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现在还停留在那里,那就说明他们想要运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来直接击杀我的主人。所以只要我们暂时不回去,那么他们的动作就不会过于庞大,以免打草惊蛇。让我的master警觉后直接逃走。”玉藻前说道:“因此我推测他们最多完成一个目标量之后就会停下手上的动作,然后静候我的主人进入他们的陷阱里面。”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管?然后任由职业者被屠杀?”奥托立有些恼火道:“玉藻前小姐,在你的眼里其他的职业者们究竟是什么?可有可无的牺牲品还是为了牵制你的敌人的道具?他们……”
“他们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是不是?”玉藻前道:“确实,如果按照我所说的方案来做的话在诺托城内将会有更多的人因此而丧失生命。但是你要搞明白一件事情,奥托立。我是servant,按照你们这一个世界的说法,我实际上就是一个使魔。我主人的生命安全才是我的最优先考虑事项。其次才是其他的利益问题。”
“换而言之,要我在我的master还没成长起来之前就让他去送死。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同意的。”玉藻前冷酷道,随后向迪亚拉微微欠身,说道:“车队已经远去了,那么妾身就在此向你们致歉,再见了。诸位。”
说完,玉藻前的身体变成了一片片树叶,在这茂密的森林里悄然散去。
迪亚拉小姐静静地看着玉藻前的身躯化成一片片树叶爆散开来,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惊讶之色。
就仿佛这样的事情理所应当一般。
“这一手操物凝形的手段刷的还真是娴熟。原本以为我们与英灵之间的差距已经跟随着时代的进步而不断地缩小,现在看来差距依旧庞大啊。”魔法道具内,奥托立声音疲惫地响起。
显然这一件魔法道具还具有着影像功能。
“诺托城内的情况真的如您所说的那么糟糕吗?会长。”迪亚拉询问道。
“是挺糟糕的,但还没有到不能弥补的地步。”奥托立道,“就是中低层次的佣兵一直在减少罢了,还动摇不了公会的根本。”
“您没有派遣‘精英’组吗?”
“‘精英’组是好钢,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一千多年前这一句从东方传来的名言不断地被证实着它的正确性。所以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奥托立沉声道。
“那么最佳时机是什么时候呢?会长。”迪亚拉问道。
“正如玉藻前小姐所说,最佳的时机就是他们返回诺托城的时刻。”奥托立轻轻吐出一口气,“那一天也是决战的到临的时刻。”
“玉藻前,哼。我看我们应该先杀了她才对,自私自利的女人。”
“人家也有人家的立场,我们也不好说一些什么。”奥托立无奈道:“况且你也是女人啊?你说这句话把你自己也骂进去了。”
迪亚拉:“……”
……
车厢内,玉藻前睁开了眼睛。
“看了是解决了,任务圆满完成。”玉藻前伸了伸懒腰,缓缓道。“接下来就看要多久master才能达到预定目标了。毕竟已经答应与奥托立那个家伙合作了,就那样放着不管也不那么合适啊。”
之后玉藻前突然想到了昨晚凌风对她说的话,以及当时凌风消耗一枚珍贵的令咒来对自己下达限制的情景。
玉藻前俏脸微微一红,道:“真是一个小白御主,哼,把珍贵的令咒都当成了什么了?哼!”
……
“哈欠,哈欠。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这么冷?”凌风打了两个喷嚏,缩了缩身体颤抖道:“感觉总有刁民想害朕!”
“是不是玉藻前小姐在骂你呢?”皮埃尔轻挑眉头,满脸淫荡道。
“应该不可能吧?毕竟我和她……反正就是关系有一点特殊。但是她是不太会敢这样做的人。”凌风肯定道。
“别说的那么确定,毕竟女人心海底针……呀,到我了。看我一对一。”奥斯卡将手中的牌扔了两张一出去,“有没有人跟啊~没有我就一把清了。看我……”
“不好意思,我一对二。截胡。”一个巨汉满脸羞涩的扔出来了两张二出来。
这位是萨巴隆他们那个团队中的另外一名战士职业者,纲塞龙,不过他的武器不是大剑,而是一面厚重无比的大盾。典型的纯防御型盾战士,在职业者的圈子里,这一类战士也叫守护战士。
不过说实话,在刚一听到这个名字时凌风的胃就有些抽疼。
纲塞,肛塞。
感觉名字好邪恶啊。
“我靠!法克!”奥斯卡破口大骂。
“所以一把清的人不是你,是我~”纲塞龙满脸得意的准备将手里剩下的所有牌全部扔出去。
但在这时,萨巴隆发话了。
“唉,等等,等等。年轻人这么着急的干嘛。我还没发话呢。四张J的炸弹,你要的起不?要不起就闪一边去。”萨巴隆将手中的王牌亮了出来。
炸弹一出全场熄火。
“老大?!不带这样的?!这都几把了,让兄弟我赢一局能咋吗!”肛塞……哦,不,是纲塞龙惨叫到。
“我靠!我就说为啥顺子连不上去了,感情你将四张J全拿了。能换一个套路吗?团长。”皮埃尔叫嚣道。
“我去,萨巴隆。记得远递对子,近递单。交给你了。”凌风也很是无语道。
毕竟这都五把了,萨巴隆每把都会拿到炸弹。
这样的低概率事件都能够让他碰到。
要不是每一把都是凌风自己发牌,凌风都怀疑他是不是有着暗箱操作之类的了。
“了解,方片六。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切换。”
“一张二。接下来纲塞龙,你的钱包空了就要换人了。下一位准备啊。”
“不要啊!好歹让我赢一把啊!!!”
远方的森林里,因为纲塞龙的惨叫惊扰起了无数只正在休息鸟儿。
“呜呜呜呜呜……团长,不带你这样带着外人欺负自家人的。我可怜的钱包啊!呜呜呜呜呜呜……”纲塞龙拿着他那空空如也的钱包,对萨巴隆哭丧道。
“游戏规则就是这样,你怨我我也没办法。”萨巴隆耸了耸肩,说道:“再说了谁说凌风是外人的?你就没有发现莱森那嗜赌如命的家伙不见踪影吗?”
“说的是哦,那家伙跑哪去了?”纲塞龙疑惑道,“那家伙要是在的话,我可抢不到位啊。”
作为一个团队的指挥者,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会由于压力过大而导致身体乏痨等现象。
而且弓箭手又要紧盯远处,对精神的承受力也有着相当的要求。
所以莱森平日里最喜欢干得事之一就是放松。
花式放松。
酒馆,红灯区,赌场。
凡是你能想到的放松场所里,都会有着莱森那家伙的踪迹。
但是此刻这个嗜赌如命的家伙竟然不在?
真的很令人惊讶。
萨巴隆冲凌风努了努嘴,道“他啊,现在在玉藻前小姐那里商量邀请他们入团的事情。”
“哦,原来如此。”纲塞龙道,突然他貌似想到了写什么,沮丧道:“那这么算的话……我是不是提莱森那家伙挡了灾?!”
“嗯,也可以这么说。”萨巴隆想了想,然后点头道。
“我……”纲塞龙欲哭无泪。
这时皮埃尔鬼头鬼脑地冒出头来冲纲塞龙说了一句话:“傻大个,我教你一个保住你钱包的好办法。要不要听?”
“有吗?你说说看?”纲塞龙有点惊讶,毕竟皮埃尔与他一样是一个懒得动脑筋的货色,他难道还有什么好办法不成?
“珍爱生命,远离赌博。”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