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变法的韩三省听说了这件事情并没有过多的过问,他觉得磨合是在所难免的。
只不过因为他的变法严重的侵害了权贵人家的利益,现在其他的士兵训练粮食已经彻底的告急。
加上天灾人祸,整个明朝时期都是非常艰难,何况还是已经被彻底打败的明朝。
现在组建的新明朝说白了就是一穷二白,加上彻底的得罪权贵人家,粮食告急只是早晚而已。
这个时候,陶央所带领的士兵反而吃香的喝辣的,让其他的上将都有些懵逼。
黄帅更是亲自过问,因为他是一军统帅,必须要为士兵的肚子考虑,他放下了面子。
从陶央军归来的黄帅脸色很不正常,不过自从他过问后,他所执掌的军也开始吃香的喝辣的。
韩三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亲自找来陶央让其负责各军的伙食问题。
他更是告知凡是出现杀气过重且不正常的士兵马上通知,不得有任何理由。
结果自从陶央开始执掌各军伙食问题,越来越多的士兵杀气太重,有些人更是眼睛血红。
而满清的俘虏都不见了,就连骨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陶央的伙食就是人肉。
他食其满清投降的三万士兵,骨头被熬成了汤,肉被士兵吃了,一身所有全部被利用。
所有眼红的五十士兵被韩三省亲自训练,其中有一人杀气惊动了天象,他始终一言不发。
他被陶央送来之时非常的不安,陶央送其名:“泥匠人。”而这个泥是人肉之泥。
他看见韩三省的第一眼就老实了下来,他就是罗杀。
打量着罗杀,眼睛血红,随时随地散发着杀气,一身的气势让人看上一眼都会腿脚哆嗦。
“罗杀何在!”
“臣在!”
朕今日册封罗杀执掌龙象军,所龙象所过,强行送其见阎王,凡龙象所到,四海皆要臣服,掌管无上杀戮,终极震慑。
今日,朕册封你执掌龙象,只听朕一人之言,龙象军大本营确定为太祖封军台处,即刻带领五十士兵训练。
“是!谢陛下!”
无论罗杀有多重的杀气,无论他有多么的让人恐惧,但他不敢造次韩三省。
因为他有着杀气之祖,因为他有着绝对的黑心,无论任何人散发的杀气,遇见韩三省必须要俯首称臣,这就是大帝威严。
不过,黑心的韩三省确实黑心,他让陶央执掌所有士兵的伙食,他明明知道陶央所食是人肉,他都知道,他依然这般做了。
满清投降的三万士兵被当成了粮食,这样的举动震惊了杜鱼,他是智者,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但他无可奈何,他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算是万物之灵的人类。
他知道陶央确实非常的恶,他也知道黄帅的杀气非常的重,否则陛下不会让其二人执掌防御之事。
但他没有想到陶央如此之恶,他去过陶央之军,进口处摆放着人头组成的门户,中间位置始终有些一口铁锅,这一切都说明了问题。
起初他看见黑狗食其人肉没有在乎,可是现在整个大军都在食其人肉,他震惊。
但他没有办法,他知道眼前的大帝不是凡人,他知道眼前的大帝是被崇祯传下帝位,天地接受了这份因果,河山记下了其功德,他只能接受。
韩三省可以明显感觉到杜鱼的情绪变化,他直视着此人道:“你少给劳资矫情,敌人就是用来杀的,就是用来吃的,朕不想再次看见尔如此面目。”
尔想救世就必须要明白必须杀戮,矫情和无谓的善良无法让你彻底参悟兵家限象。
杜鱼:“可是食其人肉这样的行为乃是有违万物之灵最后的尊严,我们怎么对得起祖宗啊!”
这件事情是朕容许,万般因果朕一人抗下,你我都知道兵家限象最后一象是拥有后悔之力,你我也知道人族苦之相,但你我不知道苦究竟有多苦。
“我不知道限象有后悔之力啊!”杜鱼懵了,他只知道兵家限象乃是禁忌之力,没有听说兵家限象还有后悔之力啊!
你就是过于慈悲,限象第十象是为前象,参悟此象可以扭转乾坤,改变已经发生的重大事件。
确切来说可以抹除一个人的过往,这就是兵家限象之力,让鬼神嫉妒,天地都要发杀机诛杀的存在。
“嘶!”
杜鱼倒吸一口冷气,他抬着头望向天空,打量着四方河山,看着正在训练的士兵。
他有感而发:“今天度过了心魔,原来一切皆是如此,多谢陛下开导之恩。”
“大善!”
既然已经度过心魔,接着变法,朕不是无端杀戮之人,权贵富人虽然不愿意放粮,朕不会怪罪他们,但他们最好老实一点,否则剁碎喂狗。
变法又一次的开始,这一次韩三省分地百姓,所有普通人家都有了自己的土地,有了自己的安稳之家。
解除海禁后,天南地北的海商一拥而来,粮食的危机暂时没有那么告急,毕竟靠海吃海,靠山吃山。
满清的围剿全军覆灭,天下各方势力第一次见识到了新明朝势力威严不可侵犯,天下暂时安定了很多。
只不过有流言蜚语新明朝势力食敌人之肉,喝敌人之血,军口用人头搭建高台,随时烧着一口大铁锅准备炖人之肉。
听到这样的消息,韩三省懒得理会,因为这是事实,随便天下势力如何传说。
不开心的是陶央,几乎所有上将都不愿意接近他,都觉得此人太TM恶了,简直就不是人。
就连杀气最盛的黄帅和杀气第二的白泥都认为陶央确实恶到让人害怕。
窦西施和秦良玉更是远离陶央,只要他敢接近,立刻就要拿起手中的长刀让其滚蛋。
这些人几次上告韩三省,但一切有如投进大海,连个浪花都没有翻起来,对此众人也都认为这是韩三省的意思了。
赵三山和程诚二人对此毫不在意,他二人都是有着大智慧之人,不拘小节。
至于其他的人也不敢多次劝说,他们走到韩三省面前都能感受到周身一切杀气围绕自身。
他们觉得这个大帝的杀气光是散发就让人恐惧,更别提什么对抗了。
这一切只有白泥知道为那般,因为他知道韩三省身富有杀祖之气,而杀祖之气更是进入了心底。
只不过,白泥没有说出来而已,他觉得一旦说出来,自己怕也是活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