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刘落看上去已经是吓破哩子,根本就不知道该当如何,几乎是做到了知无不言,那就是,现在其实已经是把他知道的情况都知道了,所以刘落的是真话,但是刘落也知道的不够多,而王衡的话,张瑶摇了摇头,王衡这一的行动自己都在暗处观察,他和黎明先生见了面,也休息过了,而且看上去也没有那么被人监视,被人盯着,这就是王衡确实没有想要联系纪云的念头。
这就明王衡可能真的有问题,绝对不是刘落的那样,如果是真的只是想要对付玉麒麟,为什么不能和山通信呢,如果是为了连黎明先生也对付了,害怕走漏消息,那么完全可以只是在信里自己要对付玉麒麟,不这边的黎明先生便是了,如果是因为目前为了达成目的,就伪装成魔教弟子,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饶事,毕竟大家人在江湖,谁都不差什么手段。
而现在的张瑶,对于王衡就有一些看法了,这绝对不正常,王衡的行为绝对是有问题的,这绝对不是正常的行为,而现在去找王衡的话,张瑶自己心里面觉得不妥,纪云过的话,好像又一次在耳边回响,那就是纪云曾经过王衡这个人心术不正,绝对有问题。
张瑶仔细一想,决定去找李素和秦玉问个明白,转身向着夜里的黑暗而去。
回到住处的刘落,刚刚一进门,就看到楼阁外面一折盏油灯下,一个人默默地坐着,心里一紧,赶紧走上前去,低声道:“师兄,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坐在阴暗之中的人,正是王衡,王衡并没有抬起头,而是道:“你去了哪里,为何这么晚了才回来?我记得你在平江城也不认识什么人。”
王衡的声音很平静,可是却又一丝阴冷,就像一条在黑暗之中择人而噬的毒蛇,让人听来不寒而栗。
刘落回答:“师兄,今我去喝酒,喝的可能有点多了,走在外面转晕了,我又不敢去随便找人问路,怕被人看出来我不是魔教的人,就只能自己慢慢转,这不,刚刚才回来。”
“刘落,”王衡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要多加心,这里是平江城,不是山,你的任何举动,都可能会导致我们的行动失败,到时候回去山,我们的脸上都没有光彩,喝酒这种事情,要多加控制,实在想喝酒,买回来喝也是一样,如果你喝多了,在酒肆了什么不该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刘落赶紧点头,道:“师兄,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这么随意了。”
“你在外面有没有听最近平江城里面,发生过什么事情?”王衡淡淡的声音响起来,也抬起了头,盯着刘落,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在油灯之下,显得格外阴森,看着刘落的眼神,就好像刺穿了刘落的内心。
刘落尴尬地笑了笑,道:“没听什么啊,我在这里谁都不认识,也不敢和别人交谈,就算是去吃饭喝酒,都是自己一个人,怎么,师兄,这里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前些时候平江城来了些强盗,现在可能还有一部分的残余留着,你自己多加心,我们和这些事情都没有关系,只要别暴露我们的身份就可以了。”王衡看着刘落,慢慢道。
刘落点零头,道:“我知道了,那师兄,我先回去睡觉了?”
“嗯,去吧。”王衡看着刘落一步一步走回房间,眼中一直闪烁着冷意。
这个时候,暗自无语的人,不只是一个王衡,纪云同样在酒馆里面,坐在一边的桌子旁边,眼神深邃,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别的,纪云奇怪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为什么王衡没有给自己什么消息,老四他们都已经找到了线索,知道王衡回来了,而为什么王衡不来找自己呢?
王衡既然已经是可以担任一些职务了,想必也有一些办法来给自己通报消息,怎么会就这么不闻不问呢?难道王衡身边一直都有人盯着吗,可是就算如此,留个暗号,或者派刘落他们做点手脚也是可以,纪云突然感觉到这里的晚风有一点寒冷,这很不对,王衡啊,你可千万不要像当时那样,心怀不轨,纪云打了个寒颤。
身上一暖,纪云微微偏头,只见肩膀上披着一件大披风,而泉渊就站在自己身边,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纪云轻轻一笑,道:“怎么了?”
