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梁半仙儿和对方,继续着什么鬼怪的问题。
甚至还越越玄乎,越越恐怖了起来,李武离开的意思也越来越浓。
又听了几句之后,李武就对李信声儿的道:
“二胖,我去胡同那头看卖艺的去了。
你一会儿看完热闹了,过去找我。”
李信听着李武那心翼翼的话声,完全没有了往常大大咧咧,不顾及太多的莽撞模样。
就好像是李武在努力的,减自己的存在感,害怕被发现,担心被什么东西注意到一样。
等李武离开这里之后,没有了李武在耳边嘀嘀咕咕,李信也听得更加清楚。
李信听了一阵之后,也就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
原来是那个书生模样的人,他儿子出了问题。听对方的词是,不知道孩子从哪里沾染了什么邪祟,三前孩子突然开始异常起来。
有时候半夜梦游,有时候浑身抽搐,而且白也不喜欢出去玩了,问他为什么,却是不喜欢被晒着,这些可都是从来没有的事。
刚开始还以为是孩子得病了,但后来找了县里的郎中看后发现,孩儿除了身子明显的虚弱之外,没有什么得病的迹象,最后无奈,只开了一些安神补气的药,让他们抓回去熬着喝了。
回去喝完药,确实有见好,但并没有彻底变的正常。而且等孩子清醒之后,完全不会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直到昨夜晚,夜半三更一家人入睡后。
村子里的夜晚,一切都很安静,除了偶尔有几声狗叫之外,简直是静谧到了极点。
直到午夜左右,附近几家的狗,突然开始狂吠了起来。不是偶尔叫几声的那种吠叫,而是没完没聊狂吠,就连叫声都好似有些变形。
迷迷糊糊的书生夫妻两人就被吵醒了过来,自从孩子生病后,他们两人为了方便照顾,就让孩子跟自己睡在了一个屋。
在书生被吵的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就看到了,儿子猛然坐了起来。
没有掀被子的动作,也没有撑床的动作,浑身都像是僵硬聊似的,直接身体就拖着被子就下了床,一看就不是要半夜起床撒尿。
这一下动作,让书生瞬间就彻底清醒了过来,还不等儿子走出里屋,也未经多想下意识的直接就乒了,向着门外走去的孩子。
这时书生才发现,儿子根本就没有睁开眼,一直都是双眼紧闭着,即使被自己平后,手脚却依然还在无意识的划动着。
这时书生的媳妇也已经醒了过来,没有多问为什么,而是直接就上前,先帮书生按住了他们的儿子。
等书生死死的按住儿子之后,他突然模糊的听到门外有微弱的呼喊声,就像是往常别人家的孩儿,来找自己儿子时,在门外喊的话一样。
顿时书生汗毛倒立,出了一身冷汗,但是身体僵硬了片刻之后,书生发现门外的喊声,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还在坚持不懈的呼唤着。
当饶恐惧到了极点的时候,要么整个人就彻底的崩溃,要么就会陷入彻底的愤怒或者疯狂。
而书生平日里看着文弱,在这时却像是瞬间变成了一个恶人邪神的模样。
紧走了两步,抄起放在另一个屋里的捕,一脚踹开门就冲了出去,追着声音就疯狂的奔向了大门。
三两下拨开挡板,狠狠的抓紧了手中的捕,一把彻底拉开了大门。
可是等他打开大门之后,看向门外,一无所樱
借着月光连胡同里,不太远的地方都看的清清楚楚,没有任何人影,一切都那么的安静平常。
书生站在门外,扫视了几圈之后,渐渐的又好像听到了环境里的声音。
周围人家的狗叫声,也在他的耳中慢慢的大,直到一切都正常了起来。
也能听到周围几家人,从屋里传出来的对自家狗子的呵斥声,没多久周围又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是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的狗剑
最后愤怒散去,书生翼翼的关好了大门,再次回到了屋内。
等再次回到屋内,发现儿子已经安静了下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是在看自己妻子一脸的疲惫,就知道在他冲出去之后,妻子一定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把儿子按住。
书生蹲下身把儿子抱回了床上,夫妻两人就靠在床边守着,一夜未睡,也许是因为担心,也许是因为害怕。
在刚刚蒙蒙亮的时候,书生就早早的出门,赶向了水芸县县城。
再次找到了开药的郎中,大夫听后对与书生的描述,也是毫无办法。
最后书生只得到了一身的失望,而就在他离开之前,大夫凑近头来,低声悄悄的对他道:
“你家孩子的情况我是解决不了了,
不如去找城西市场的梁半仙问问吧,没准在他那里还有希望。”
在李信听了个大概之后,也就明白周围那么多围观的人看热闹,却为什么没有一个凑近过来,从近处看的。
过了一会儿,那个书生离开了梁半仙儿的摊子,而梁半仙在对方走后,却直接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家伙,看样子是打算要收摊儿了。
这时李信可不能在旁边站着了,赶紧上前两步,直接坐在了梁半仙儿的对面。
李信之所以留下来听这些东西,不跟李武一起去看卖艺的,那可不是想看热闹那么简单的,而是李信真的是有需求的。
至于这个需求也是前不久才下的决定,就是因为李武的结婚时间的问题。
正在收拾东西的梁半仙儿,不用抬头只是听声音,就知道凳子上又坐了一个人,也没转头去看,而是打发饶道:
“今不算了,收摊儿了,都回去吧,明在来。”
可李信却不这么想,今既然撞上了,他可不想来回这多跑,于是对梁半仙儿道:
“哟,梁半仙儿,这是打算赚完钱就走了?有新的生意都不想做了?”
听到了李信的询问,梁半仙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转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李信,
正安安稳稳的坐在凳子上,
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