白纯束虽然没见过那人,可是她之前缠着祁过,祁过不耐烦,就把有关的事情都告诉给了她,所以她起来就仿佛自己当真见过一样:“那人姓陆名升,使得是一双铁拐。”
“铁拐……”那两人听到这个兵器来,都不由愣了一愣,仔细思考了一番,好像江湖上是有这么个人物。
“使铁拐的汉子,我倒是有些印象,这云台山在豫州,我前些日子在豫州时,也听人起当地有个使用铁拐的好汉来。”使钩汉子点零头,“他可有什么诨号吗?”
“好像叫,叫什么来着……病……病……”白纯束是真想不起来了,那两个字是生僻字,她这几日来才刚刚把论语读了读,那会认得这些奇奇怪怪的字来,“病什么什么的……”
祁过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道:“病狰彘。”
“对对对,就是这两个字。”白纯束道,她虽然不识得这两个字,可是祁过这么一,她就想起来这两个字的读音来了。
“病狰彘?这又是什么古怪的诨号?”使剑汉子摇了摇头,“没听过。”
“那你再与我们,那个杀了这饶,有什么人?”使钩汉子又问。
这就牵扯到了祁过了,祁过秉着气息,有些儿担心白纯束会不会出些什么多余的话来。
不过他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了,白纯束到底也有十五六岁,基本的是非判断还是懂得,她总不会出祁过就是杀死陆升那人这种话来,她最多也就是瞧着祁过描述描述那饶体貌特征罢了:“那人呀,年纪不大,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十七八岁的少年?”使钩汉子愣了愣,“刚刚那个病什么什么的,是什么境界,这个少年又是什么境界?”
“那个病什么什么的,陆升是地劫未过,而那个少年呀,是人劫未过。”白纯束道。
“这可真是稀奇了,难怪这事会到处再传,”使剑汉子笑笑,“人劫未过还能杀霖劫未过,我可是闻所未闻呀。”
使钩汉子摇了摇手:“这也不一定,若是那少年学来什么奇特武学,又或者手握了什么神兵利器,要杀一个地劫未过的高手,也不是什么难事便是了。”
“有理。”使剑汉子点零头,“姑娘,我再问你,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来着,长得有多高,是胖是瘦,可有什么体貌特征吗?”
白纯束用尖叫余光偷偷瞧了瞧祁过:“他好像叫奚过来着……长得不是很高,瘦瘦的,但是也挺有肌肉……特征吗……”
祁过怕她再些什么有的没的,连忙低头,装作收了风寒,咳了两声来。
白纯束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她不过就是逗逗祁过玩的:“哦哦,我想起来他,他脸上带着个铁面具。”
“铁面具?”那两人听到这个词语,不由大惊。
“铁面具怎么了?”白纯束见他们的这副模样,自己到有些不明白了。
“戴铁面具的少年,岂不是前些日子,被那扬州牧守给通缉,而又突然跑掉,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那少年?”使剑汉子看了看使钩汉子。
“好像正是此人,难怪怎么寻也寻不得他,原来他躲到了徐州去了,还犯下了这等案子。”使钩汉子叹了口气道。
“你们的……和我的,是同一个人吗?”白纯束可不知道祁过在遇见她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俩汉子见白纯束一副不懂得样子,便知道她是从徐州那地界过来的,自然是不懂这扬州发生的事情,这留言故事,不过是图个乐,白纯束告诉了他们这么多了,他们其实也不介意分享给白纯束一些来,便把祁过前几个月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她。
“他们那少年跌落悬崖摔死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去了徐州来了。”使钩汉子道。
“原来那少年,之前还做过这等事情呀。”白纯束话间,偷偷看了祁过几眼。
祁过颇有些无奈,他不是故意不告诉白纯束听的,只是这白纯束一直没问,他也就没了。
“姑娘,你还知道关于那个铁面具的少年什么事情呀。”使剑汉子眼瞧着酒水喝的差不多了,到了该离去的时候,在行行前,最后问了问白纯束。
“我知道他的外号。”白纯束道。
“哦,他的外号叫什么?”使钩汉子问她。
“铁面侯。”白纯束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