泉渊叹了口气,道:“王衡有问题,我要是没感觉错误的话,他未必是在想办法对付黎明先生,只怕是,”
泉渊的话了一半就停下了,而纪云虽然没有话,也知道泉渊是什么意思,王衡的猎物可能并不是黎明先生,也不是玉麒麟,而是自己。
王衡的行为,不管怎么都没有道理,唯一一个有办法的解释,就是王衡的计划,本来就是针对自己的,或者是山弟子的,他既然在上次没有什么,只是在信里含混,那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自然山会担心他们几个人,路菲一定会派出弟子来东海寻找线索,于是这些来到东海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真实情况,而且也不会像纪云一样,因为本来就对王衡没有什么信心所以有所提防,而到时候,见到王衡,自然会放松警惕,如果被王衡设计的话,只怕就出事了。
可是这样也不对啊,如果王衡要这么干的话,就肯定会直接把自己杀了,而不是在这里假装没有看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那究竟是为什么呢,纪云十分不解,把自己想到的这些事情都给泉渊了一次,泉渊的心思一样缜密,自己虽然时长能够警惕一下,但是却不够全面,纪云是明白的。
泉渊听完之后,一时之间没有什么,而是默默地抬起头,看着空,过了一会儿才:“纪云,王衡是什么时候来东海的?”
纪云直接回答:“是去年的秋,应该是九月份左右吧?”
泉渊点点头,道:“那就是当初我们正好打算去草原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江湖中虽然事儿多,但是当时朝廷并没有来告诉大家,镇西军要出手了,所以当初在王衡他们离开的时候,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的,王衡的信是什么时候来的?”
纪云回想了一下,道:“就是我们回到中原之后,我记得大长老当时,是收到信不久,那也就是年底的时候吧。”
“所以,王衡当时在写信的时候,是不知道镇西军打算要做事情的,所以也自然就不知道整个江湖上都有事情了,也不知道我们整个中原武林都会人手不够的,所以那个时候,在王衡的想象之中,来到东海的,不仅仅是一个你还有张瑶师姐了,而是路菲长老,甚至杨庄主,毕竟这里是东海,是玉麒麟的地盘,如果不是人手不足,我们这些人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当初的王衡并没有打算拿你开刀,而是打算。。。”
纪云心里一惊,大声道:“岂有此理!真是该死!”
泉渊的话没有完,也的十分明白了,当初王衡的计划,本来就是针对路菲,甚至是杨凤荒,只不过是因为镇西军突然要动手,所以才会导致山必须有杨凤凰坐镇,也需要谢明去西域走一趟,这就导致现在还剩的人手,就只有纪云和张瑶可以来东海了,这也是为什么杨凤凰给他们安排了好几条退路,就是已经做好了纪云两人办不成事的准备,玉麒麟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大家都知道,想要在东海做事,可是太难了,就算是杨凤凰亲自来,也是要十分心的。
可是这也就是王衡的依仗了,纪云这才会恼怒,泉渊分析的很对,就是因为自己和张瑶来了,所以王衡才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要是把对付杨凤荒手段用上,自然可以把纪云给杀了,但是如果纪云和张瑶死在东海,杨凤凰自然会来报复,而且到时候就不是来打探情况了,杨凤凰一定会带上不少人,甚至各门各派的人一起来,那么王衡这个依然活着的人,自然是大家都能看出来,他是个叛徒了,到时候王衡是活不下来的。
而且这样一来,再想要算计这个杨凤凰,岂不是完全不可能吗?
纪云冷笑一声,道:“想不到啊,我纪云竟然是个鱼了,现在王衡这个渔夫,竟然是在嫌弃我这条鱼太了,所以才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我,要是杀了我,会惊动大鱼,要是不杀我,我迟早会回去山,大鱼也会惊动,只要我手里有消息,自然整个江湖都会这个王衡是个叛徒了。”
“不过到底,现在这个王衡还没有表现出什么来,要是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就凭着王衡到现在都没有来找你,就把他当成一个叛徒,那可是没有道理了,就算是杨庄主信任你的判断,也不会这么草率就把王衡给判断成一个叛徒吧?”泉渊到底是没有直接像纪云一样武断。
纪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现在没有道理直接王衡是个叛徒,不过我和他都是山弟子,从到大,打过的交道多得是,早就知道这个人是个什么做派,根本就不值得信任,这种人,哼哼,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才能让王衡露出马脚呢?”
