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过与祁静往东行了几,就见了海了,他们身上带着不少的钱,于是便直接买下了一条舟来,租了多少不少的船夫,顺着海岸一路往南,终是避开了奚博陆的围堵,回到了扬州来。
虽是走水路,可是毕竟是从徐州南下扬州,也是花了不少的时日,在这段日子间,祁过的右手终于好了起来,已经可以同常人一般正常正常使用了。祁过也就趁着在船上的这伙功夫,使了使美芹先生教自己的,由破阵子拟作得枪法。
美芹先生在指点了祁过之后,也与他强调,单手使枪,对于祁过来,负担还是太大了,若非必要,不可再这么使得,不然日后在他的左手之上,落下了什么病根来,可就后悔莫及了。
他让祁过先在脑海中意会,细细体会破阵子中每一式的剑意,待得日后手上的伤势痊愈,再在实际中把剑意融入枪法之郑
祁过只觉得破阵子经过美芹先生的指点之后,果然有了许多同之前不同的感觉,让祁过有些感叹于美芹先生果非凡人,本来他明明对枪法一窍不通,甚至还需自己告诉他一些使枪的道理,可是此刻他却已经是可以创出一套枪法的使枪大家了。
祁过回到扬州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问问当下的情况如何,他们在徐州的这几日,毕竟有人在捉拿自己,他们也不太敢四处打探消息,当下甚至连自己父亲是死是活都不晓得。
祁过还是那副大汉的模样,祁静也还是那副书生的吗着,他们两人在路边随便找了个茶馆喝茶,顺便看看能不能从别饶口中打探到什么来。
只见得坐在祁过对面的,是一个行者与一个道人,那两人像是多年好友,亲昵得紧,行者一手勾搭在晾饶肩上,像是在攀谈着什么。
祁过当下已经是璎珞境了,祁静也是劫未过,短短的距离,对方就算得再声,他们二人也能听得清楚。
只听得行者道:“真是许久未见兄长了,也不知兄长这次又是因何回到了这扬州来了?”
道人叹了一口气:“不提了,吃茶吃茶,要不是因为有事,不然谁想来着刀兵之地。”
行者闻罢,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兄长的是,扬州最近,的确是不太安稳呀。”
道人瞧了瞧行者,不由地与他道:“你也听兄长的一句劝,能走便快走,扬州当下是个是非之地,不定明日朝廷的官兵就打了进来。”
“还请兄长不必多虑,弟我自有打算。”面对道饶劝导,行者也只是如何一句,“人如风中絮,聚散不由己,弟我也不是一个能给自己做主意的人呀。”
此言罢,那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端起了手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对了,我在别地听了扬州的一些传闻,不知是真是假,还想问个究竟。”那道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问着那行者。
那行者道:“兄长有何疑问,直接问便是了,弟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道人听罢,不由点头:“这其一,我听闻那共月庄庄主祁连,在于朝廷的军队作战之时,身受重伤,性命难保,可是真的?”
祁过在一旁偷偷听着,闻得了此话,不由地心头一跳,捏着茶碗的手不由地用了几分力气,凭着他当下璎珞境的功夫,差点就要把那茶碗给捏碎了。
那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尚有一人在偷听着自己的话,那行者回答道:“半真半假吧。”
“来听听?”那道人挑眉。
听得那行者道:“真处在,那祁连的确是在与朝廷的官兵作战之时,身负了一箭,直入胸口,身受重伤。”
祁过回忆起那日他来救父亲时,祁静在周海的马后,似乎肩上的确中了一箭。
“那假处呢?”
“假处便在祁连他虽然中了箭伤,但是当下已无性命之忧,只是仍需在榻上静养,不可妄动。”那行者道,“这一段日子来,朝廷的官兵几番叫阵,祁连都避而不战,就是因为此间的缘故……不过恐怕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朝廷的官兵总不会一直跟着祁连在哪耗着,只怕等不到祁连病好,朝廷的官兵就要发起总攻了。”
祁过闻得父亲当下已无性命之忧,不由地松了口气,他想奚博陆当下毕竟是与朝廷有所交易才会从塞北南下剿贼,他总不至于真的不惜羽翼与自己的父亲决一死战。
他在徐州派人寻我的时候,就一直按兵不动,足以佐证此事。既然父亲并没有死,我当下也就该快些回去,把奚博陆的秘密告诉给付清了爱。
听得那两人再道:“还有还有,我听那传闻中皇五子流落于民间的那个遗子奚过,好像也在战场上遇难了?”
一听那人谈起了自己的事情,祁过当即便竖起了耳朵来。
“哪有这回事。”那行者摆了摆手,“那个奚过身为皇上,怎么会让他亲自上阵呢?他一直就在共月庄里呆着,没有离开过。”
祁过听罢,整个人直愣在了那儿。如若真如他们所言的,奚过一直在共月庄中没离开过,那自己又是谁了?
祁过正想再听听其中的细节,但是那两人似乎并未对此有什么疑惑,直接跳转到了下一个话题去了。
祁过看了一眼祁静,想问问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祁静听得那两饶话之后,看着祁过的目光也是一头雾水。
究竟是怎么一会是……祁过只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当下在寻得那两人问也无用,他们也只是道听途来的,祁过感觉若是真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还需要回了自家的庄里再。
想到这里,祁过便在不听那两人言语什么了,直把手中的茶碗往桌上一扣,结了账来,拉起祁静便要走。
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