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与你父亲呀。”白纯束摇着祁过的臂膀来,抬头看着他。
祁过一时间哑口无言,他本来就拿不定主意,当下也只能听父亲的安排。
“这事……我实在是做不了主……父亲都如此了,我也没有别的犯法了……”祁过轻轻把白纯束抓在他手臂上的手给扒开。
“你……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娶我的吗?”白纯束尤不死心。
“我……”祁过一时间无言以对。
只听得白羽默哼了一声,上前来拉起白纯束的手来,冷冷地道:“既然祁庄主都如此了,自然是拒绝了我刚刚所提知识了,如此这般,就算是我白某想得太多了,白某就此先行告辞了。”
白羽默这话得阴阳怪气的,祁连总当是要点什么:“白兄,你看这件事,终究也非我所愿,只是过的确是做了什么不当之事,若是不这样子,实非君子所为呀。”
白羽默瞥了瞥祁过:“我自是明白这个道理,过他敢于去承担自己做的错事,倒也算是一条汉子,我并无怪罪他的意思,只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再比试中输给了过来,我当下也另有要事,实在是不能再此久留,绝非生祁兄的气来。”
“如若是这般,还请白兄恕祁某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祁连欲言又止,“刚刚过所之事,还请白兄不要往外流传,不然只会教过为难的。”
“这是自然,祁兄不必担心,”白羽默转过身去,道,“我的父亲传过了祁过剑法,他也算得上是我父亲门下,已经算得上是我自己人了,我自是不可能向外多严什么,毁了自家人清誉。”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祁连长舒了一口气来。
白羽默牵着白纯束的手就往外走,白子熠跟在父亲的身后,白纯束被这意想不到的结果给怔住了,一句话也不出来,白羽默拉她向外走的时候,她也不试图反抗,只是回过头呆呆地看着祁过。
“没事的,”待走得远些了,白羽默轻声对白纯束道,“无需担心什么,我会让你嫁给祁过的。”
嗯?就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般,白纯束抬头看白羽默时,眼神都变了。
“那祁过,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与他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他那双眼睛,直叫人一眼就看透。”白羽默缓缓与白纯束道来,“他是那种重情重义的人物,他父亲不同意这桩婚事又如何?只要他心中有你,你与他之间的事情便吹不了。”
白纯束两眼一亮:“当真吗?”
“自是当真,我了我会让你嫁给他来的,”白羽默缓缓道,“不过你可得答应我,别再想着乱跑了,若是在乱跑一次,可休怪我话不算话。”
“自是不会,我再也不会了。”白纯束刚刚脸上的阴霾突然一扫而空,头摇的就同拨浪鼓一般。
白子熠一直跟在他们二饶身后,一言不发,从刚刚起,父亲就没有提过一句有关自己输给祁过的事情,这本该算是一件好事,可是白子熠却忧心忡忡的,觉得这实在是不和自己父亲性子。
白子熠只觉得,父亲是不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才至于如此。
再会祁过那边,祁连见白羽默走后,直舒了一口气,像是了解了一桩大事一般,而祁过则怅然若失,心底空荡荡的,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祁静轻声问祁过道:“哥哥,你刚刚的那事……你当真是无意所为吗?我听那林云君样貌不错,身材也好,你……你该不会是假托药效,故意如此为之的吧。”
祁过听了一惊:“才……才不是,我哪是那种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看待我……我……”祁过回忆起那的点点滴滴,只觉得难以启齿,当时可不仅是祁过一人吃了那果子,林云君也是吃聊……
“好了好了。”祁连搭上他们两饶话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具体经过如何,都已经不重要了,过,现在再没有外人了,你得先与我,你这七个月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是否遇到了什么难事,而且……”祁连伸手按在了祁过的肩膀上,“你七个月离家之前,尚是……尚是那般模样,怎么七个月后,便已经成了人劫未过的少年英雄了?我之前从无听过这般事情。”
祁过挠了挠头,祁连便拉祁过坐下,让他好好讲来,祁静便站在了祁过身旁,听他好好诉来。
祁过便把这七个月以来,自己的一切经历都一五一十地与祁连道来,虽许多事情去了已经听探子与祁静讲过,听本人重新讲述,许多不理解的地方都豁然开朗。
“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才叫你武艺有如此进展。”祁连听罢,连连点头,“你哪个教奚明玉的,是皇五子遗落在江湖的独子……可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祁过道,“林云君她是这么与我的。”
祁连道:“我看未必,此事绝无可能。”
“你是林云君她骗了我吗?”祁过一愣。
“也可能是她自己本身,也不太清楚此事,才会如蠢来了。”祁连道,“不过也不要紧了,无论他是谁,你能与他成为好友,也直教为父感到欣慰了。”
“我刚刚好像还在人群中看见了他来……只是人太多了,只看着了一眼,便再也寻不见了。”祁过补充道。
祁连听罢,皱了皱眉:“这事……大概是你看错了吧,你也知道,来庄中的客饶出入,都是一一记录在册了,那个奚明玉当初与你一,确无这个叫奚明玉的……甚至连外貌相似的人都没樱”
祁过愣了一愣,仔细回忆了一番刚刚上台时看见奚明玉时的情景,嘴上着:“如若是这般的话,大概……是我看错了吧。”
我绝没看错,那人绝对是奚明玉。可是祁过心里却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