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的宇宙三维空间
前进后退左顾右盼间都是无限的集合
而时间像是串联着整个集合
你看着录像带,你可以随意控制前进和后退,暂停和播放,如果录像带里的世界是三维空间的话。
握着遥控器的你,就是生存四维空间的他们。
有一天,它们丢失了遥控器,准确的说,遥控器不见了,录像带还在走着,即便时间条走满了,录像带还在走着,像无限极走去。
我,经历的事件,是由,前段时间所谓的一次波动扩散开始的。
我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人类集体疯了,自上而下的杀戮开始,人们最先开始残害自己的身体,有权有势的开始肆意妄为的残害着他人的身体,越来越多的先天神经错乱还有后天的精神混乱,加入了新时代的杀戮中。
我最先听到的是新闻里的消息,军队出现维持秩序,随着暴乱与维和军队伤亡越来越多,终于那一天秩序崩溃了,“救世军”他们这样称呼自己,他们袭击了这个国家最高的统帅们,似乎,救世军就是从他们脱颖而出。
目光回到两个多月前,这一切来的太快了,暴食,失眠,病症,这三大把正常人给活生生逼疯的力量,从销售行业,食品行业,服务行业,开始的崩溃,良心有定力的政客迅速做出反应,清查各个单位所有的暴食狂,失眠者,稳定住了所有医院的病人,他们撤出了医生,也牢牢控制了所有医生,他们开始实验,分析这一切。
“无时间”病,他们最先称呼这种病,从“病”人们的吃喝拉撒,摄入量排出量,以及个人身体状况,细胞的活性,最后他们终于佐证了一个很早以前就提出的问题。
所有人类,都失去了“时间”这种东西,人类刚出生的婴儿再也不会长大,孩童的脑子,也不会产生更多的神经元反馈,他们成为了只会哭闹的人类动物。终于,一个母亲再也受不了这种情况,她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儿子,而后面如死灰,在同样身为母亲的“病”友见证下,从窗户跳出,越来越多的母亲这样做了,正在怀孕的母亲,也含泪打掉腹中不会创造奇迹的生命,
生命的大寂静开始了。
zf开始强调人民要相信zf,于是,军队开始出动,维持稳定,保护当事人生命,出动医生,帮助孕妇们稳定堕胎之后的情绪,那些军人含泪埋葬了所有安乐死的婴儿。
医院成为了这世界上最大的坟墓,这里每天都有人自杀,一开始军人们把“发疯”的人送进来,不久,军人们也把一些队友送了进来,最后,新出台风法案,移除了一些罪状,普通公民可在申请之后。在见证人在场的情况下,由见证人判断,进行自裁,与了结自家老人与小孩的生命。
又是一阵寂静,黑夜有点可怕。
终于,杀人魔,出现了。
最开始的杀人魔,先是残忍杀害了自家的弱者,而后,大家似乎都反应过来了,我都已经可以,下手,剥夺自己亲人的生命了,凭什么,他们不行。?
为什么他们不行,母亲颤颤巍巍的颤抖着跟儿子说“儿子,妈已经九十多岁了,指不定哪天就把你忘了,了解法已经出来了,儿子你动手吧,妈,难过。”
杀戮之夜,最先由他们开始,
秩序崩坏,维和的人开始抱怨晚上也要出警,一天到晚都在工作,平民丧失了更多的乐趣,电视台,也开始重新上线,似乎更多的娱乐活动,也开始开放,但是随着瘾君子们失去了对dp的兴趣,他们百爪挠心,彻夜难眠,双眼血红,终于,军队,开枪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曾经被誉为这个国家救世主的男人,这个国家的元首,放下了手中的笔,签完了刚刚由生态调查科和农业大臣交递的调查文件。
看了看报告。
他按下通话机,叫来自己的秘书小刘,决定发表一份全球讲话。
所有人都在听着,都在看着。
黑暗中的电脑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救世军”今年,是元年。
元首默默的站上讲台。
整理了衣服,看了看,对面看台射过来的刺眼的光,台下的人也是整齐划一的看着他,很寂静,也很,诡异。
元首读着近期的调查报告。
“我们有数据有证据展示,关于地球各类生物的报告十分属实,部分灵长类生长发育也趋近停止,而鱼类等却依然在生存繁衍,人类超乎寻常的不用进食,不会消耗能量,而当此神秘莫测的奇妙时期,部分凶徒逞恶斗狠,武装冲突,是国家人民之大敌,新法推行,给予他们借口,给予了他们手段,部分国家煽动世仇冲突,人民应该克制,忍耐,鄙人所运作之机关单位必会为各位找到这一切原因之答案。”
突然,与会一个代表站了起来。
“你的无能,和你手下人的昏聩让我们怎么相信。”
随即更多的人站了起来,而被列为重要时期,重要观察对象的我,在礼堂看着电视,而后我看着和我同被观察人一个个站了起来。
会场最开始站起身那人,在众人停下来之后发表着煽动的言论,他拿着话筒,似乎,一切,都不是临时起意一般。最后激昂的声音落下。
他缓缓走向讲台,元首开始慌张。
秘书贴近了元首。
那人走近了,什么也没有说。
突然,轻轻的一句。
“真主,像你问好”
秘书突然暴起,勒住了元首的脖颈。
砰砰砰,所有人开始鼓掌,我没有说话,偷偷的像人群外溜去。
疯了,这些人,完全疯了!
我躲进了厕所,自从大家停止进食开始,似乎一切都乱套了,我回想起了,办公室的猥琐主任,qj了一个女科员,而后把她从楼上扔了下去,似乎那一刻,我就疯了,直到林林总总,被汇聚,被搬运,被观察。
我已经习惯了一切。
直到这一刻,我才幡然醒悟,不是我疯了,而是他们疯了。
我往外跑去,门卫看了看我,随后关上,并且锁死了大门,我看见他似乎,手上有把锃亮的刀。
乱了,一切都乱了。
我不停的跑。
看着街上的乱象,也看着像我投来求救眼神的人,不止我在跑,还有人。
但是不重要了,我抢过一个手机,拨通母亲的电话,但是,嘟嘟嘟嘟嘟的忙线声音一直回荡在我耳边。
我的印象就是从这开始。
终于我跑到山里,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点上一根抢来的烟。
我沉默了。
看着乱糟糟的灯光世界。
我没有说话。
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