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调酒师就看见三个熟悉的人影,白无常站在最前面一副不爽的样子道:“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调酒师轻笑了一声,微微让开身子,让三个人走了进来,调酒师坐在桌子面前满脸笑意的看着面前冷冷的三张脸。
“王老板,您什么意思啊?”赵义靠在椅子上嘴上叼着一根烟低沉着声音问道。
调酒师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声音沙哑地问道:“我帮你们解决了问题,你们几个过来是兴师问罪吗?”着拿出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哪能啊,这不是来找你做交易的嘛。”白无常在旁边打着圆场。
调酒师听见白无常的话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道:“我最近放假,你们找我的话三后吧。”
“我都能加班,你就不能加个班?”白无常靠在椅子上笑着问道。
“大哥,我分分钟上下几百万。”调酒师一脸不可置信的着,白无常切了一声十分不相信地道:“你骗谁呢。”
黑无常在一边觉得二人聊的有些偏题了急忙道:“二位跑题了,那个组织怎么?”
调酒师撇过头看着黑无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你们阴界处理了不就好了,找我做什么啊?”
随着话落,面前三人露出鄙夷的目光盯着调酒师,赵义冷冷地道:“你觉得我们能处理吗?”着他冰冷的眼神看向调酒师。
“你们要是处理不了就找上面啊,找我干啥啊?”调酒师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显然调酒师并不想管这件事。
“别兜圈子了,你想要什么吧。”黑无常早就看穿调酒师心里的那点九九便直接问道。
随着黑无常话落,三饶目光落在调酒师脸上,调酒师深深的吸了口烟眯着眼睛道:“我不差钱,我在放假,最后我没有任何理由帮你们。”
“三个人情。”赵义手指轻轻的指了指身边的黑白无常,话落旁边二人就不爽了。
二人正准备点啥的时候,调酒师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道:“没问题,交易达成。”着调酒师从兜里拿出烟开始散烟。
黑无常和白无常对视一眼,明显二人此刻很是后悔今就不应该来。
四人抽完烟后赵义带着黑白无常晃晃悠悠地离开了,调酒师目送他们离开,之后起身坐到沙发上盘着腿看起电视。
良久,电视正在播放着广告,调酒师无奈的回头准备看一眼时间,可是一转头就看见一名身穿黑色风衣带着半脸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
“卧槽!你什么时候来的。”调酒师吓得一激灵,手下意识的就伸向腰间,男人看见调酒师的动作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老板,我早就来了,你一直看电视没注意而已。”男人声音仿佛就是破旧的风琴一样难听。
调酒师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从兜里拿出那个十字架随手丢给男人道:“去找找这个组织,然后灭了,给你三时间,做不到提头来见我。”
“老板,我死聊话就是消亡了,没办法提头了。”男人在身后信誓旦旦地着。
调酒师看着他满脸黑线地道:“我那就是随口的,不用在意,你可以走了。
着转过头继续看电视,调酒师对身后这个男人是最无奈的了,要这人哪不好,可能唯一就是嘴太碎,但是人家办事快啊,每次见到他都让调酒师陷入深深的无奈。
就在调酒师无奈时听见旁边窗户被打开的声音,一转头看见男人正在爬窗,“不是大哥,你先下来,走门。“着调酒师指了指旁边的房门。
男人蹲在窗边一副自信的表情道:“刺客,从不走门!“话落男人向后一倒,整个人消失在窗前。
调酒师愣了一下,立刻起身跑到窗边向下望去,定睛一看男人竟然被挂在空调外机上了,“老板,拉我一下!“
“等死吧你。“调酒师恨恨地了一句,半时后男人灰溜溜地从房门离开了,调酒师才松了口气。
刚坐下没多久,房门便被敲响了,调酒师起身走到房门前拉开房门看见一名身穿黑色羽绒服的女生,女生十八九岁的样子留着一头短发,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皮箱子,一副英姿飒爽的样子。
“老板,您要的东西。“女生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显得很牵强,着将手里的皮箱子提了起来。
调酒师脸色毫无变化,递给女生一个眼神示意进来后转身坐到椅子上,女生静静的跟在调酒师身后坐到旁边将皮箱子拿了上来放在桌子上。
“老板,您的东西。“女生再次了一句,调酒师伸手打开皮箱子看了一眼后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结账吧。“
着调酒师从兜里拿出一枚黑色的硬币丢给女生,女生抬手接过硬币淡淡地道:“老爷子希望您有时间去坐坐。“
“有机会的吧,冬你最近不放假吗?“调酒师随手将箱子放在脚边,看着林冬微笑着问道。
听见调酒师的话,林冬脸色一红,这趟出来分明是自己求着老爷子来的,“这不是您要东西嘛。“
调酒师轻笑了一声没什么,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便下了逐客令道:“行吧,既然老爷子要我去坐坐,那就过几吧,麻烦你给带个话哈。“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了。“林冬起身告辞后,调酒师眼神平淡地看着她的离开,随手拎起皮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后拿出里面装的袖剑,仔细打量一番后又放回箱子里。
将箱子合上后随手把密码换了一个,没过多久房门被打开,北祭双手拎着各种东西走了回来,而黎明默默的跟在北祭身后。
调酒师看着北祭手里的东西忽然有一种钱包被掏空的感觉,“你俩就不能少买点嘛。“
北祭随手将东西放进主卧,走出来一脸歉意的表情看着调酒师,黎明这时快步走到调酒师身边将钱包还给调酒师。
调酒师打开钱包看了一眼发现现金几乎没了,但也问题不大,自己有多少钱其实调酒师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很多。
“北祭做饭吧。“调酒师着一脸凶相的带着黎明坐到旁边沙发上。
“都告诉你多少遍,少花点钱,少跟你北哥学。“调酒师在一边有开启了唠叨模式,黎明对垂是习以为常,而在厨房做饭的北祭却听得怒火中烧,但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