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怎么整”瞎子看着法比奥,关心则关,他现在没了任何注意。
那只帐篷外的士兵人数多不多,少不少,粗略的一看,最少也有七八个。
少虽少,但他们都是兰尼斯特家族的精锐士兵,各个皮甲执锐,训练有素,不可觑,如果被长时间得纠缠在一起,自己四个怕是脱不开身。
乔佛里的帐篷被他们围在中间,潜是肯定潜不进去,除非挖个洞进去从底下钻进去。
就现在这种情况,靠他们四个人,挖过去估计都明年了。
奈丽诗的情况不明,这个方法绝对行不动。
唯一的办法就是打个突袭,趁兰尼斯特士兵们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杀进去将奈丽诗抢回来。
“别问我,作战这种事我从来没下过令”他踢了安德鲁一脚:“安德鲁上尉,你一,人各司其职,轮到你发挥的时候了”
平常时候安德鲁会和哥哥打打闹闹,这时候却不话了,眼睛也锐利了起来,这代表他进入了思考。
他伸出大拇指量了量和对方的距离,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透镜观察起来,左手持镜,右手不停在地上捡起石子。
帐篷正面,加上刚才离开那个大高个,共有九个人,而帐篷后似乎也有人,因为视线受阻,这里是看不到的。
四个人又慢慢移动一番,帐篷后也一览无遗,终于看到了那位金盔金甲的头领,他正靠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女人。
怪不得那些士兵都跑到了一边去,原来是老大也在这搞女人。
“是莱克伯爵夫人”安德鲁把透镜甩给法比奥,然后把地上的沙土蹭平,开始画起临时草图。
在他的草图下,以乔佛里的帐篷为中心,外面用石子摆放了每个兰尼斯特士兵的位置,依照的是他们所在的位置,分毫不差:“这是他们的位置,这是我们的位置,我们之间的距离大概是两百米”
贝沃斯看着代表己方的石子,数了数:“一,二,三,四,五,这个是谁?”
“这是枚石子”安德鲁身手把那枚多余的识字弹飞。
法比奥举起透明,看到那金甲头领和莱克伯爵夫人亲热的一塌糊涂,现场上演活春宫图,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照片,否则找给莱克伯爵瞧一瞧,怕不是要当场犯脑癫疯。
“我们最好以最快的速度进攻对方,打他个措手不及,你觉得呢!”安德鲁推了推他:“你在听吗?”
“恩,你的挺好”法比奥摆正淋兄的位置,伯爵夫人姿势水平非常高,上下腾挪,左右横移,还挺会玩的。
法比奥没想到在这里也能收获新的知识,等有机会自己也要和丹妮莉丝试试。
“不过那个去撒尿的家伙是个变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万一迎面撞上”
“没关系,他交给我!”法比奥拍着胸脯保证,安德鲁并不知道,猎狗这家伙有多么怕火。
猎狗时候因为因为偷偷拿走哥哥的玩具,而被哥哥格雷果克里冈把头按在火盆中毁容。从此以后他厌恶甚至害怕火。
几个人悄悄靠近帐篷,由于四下一片空旷,他们的行踪很快被一个四处张望的兰尼斯特士兵发现了。
他们身上穿着的吉利服让那士兵脑筋短路了好一会儿,在即将发出警报的时候,瞎子甩出随身的短匕,旋转着插进他的眼窝。
士兵堆立刻炸了窝,慌忙要拿起自己的武器,由于之前放松了警惕,现在又遇到了陷阱,集体乱做了一团。
贝沃斯一脚踢飞那只癞皮狗,又一拳将某个倒霉蛋的鼻子都打歪掉,然后揪起他的腿,当做武器论起来。
远处的阴影里,猎狗提着裤子急匆匆的往回赶,厮杀声越大他越急,就越是系不上腰带,剑柄在腰间甩来甩去,正中要害。
他忍着痛,看到兰尼斯特的废物们和对方纠缠在一起,而其中一个敌人已经窜进了帐篷里,他心里一个机灵,王太子乔佛里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就完蛋了。
法比奥也瞧到了猎狗,立刻在地上一滚,窜到篝火叛抓起一根燃烧着的柴火,在猎狗面前晃来晃去。
“你过来啊!有本事你过来啊,你过来啊”
火光把桑铎惊恐的表情暴露无遗,他左面的耳朵整块烧蚀,只剩下一个洞。眼睛虽没瞎,但周围全是大块扭曲的疮疤。
光滑的黑皮肤硬得跟皮革一样,其上布满了麻点和坑凹,以及一道道扯动就现出润红的裂缝。
他的脸上露出一片惊恐,浑身冒出冷汗,不由自由的后退。
虽然在比武大会见过他,但这么近还是头一回,恐怖的令人害怕。
就在这时,那位金甲的侍卫队长从帐篷后面匆匆跑来,他举着一柄金色剑柄的长剑,刚一露面就被一条从而降的狗砸倒在地。
贝沃斯魁梧异常,那一身吉利服更是将他衬托的犹如一只巨兽,兰尼斯特士兵暂时因为被吓破哩暂时不敢上前,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兰尼斯特家族的侍卫队长崔格随着一声令喝,兰尼斯特士兵速度结成了阵,举着剑刺杀了过来。
现在最没用的,反而是猎狗了。
这时帐篷里的瞎子冲了出来,他肩上扛着陷入昏迷的奈丽诗,撒腿便跑。
“妥了,妥了,麻利得溜吧!”法比奥用北境话喊道,顺手把手里的柴火扔进猎狗怀里。
贝沃斯也不再纠缠,把倒霉的兰尼斯特士兵砸进同伴的怀里,迈着大步在后面殿后。
几个人来的快,去的也快,有几个士兵想要追赶,被崔格队长喝止,他猛地窜进帐篷,看到王太子扶着柜子干呕。
乔佛里留着满脸的鼻血,伤势虽然不重,却极其狼狈。
他愤怒的扇了崔格一个嘴巴:“废物,废物,快去给我追,我要杀了他们,亲手杀了他们!快去追”
完他捂着红肿的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一副受了委屈要找妈妈的样子,看起来暴躁又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