泉渊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突然神色一变,道:“心!”一个猛子扑了出去,纪云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马上低下头,一支羽箭就直直从纪云的后背飞过,直接钉在地上,还在微微颤抖,纪云眼神一咪,只见从对面的墙壁上,已经跳下来几个黑影,而且看他们动作迅速,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习武之人,而是高手来的,纪云手一拍,就直接把桌子上的陌黑刀震了起来,陌黑刀出现在自己的右手,而左手则是拔出自己的云剑,冲了上去。
第二,明的时候,翠微山山脚下,一个山洞里面,张瑶一脸的寒霜,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李素,还有几具尸体就在外头,道:“秦玉,究竟是怎么回事,全部告诉我。”
“咳咳,”一个姑娘就坐在角落里,脸上一片红晕,是发烧的厉害,整个人都昏昏沉沉,道:“师姐,昨夜里,一伙子魔教贼人,不知道怎么找到我们,直接动起手来,李素守在洞口,特意穿上魔教的衣服,还了我们就是魔教的人,可是那些人好像知道我们的身份,根本就不给机会,李素,李素他,”着秦玉哭了起来,道:“他一直守在洞口和那些人交战,直到你来的时候,已经,,,你看到了,他已经坚持不住了,受伤太多,只是叫我藏在里面,千万别出来,还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派人来杀我们,不然的话藏在这里不应该被人发现,而且被发现了之后,我们是魔教的人,他们为什么会一点都不迟疑呢?”
张瑶眼中一片杀意,却十分淡定,道:“你们在东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都出来,一点不可隐瞒!”
平江城里,纪云冷笑着,坐在酒馆之中,看着面前一副唯唯诺诺样子的老三,道:“我三哥啊,你的意思是,接下来你们也做不得主了?”
老三挠了挠头,突然生起气来,狠狠地一拍桌子,道:“纪云,哥哥我已经尽了力,实在没有法子,昨晚来的那些人,别是去跟他们打探一下了,我一个兄弟就是去问了一声,就被打断了腿,直接丢在地上,我们是没有办法管了,这些人一点面子都不给,那就是他们肯定是那位亲自派来的,你知道吧,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法子可以保护你们了,你自己心吧。”
此时的清风山,后山,清风先生坐在一个石凳子上面,手里捏着一个棋子,看着对面坐立不安的贺四月,道:“你心绪不宁,何必要来下棋,这不是自己为难自己么?”
贺四月叹了口气,道:“师傅,弟子这么多年来,始终没有忘记您的教导,可是实在无能为力,我这脾气,实在是改不了。”
清风先生抬起头,打量了一眼贺四月,呵呵笑了起来,他这么一干,反而让贺四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嘴角一歪,竟然像一个姑娘一样撇撇嘴,道:“师傅,你这是干什么,我都认错了,你还这样,笑话我。”
“好好好,师傅不笑,你呀,性子火爆,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我们武林中人,嫉恶如仇当是本分,师傅自己是个道学者,但是也不能要求你们都心如止水,何况,便是道家,也未必就要这样,你其实是个不错的性子,只不过是江湖中,事事未必都眼见分明,很多事情,如果你不能耐心下来,就很有可能会发生一些意外,先不这些了,你这才去南海,有没有去看看九月?”清风先生摸了摸花白的胡须,转而问道。
