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望了一眼,有苦涩,有不甘心,有无奈,更多的是恨自己能力太低。
随后二人忘却前尘种种,全身心投入对敌人谋略上面,此刻的她们才是真真正正的谁说女子不如男。
石宗守护海上防御,船只数十,都是一些很小的船只,虽排满了火炮,但过于小了。
岸上同样布满了火炮,石宗海上指挥,乱敌人船只来往自由,穿插敌人船只之间,寻找薄弱点。
岸上由杜鱼亲自指挥,程诚为其副将辅佐,誓要打出新明朝的威严霸道。
所有将士全阵以待,排兵布阵计谋加持,做出了万全准备,只待敌军血花飞溅,人头落地,昭示不可侵犯的威严。
金华地带,韩三省经过沙盘推演,他已经确定满清大军定会出现在一处湖泊地带。
此地带临近水源,满清定会作为休息之所,此为兵法计谋,实属正常。
这次被四方势力同时攻击,满清具体大军仍然不可知,但皇太极绝对不可能让人来送死。
种种迹象表明,这次的多方势力同时进攻有可能是商议过后的不言而喻,大家都懂的一次联合攻击。
五个小时后,乌云密布,鸟儿慌乱飞走,大地震感传来,杀气惊千米。
帐篷中的韩三省冷笑道:“终于来了,让朕好等啊!”
“全军准备作战。”
他气运丹田,声音传达千米,手中握着的方天画戟直指长空,身穿黑甲威严霸气。
白泥出现,他来到士兵前方:“此战打出吾等的血气,此战让天下势力明白大明威严绝对不能侵犯,杀!”
“杀杀杀”杀气腾腾的声音响彻云霄,所有士兵做好了一切准备,只待正式杀戮。
满清大军兵分两路,一路前往绍兴地带,一路前往金华地带,试图彻底打破新明朝的防御圈。
金华领军乃是祖大寿,绍兴领军乃是他的副将,也是大才情之人。
“祖大寿奉大清皇帝之令前来剿灭反贼,尔等立刻投降,吾保可活,否则,格杀勿论。”
“大言不惭!”白泥眼神冷冽,长矛所指:“国贼也敢猖狂,背叛前主投靠金主,尔等是三姓家奴吗?”
“放肆,混账东西!”祖太寿怒喝:“识时务者为俊杰,大明已经腐朽,何来背叛,吾等只是认清了大势,认清了只有明主才能领导吾等建立大好河山。”
“好一个大明以腐朽!”后方走来的韩三省威严霸道,黑甲不能遮盖他的杀气模样,一身杀气沸腾,引发天象下凡为证。
四周突起惊雷,大地狂风不止,天空阴云盖顶,鬼哭神嚎之声响彻云霄。
“朕乃大明帝者,吾护其最后的尊严,尔等孽障满嘴胡说道,国贼就是国贼,何来大势所趋之说。”
今日,朕昭告九州大地,宣告四方上下,上告日月星辰,万民心理,正式剥夺祖大寿种族之称,天地鬼神必须遵之。
朕势所及,言出法随。
“尔敢!”祖大寿怒喝,但也只是片刻,随后他冷笑道:“我朝陛下早已知道尔之手段,不足挂齿。”
“吾以会面大清帝者,以建造祭奠之庙,万民祈祷,尔之手段剥夺不了,尔之对力量一无所知。”
他冷笑,他藐视,他猖狂至极,他在调戏一代大帝,简直是不知威严到底几何。
“朕对力量一无所知,好的很阿,今日朕就让你明白何为禁忌之力。”
“六根沾染反象禁忌,脏心!”
一声怒喝,运气丹田,气卷四方上下,满清大军士兵刹那之间混乱十分。
三分不足,十分禁忌。
“六根大地反象禁忌,地狱!”
剥夺安息之所,即入地狱,生不如死,永入炼狱,承受千苦万苦之力。
“人族苦反象禁忌,烂苦!”
污染人心,永不学习,即入平常,金戈铁马,归于永寂!
“兵家限象,奇门象!”
“兵家限象,遁甲象!”
双象之力全力加持吾大明士兵,借其智慧之眼,了其兵弱之点。
借遁甲之力不受围攻,可遁入安全之地,不入伤害。
朕之势,大地遵之,鬼神协助,不得抗之。否,朕势达九幽,踏平深渊。
“言出势随,四方起势。”
满清大军瞬间迷失本心,祖大寿惊讶万分,他虽有满清皇太极借其势抵抗,但士兵无势可借,必须迷失。
新大明朝士兵猛如虎,所过之处,鲜血飞溅,人头落地,黑甲护身,奇门寻弱点,遁甲保不伤。
“祖大寿!”
韩三省震喝一声:“朕念尔曾是大明朝将领,现在,请赴死!”
“休想,吾辈之人此可不战而死,屈辱吾怎能载身,绝不能。”
“祖大寿,求一败,何人敢战!”
白泥道:“猖狂之徒,也敢放肆,既然尔想死,吾成全你。”
势所及,兵所及,火花出现,二人硬拼,以力镇压,不求所以,只为取敌人首级。
白泥以开天之势誓要劈开祖大寿的身躯,杀气腾腾,百米之内尘土飞扬,遮其眼,赃其身。
“受死!”白泥一声大喝,手中长矛挥舞如风,虚空惊雷,轰隆之声不绝于耳。
“猖狂!”祖大寿双脚猛然踏向大地,借大地安稳,助自身不动如山,手中长刀直取喉咙。
他完全放弃了防御,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只看谁的速度更快,谁的力更大,谁更得造化眷顾。
白泥之矛取其首级,无防御,杀气沸腾,平地惊雷,百米内天象为证。
“啊!”
惨叫声传来,祖大寿被刺穿了脑袋,额头到后脑处插上了长矛,非常的恐怖。
白泥移步,智慧之眼寻到弱点,瞬间遁去方厘之间,免受刺喉之苦。
但他依然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肩膀被长刀砍到血肉横飞,鲜血撒向大地。
祖大寿不愧是一代悍将,瞬息之间做出变化,给予敌人最大的伤害。
但他,终究棋差一步。
白泥伤了肩膀,他却会死亡。
祖大寿道:“如若不是尔之帝者以禁忌之力加持,吾绝对不会败,吾不甘心。”
白泥道:“祖大寿,尔可以赴死了,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