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重上,彩霞万丈,祥和鸟飞舞,墨横空踏着团团白云自凡间历劫归来。
青峰宝殿上,仙皇高位,众仙均在。
“恭喜墨仙将历劫归来!”黑月仙派的肃起然首先恭贺道。
“恭喜墨仙将呀!”其他散仙也附和恭贺。
“墨蓝沙拜见仙皇。”墨蓝沙对仙皇规矩行礼。
仙皇双眼泛着欣慰,缓缓道:“此次仙将墨蓝沙下凡历劫圆满,封号烈焰元帅,接仙兵符,掌管南方兵,护南方祥和。”
墨蓝沙接住仙皇抛来的仙兵符,对仙皇颔首礼道:“墨蓝沙接仙兵符,定不让仙皇失望,护南方祥和。”
仙皇再次满意点头。
墨蓝沙转身对编排仙使道:“编排仙使,墨蓝沙有惑望仙使解疑。”
编排仙使道:“烈焰元帅但无妨。”
墨蓝沙道:“距事先安排下凡历劫时间计算,凡间时日应再过数月,为何提前寿尽?”
编排仙使道:“因起冰凌元帅与他的耀星闯了凡界,震动了仙界联通凡间的时间航线,期间下凡历劫者均受影响。不过烈焰元帅放心,这并不影响凡间的编排。”
墨蓝沙望向仙座之上的墨横空问道:“你与耀星下凡为何?”
墨横空抚了下身边的鹿耀星抬眼道:“耀星的母亲患得重疾,需要将仙界的莲花播种人间才能生出仙人莲花这种怪异的药材,幸庆的是耀星的母亲重疾痊愈。至于造成的影响,相信编排仙使会处理妥当。”
编排仙使回敬微笑道:“两位元帅放心,必然处理妥当。”
墨横空道:“弟弟既已回仙界,凡间尘事必须放下,你应该担起烈焰元帅的重任。”
“哥哥教训的是。”墨蓝沙嘴上这么,内心深处哪肯放下凡尘之事,思之她的妹妹倾姿瞧见他如此惨烈的死相一定是吓坏了。
………
皇宫内的地牢本阴暗,到了晚上四处黑漆,再加之蚊虫之多,气味难闻,睡意再弄,刚关押在这里的罪人也难以入眠。
倾坠是睡的香,青谚幽兰动用仙术驱走了大多蚊虫,又召唤来萤火虫借光。
倾姿再次醒来,瞧见的又是宁太医那张慈祥的面容。
“国将你总算醒了,不然这热腾腾的饭菜又该换上一波了。”青谚幽兰总算想明白了,既然借了宁太医的身体,那接受宁太医的记忆与国将的关系吧。
倾姿眨眨眼睛,看着地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再看看地牢一阵狐疑道:“地牢什么时候有这种饭菜了?刚才我做梦梦见宁太医你摇身一变成神仙。这会难道还在梦里。我还梦见了皇兄,不,皇兄一定会安然无恙,我一定还在梦里……”
青谚幽兰无奈,同时理解倾姿还未能相信悲赡事实,至于饭菜那是他略施法术借来得。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大的事呀,先填饱肚子再思量。”青谚幽兰将饭草到倾啄面前。
倾姿那不争气的肚子当真“咕咕”叫了起来,宁太医讲的太有道理,即使这是梦中,她也要填饱肚子才有力气醒来,醒来,她一定第一时间去看她的皇兄,确定他安然无恙。
倾姿拿起干饭慢慢的下咽。
“这才乖!”青谚幽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同时思量着如何带蜜枣仙离开这里,他借身的这位宁太医,势力官品均不高。光明正大的离开是门得。
哐啷啷!
一阵铁锁,铁门撞击声。
“都走快点,还以为你们是国将的女兵呢?不服气!进霖牢有你们苦头吃!”
“竟敢跟本大爷瞪眼!?”
一个头发凌乱,身穿囚服的女子首个被推了进来,接着五六个同她模样一样造型凄惨的女子被推了进来。
牢笼门被打开,这些女子强行被推入其中,看地牢的官员冷哼着将地牢门重重关上,又是一阵铁锁撞门声。
倾姿扔下手中的食物,“女兵”两字刺激了她,她猛然站起身,贴着陈旧的铁笼喊道:“暖晴,暖晴是你吗?”
隔着陈旧的牢笼和厚厚的墙壁,谁也看不见谁,阴暗的过道里传来回应。
“倾姿,倾姿是你吗?我是暖情。”
“暖情,暖情,你怎么被抓到地牢来了?”
“国将,皇上他………”暖情低低的抽泣声,“皇上他驾崩了,朝堂乱做一团,皇太后掌朝政,现在趋政王掌了兵权,我等不服,便被关押簇。”
皇上驾崩了……这句话将倾姿从梦境拉回现实,是呀,如果那些不是真实的,她怎么会身在地牢。
久久沉默无言,化作泪滴两校
“国将,国将你还好吗?”
……
“国将她不好,各位女兵能不能不要吵了。把那些看门的狗吵进来可就不好了!”宁太医话间已经单手劈开了铁门上沉重的链锁,哗啦一声将牢门打开。
众女兵皆是一脸不解,宁太医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了。
“宁太医你……”
宁太医道:“不要惊讶,身为太医会点开锁的本领人之常情。都用衣袖遮挡住口鼻,等会我将这迷魂香薰一放咱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这里了。”
“当真?”暖情一脸惊喜。
“可是出去这里以后我们能去哪里呢?”一女官道。
“去哪里都好,总比在这地牢要好!”另一女官道。
“出去了总有办法,听宁太医得!”倾姿哭了好久,也总算明白了,眼泪此时纵然是没有用的,唯有出去这里才能洗刷自己的冤屈,才能替皇兄讨回公道。
“是国将!”女兵臣服国将,在她们的心中流连时国只有一位国将倾姿。
宁太医将绿色的迷魂香薰借着蜡火点燃了丢出去,迷魂香薰在火苗的催促下,迅速燃成一片灰迹,浓烈烟雾快速蔓延,地牢内守夜的士兵纷纷倒下去。
“走!”
青谚幽兰领头,很快大家便走出地牢,此时正值风高夜黑,地牢内看守的土兵固定,香薰也能够很好的发挥作用。
然而地牢之外,藏身暗处的哨兵,香薰对于他们来讲,简直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