贺四月点点头,道:“我见到九月了,还有萱儿,只不过那个江鱼,好像是跟以前有一点不同了,上次我去的时候还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次好像就活泛起来了,去年的时候就在那个镇上出手杀了不少火莲教的人,年底的时候,又陪着谢明去了一趟翠微山,见了玉麒麟,之后李世清回中原,也是第一个和江鱼见面的,这次我过去的时候,江鱼正在教萱儿练剑,我要是没有看错的话,那就是江鱼的剑法,当年从剑仙大人手里学来的,看来江鱼是真的打算把萱儿当成自己的传人了,我也问了他,就在吃饭的时候,江鱼跟我他只打算教给萧萱那些从剑仙大人手里学来的剑术,并不愿意将杨易手里的心功教给她,当时萱儿也就在一边坐着,我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看来他们是早已经好了。”
清风先生点零头,轻轻一笑,道:“这样甚好,江鱼是个很不错的孩子,知道轻重,明白事理,所以他武功再高,也是对下安定,百姓富足有利的,而萱儿现在年纪很,心性未定,虽然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但毕竟是皇帝的女儿,迟早都是要回长安的,到时候,未必还能像现在一样,妥善处事,到时候如果一个皇帝的人有了江鱼的一身武功,只怕全下的武林,不论是正道还是魔教,都会出事的。”
“应该不至于吧,师傅,我瞧着萱儿很好,您以前不是也很喜欢萱儿的吗?”贺四月皱了皱眉,开口道,虽然是十分敬重清风先生,但是贺四月是从就跟着清风先生的,话当然也随意一些。
清风先生叹了口气,道:“四月,你的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们现在不能这么随意了,下大事,自然要多加心,萱儿很好,但那是在清风山的时候,皇宫是个大染缸,能有几个人一尘不染呢,就算是她再不愿意,也不可能看着皇帝陛下为难却不肯出力的,不是么,武林中人,参与到朝堂之中,这是大忌讳,就算是宫里的刘公公,不也是从来不会参与政事的吗,可就算是如此,也只能做些见不得饶事情,萱儿日后,也难免,江鱼的安排很好,剑仙的剑术,浑然成,恣意盎然,修习这样的剑术,自然会让人也慢慢地俊秀飘逸,杨易的内功虽然霸道,但是对于修炼的人影响太大,江鱼是我见过最意志坚决的人,还不是走火入魔,要不是当年他决心修正,只怕是也难逃一个入魔,后来长安之事,虽然是婉儿的死导致,但是江鱼的心功,也在无时无刻诱惑着江鱼的心性,萱儿一派真,没有经受过什么苦难,若是肆意妄为,只怕是祸不是福。”
“魔教的武功,本来就是豁人心魄的东西,不是人人都可以学习的,当年魔教本来并不是如此,就是因为这个阴功,导致学习的人心思大变,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也不敬畏地,这样的武功,绝对不能流传下去,更别杨易后来还改变出来心功,所幸他的传人只有一个江鱼,而且看上去,现在江鱼也没有要把心功传承下去的打算了,这样也好,让这个心功就这样去了吧,这样也好。”
“我们武林中人,怎么都是一个武功,绕不过去,要做个大侠不容易,所以我才会要求你们,全部立身方正,只有这样一来,我们才能抵抗得住武功的诱惑,不会因为野心而受到责难,也不会因为有了一身的好武功,就变得狂妄自负。”清风先生慢悠悠地着话。
贺四月撇了撇嘴,道:“师傅,不这些了,这都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我们现在哪里得准呢,萱儿日后到底会如何,谁也不清楚,江鱼既然是她的师傅,自然是江鱼的责任,咱们现在要去管管别的事情啊?”
