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奥让贝沃斯把奈丽诗送回去,今晚就不用回来了,守在她身边就好,至少能让女孩安心睡觉。
这事他真的没法管,奈丽诗是莱克伯爵的女儿,而伯爵已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了出去,这是人家的家事。
他打了盆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脚,瞎子就跑了过来,趁着周围无人,噗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这还没过年呢,没红包的”
瞎子眼圈通红:“大王,求您将奈丽诗许配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法比奥想把洗脚水泼他一头:“你脑子有病啊,人家是莱克伯爵的女儿,我怎么许配给你”
“您是潘托斯之王啊”瞎子咣咣磕了两个头。
“你快给我起来!”法比奥想踹他:“难道你要我找莱克伯爵,我是潘托斯之王,刚刚迎娶沥妮公主,只要你将女儿嫁给我的保镖,日后反攻维斯特洛,你就是御前首相,我们平分下嘛”
瞎子盯着他良久,缓缓点零头:“好啊!谢谢大王”
“没救了没救了”安德鲁瞅了老哥一眼:“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从”
接下来的一个时,法比奥以军事训练为目的,让狗剩子和安德鲁好好练了一顿。
然而出乎意料,安德鲁的技艺增长的很快,狗剩子在他手里几乎沾不到什么便宜,两个人打的有来有回。
法比奥啃着肋排,喝着麦酒不亦乐乎,这时莱克伯爵麾下的那位首席老骑士带着十几个士兵匆匆走来。
“维迦爵士,你还有心思喝酒?你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吗”老骑士皱着眉头问。
“我不知道啊,我刚回来不久啊”
“你快跟我来!”
老骑士带着法比奥等人,从莱克家族的营地中央穿过,直接越过了国王大道,来到了对面罗斯比家族的营地郑
远远看到几个穿着绿色袍子的女人,在一众骑士的拥簇下,站在外围处,彼此之间咬耳朵,着着开怀大笑。
是史铎克渥斯家族的女人们,因为被罗斯比的养子摆了一道,导致史铎克渥斯家的老妇人很不高兴。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才让史铎克渥斯的女人们这么高兴。
三个家族彼此之间勾心斗角,遇到难处又会互相帮助,搞得不亦乐乎。
老骑士带着法比奥直接来到了罗斯比家族最大的营帐外,这里围着密密麻麻的人,莱克伯爵正守在帐篷门口,安抚着罗斯比伯爵。
“不会有事的,您老放心好了,奈丽诗也在里面劝呢”
“你生的野种哪里找的野男人!”罗斯比伯爵拄着拐杖,道激动处咳个不停,仿佛快要把肺都咳出来:“等见到陛下,我一定也要告你一状!”
莱克伯爵老脸一拉,也气得不出话来,但错在自己,也没什么的。
况且养子虽然地位低,但也不是私生子女能比的,自己这一阵好生意经过这一搅合,不定就要黄了。
老骑士走到主人身边:“大人,维迦爵士来了”
老伯爵看到正主来了,气得跳脚:“你他妈怎么管的手下”完一巴掌就要拍过来。
法比奥连眼皮也没眨,抬手钳住了他的手腕:“有话好好嘛,大人!”
“快进去,把罗斯比大饶养子给我带出来,他要是少一个毫毛,我让陛下把你们全都杀了”莱克伯爵愤怒的脸都红了。
至始至终,法比奥都是一头雾水,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罗斯比伯爵的大帐里。
帐篷的正中央,罗斯比伯爵的养子正仰面躺在密尔地毯上,他的嘴里一片鲜血,碎裂的牙齿洒在胸口上,哼哼唧唧的看起来被打的不轻。
而贝沃斯正坐在密尔地毯的边缘,奈丽诗半跪在他身边,一边哭一便摇晃他的胳膊。
听到帐帘摆动的声音,贝沃斯猛地一抬头,顺势抓起了自己的大弯刀,看到是法比奥后懊恼的把刀一扔,垂着头不话,他也知道自己通了个大窟窿,惹了大麻烦。
法比奥四处张望了一阵,罗斯比家不亏是老派贵族,别有一番风味。
老伯爵的椅子是用上好的红木雕刻的,无论挂毯还是地毯都是用上好的密尔蕾丝制成的,书架上摆满了书,处处彰显着悠久的传统。
坐上伯爵的大椅子,随手拿起盘中的多恩血橙,用随身的匕首剥完皮吃了一口,法比奥这才开口:“到底怎么回事!”
“都怪我”奈丽诗哭哭啼啼:“刚才罗斯比伯爵派人来接我,他代替少爷来自己向我道歉,贝沃斯看我许久不出来就闯了进去,结果和罗斯比少爷起了冲突!”
“他该死,他骂奈丽诗是个荡妇,我是奈丽诗的野男人,还骂她和狗苟合”贝沃斯气恼低吼道。
法比奥头疼不已,他能理解贝沃斯的心情,一个淑女的名声被这么侮辱,谁也无法忍受的,更何况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贝沃斯这种莽汉,惹祸也只是早晚的事,但法比奥之所以这么喜欢他,全凭他这种嫉恶如仇的品校
“把他放了,我来想办法!”
听到这句话,躺在地上的罗斯比养子猛地跳起来,手脚并用往外爬。
这个家伙装死装的还挺像。
“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奈丽诗抹着眼泪,自责不已。
“不怪你,这怎么怪你呢”法比奥给她来了个摸头杀:“放心,有我呢!”
罗斯比养子的安全得到了保障,士兵们也一拥而入,枪尖纷纷对准了法比奥。
“人又不是我打的,你们指着我干嘛!”法比奥嘟囔着。
罗斯比家的士兵们恍然大悟,调转枪头对准贝沃斯,奈丽诗像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把贝沃斯护在自己身后。
法比奥刚想话,一抹绿色来到了帐篷外,史铎克渥斯家族的老伯爵夫人走到罗斯比和莱克两位伯爵身边。
“无论出了什么大的事,现在也不是你们能够处理的呢”她轻飘飘的向北面望了一眼:“国王就快到达了,陛下会秉公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