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在瞧见那位初来乍到的散水,挥手不自量力指挥数百军士,准备将破矩绳之以法时,奥斯曼三世急切大喊出声制止,嗓子嘶哑的像用锯子生生拉过二胡。
现在的局面宛如悬崖边上行走,如果那头龙没有注视我们的打算,最好不要去招惹它。
就像是路过蚂蚁窝,你会费尽心思的将其一只只碾死么?除非那些蚂蚁亲自用口钳来叮咬你吧,那个时候就是亲自回家,乃至取来开水浇灭也不足为过。
故奥斯曼三世才如此拼命奔向前,但其举动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这汹涌的人潮和呐喊之中,后退差点跌倒,直至被某人亲手搀住肩膀扶住。
是教皇。
“快,快阻止他们!”
“……”
面对奥斯曼三世宛如垂死挣扎般的语气,教皇也疑虑非常。
要知晓其刚才也亲眼看见这头龙身上的杀气,那不是寻常之物可以比拟,而那种程度成为催化剂,和其余叠加便是让自已瞬间白发的原因,造成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故对于这种超凡存在,本来他是想制止下散水的冲动举动,看看和这位试着能否好好沟通一下,毕竟其不像是不知道常理的动物,不过——
“……”
和要在某国人民投降前占领首都,还没有动手,这位至高存在就立即匍匐在地,卷起几位离得太近准备拿矛去戳的士兵。
它高举两只爪子,面向所有人。
……投降。
要问破矩为什么不逃跑?因为后面早已密密麻麻许多人,能跑的出去么,何况这身体带起的飓风足以将人折筋断骨,自已……敢跑吗?
不说了带着吱呀声逐渐出现视线内,看起来就极具金属质感的弩炮,尖锐闪着凛冽寒光,似乎世间万物都能被其洞穿。
当然对于破矩而言……这种东西和蚊子咬差不多,可是蚊子咬反而比牙签扎更加难受,那细密之物触及皮肤,很容易引起让人抓狂的痒痒。
特别是——那上面也站了几百号人,况且这摇摇欲坠的模样,稍微撞一下这些人都会被那炮砸死吧。
……真的是被将军了。
话说回来刚才面对那只怪物,我竟然害怕到精神都麻木掉,故才在这里发愣了半晌,可是就这么点时间足以引向死亡,要知道前几章不也过几分钟时间而已。
可我又不能动手杀她……看看她那样子就知道了,破矩前世可没少遇见过这种人。
那种非常麻烦的。
不管不顾自已的想法,肆意推测我,并且将那当做事实并确实的行动。或者是深思熟虑到事事都在其的荒唐安排中,可讽刺的是现实确实会按照它的推测在走,最终就是一片魔幻现实主义。
前世……深受其苦。
不过说实话,破矩的评论真可谓一针见血。
注目当下现在该怎么办?我已成功成为这些人的目标,顺带提一句,适才那些被龙火打趴下的人都纷纷爬起,虽然遭受重击好歹安然无恙,差不多一些时间就能够行动自如,而在瞧见仍残留现场的破矩。
那股怒意,全部嫁接。
啊……
眼看将自已围的水泄不通,顽抗实属徒劳,逃跑不要再想,破矩心灰意冷,而其心思生出百千,最终却怪罪在花火头上,也是情有可原。
真是昏了头了,我当时确实应该直接走掉,将那个花火抛弃掉才对的啊。
可是……谁叫她被带走时,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那个时候父亲本意和英雄主义被激发起。
故放豪言我想做就去做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现在才发现那是大言不惭,只是顺从感性而做的举动而已啊。
一下发生了太多事而不能判断,由将其联系起来,故才变得感伤慌乱,哪怕前世我也没有这么失策过,可现在我也不是人类了啊,根本不能以人类的范畴去思考了啊。
该死,那个花火,花火……你究竟被带到那里去了?!
当然,破矩并不是在怨恨,它只是为连接进入如此不能自理的情况,而变得有些埋怨,毕竟变成龙就已经够了,还被加上不能杀人和只能食草的制约……要这样也就算了,但是好歹给我个温顺的模样。
仔细看看这龙的外形,绝对是那种恶的救世主,哪怕隐藏煞气,也是透露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枭雄模样啊。
破矩又不是圣人,就是个被拖进传奇中并且运气有点好的……普通人,仅此而已。
想想啊,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能脱离这种困境。
……到现在应该有差不多一星期时间,是我活了这一周漫长生活最重要的言论,第一句——就必须正确,负责我就会……死掉。
必须要做些什么,虽然还没有什么想法,但我一定要试一试,一边说一边想,故破矩就这么不假思索,述出这句足以逆转一切都话语。
虽说当时并没有引起什么注目,可就像某位首相的“铁幕”演讲,直至几月后才出现在公众视线中,并会在全世界掀起波澜。
“我……不是你们人类的敌人!”
不用形容大厅中的场景,而在抛出这句话话之后,我们也可以想象到众人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
而破矩,也算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