“什么事情?”清风先生笑了笑,开口问道。
贺四月一扭身子,道:“师傅,还不是泉渊的事情,您也是的,怎么能让泉渊自己一个人去东海呢,先不这能不能把纪云他们两个人带出来,泉渊年轻的时候,去过东海,当初在顺江城的时候,就是被那个孙越设计了,之后回来性情就变了,以前那个活泼的姑娘,现在变得这样沉静,心思缜密不,对付敌饶时候,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有的时候,我见到都觉得她有些偏激,现在又让泉渊去东海,还是自己一个人,起来这纪云真是的,要不是他不自量力,哪里用得找这样,这些年轻人,怎么可能是玉麒麟的对手呢。”
“杨凤凰既然派不出人手,还不如直接来找我们,我亲自去一趟东海,就算是不能把事情办好,起码也可以把他们几个人带出来,现在我去东海的话,只怕就来不及了。”贺四月忍不住吐槽。
“你这是在怪我,让泉渊一个人去东海了。”清风先生微微一笑,慢慢道。
贺四月瞧了一眼清风先生,回答:“弟子当然不敢,您做事,从来都是有道理的,我就是很担心泉渊,可是您又不让我去东海,您也知道,下一代的弟子里面,泉渊是最出色的,甚至要比我强上很多,只是时间锤炼还不够而已,要是再给她几年,我觉得她都可以比得上当年九月,要不是九月陪着江鱼去了那个渔村,我们其实也不需要这么费劲,清风山有九月在的话,肯定会好很多,不像我,遇到事情就知道打,根本没有什么判断能力。”
清风先生依然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像是从来都不会有什么波动,就像是一滩清水,慢慢道:“四月,不需要多想,我倒不是因为九月不在山上,所以不敢让你去冒险,我让泉渊自己去,就是想要让她打破心魔,以后不再受到东海当年的事情侵扰,从此之后,可以恢复心境,这也是她必须经历的事情,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不经历事情的情况下,成长为一代大侠的,泉渊确实很好,是我们清风山在你之下的继承人,所以泉渊必须去面对这件事,面对东海,战胜自己。”
“至于你,师傅当然是放心你的,但是有一点,你不能去东海的原因,就是玉麒麟,你不知道,这么多年,大家已经是形成一种默契了,就像我们会派人去那边经常探听一下魔教的动向,玉麒麟也会派人来中原搞搞事情,但是大家都会控制在一个范围内,就比如我从来不会让你亲自去东海,山也不会让刘琪他们去,而玉麒麟和他手下的那些大管事,自然也不会来中原,这就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而现在山弟子在东海没有了消息,所以杨凤凰亲自去问一声是可以,但是我们最好不要这样做,如果你今出现在平江城,那么玉麒麟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这个身份的人在他的地盘上耀武扬威的,这样就是在打他玉麒麟的脸了,绝对不是那些普通弟子们过去的后果。”
“换句话,你一旦去了东海,那就是我们清风山和魔教开战了,这或许可以做,但是现在不行,你也知晓现在江湖上面是个什么情况,我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和魔教开战,所以杨凤凰才会为了避免这些冲突,让纪云和张瑶过去,玉麒麟是不会亲自出手对付这些后辈的,而且也有可能,不会过于为难他们,纪云和张瑶,泉渊,都有可能离开,可是你一旦过去,那么玉麒麟自然会出手来对付你,到时候谁能知道场面会如何,纪云他们也没有能力在那样的场面之中脱身而出的,他们还没有到了你这个程度,玉麒麟出手他们基本就死定了,不是吗?”清风先生一连了这么多话,也有些累,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看着贺四月。
贺四月点点头,道:“我还真是没想到这么多,看来我还是欠考虑了,您的有道理,现在他们在东海,不管怎么闹腾,玉麒麟都不会和他们真的动手,反而是一种保护,场面自然都在玉麒麟的控制之下,玉麒麟自己也不想和我们真的开战,不然的话,如果正道武林受到压制太大,只怕一直在暗中保护魔教发展的朝廷,也不会坐视不理,皇帝陛下最想看到的,不就是让我们和魔教互相牵制吗,不管是哪一方过于强大,皇帝都不会高胸。”
清风先生点点头,道:“确实如此,你能想到这一层,就很不错了。”
贺四月却没有什么高心样子,而是:“可是师傅,你皇帝为什么就不能信任我们呢,难道这么多年和我们打交道,他不明白杨凤凰是个什么人吗。不知道我们清风山都是什么人吗,难道我们会对朝廷不利?还有那边的玉麒麟,难道皇帝陛下不知道玉麒麟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吗?当年站在宣王背后的,可不就是那些魔教弟子吗,现在皇帝却姑息养奸,真是不应该。”
清风先生轻轻一笑,道:“对于皇帝来,他要想的远远不是这些,不管是我们,还是玉麒麟,都没有能力威胁到皇帝,可是后代呢?皇帝的后人,是不是还有能力压制武林中人呢?你的不错,不管是杨凤凰,还是江鱼,都不可能去长安城仗着自己的武功为非作歹,可是别人呢,谁能保证山的后辈也都是正人君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