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二章:南江了解一下(1 / 1)贼寇庄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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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之间,皇甫擎苍遇袭的消息便传开了。

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侄子皇甫策。

没过多久,又有惊天消息传遍整个楚京,证实皇甫擎苍修为被废,接着因结党营私的罪名被官家压入天牢,而暂任他侯爷之位的正是皇甫璟的父亲,排行老六的废材。

这还没完,第三道圣旨最后,官家亲自赐婚,将明月公主下嫁给皇甫浩,良辰已定,不日便要完婚。

楚皇这次针对皇甫府的行动,直教人看得迷糊,是要敲打皇甫府还是要重用他们呢,可谓圣心难测。

再者皇甫策为何要出手重伤他的伯父,听说这位还强势夺走了河图洛书,如今已被诸位族老逐出府了。

世人还不知道,在他毅然选择踏上云雨桥的时候,他便不再是楚国人,沦为了无国无家的散修。

同样算是散修的方铭,已然回到东斋院内,站在池塘边,望着皇甫府的方向,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好在当初落笔克制了些,还有挽回的余地。

楚皇宫,御花园。

皇甫策跪在凉亭外边,楚皇坐在凉亭里边,手中捏着属于前者的紫章印,手中有气,便没有叫人起身。

常公公在旁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似睡着了般,直到耳边传来脚步声,微微躬身:“参见胧妃!”

来者是位身着宫装的绝美妇人,端庄秀雅不失贵气,正是那十八年前被评选为南境第一美人的胧妃。

“策儿来了,为何跪着,快起来让姨娘看看,你长年在外追捕要犯,都多久没来宫里向我问安了!”

说着,无视楚皇的目光,扶起皇甫策走入凉亭内。

胧妃拉着皇甫策,径直走到楚皇的身边落坐,摸着他的脉搏说道:“魔血既然在体内苏醒,便不要排斥它,到了中洲后,便去天机山落脚,山上的老头可护你周全!”

常公公轻挥了下右掌,示意旁人退下。

楚皇将紫章印砸在大理石桌上,表达了自己的不快。

却见胧妃侧首瞥了眼楚皇,不给半分颜面道:“你这病秧子,少在医者面前摆谱,小心我回娘家了!”

常公公似神游在外,什么都没有听到,也什么都没有看到,楚国上下,怕是只有胧妃敢这样跟皇帝说话了。

她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本事,外人可能难以知晓,楚皇的道伤多年以来就是经由这位胧妃来医治。

不然楚皇早已化道了。

楚皇知说不过胧妃,轻咳了声,命常公公取来玉简,说道:“这里是记载着东皇无尘的情报,你也别抱有太大的期待,那等人物的绝密资料我这小皇可无法寻到!”

不是自嘲,而是深深感觉到无力,在那等高坐于云端之上的神明来说,楚国的皇帝同凡俗蝼蚁无异。

当年为了带走皇甫策的母亲,悄悄入境,迅速召集了连阎狱门在内的数位元神真人替他展开抓捕行动。

要不是顾忌楚恒公仍在世,恐怕会直接君临皇宫,掌控朝堂,而当年东皇无尘虽没有来到楚京,但像秋平劫和皇甫擎苍之流,见到他的使者后,立马为他鞍前马后。

所以榕叶村血案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即便事后调查也无法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且难以对知情者下手。

就像皇甫策说的那样,楚皇虽为君,但对那些人不敢判,也不敢杀,他顾虑太多,身上背负的也太多。

“这紫章印你也拿走,这些年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去了那边,觉得有需要就启用那批暗桩吧!”

皇甫策没有接,怕连累到这位。

楚皇怒道:“你我虽然断了君臣关系,但师徒关系还在,等哪天你背弃正道,入魔了,朕再将你逐出门去,现在我还认你这个弟子,你就没有把师父踢走的道理!”

皇甫策接过紫章印,将它牢牢攥在掌心。

“朕乏了,你下去准备吧,走的那天就不用过来给我请安了!”楚皇挥手示意退下,胧妃扶他起来。

常公公带着皇甫策出去,待踏出凉亭没几步,皇甫策转身朝亭内的人影磕了九个响头。

今朝一别,可能便是永别。

“老师,您珍重!”

没有多余的话语,楚皇望着远去的身影,只是发出一声叹息,可能是自己错了,不该助他踏上修行路。

半月后,东斋外。

方铭望着略显失落的阿茹玉笑道:“师妹,我们中洲再见,到时你若能胜了萧宁,我就让你当师姐!”

阿茹玉闻言来了精神,她听方铭提起过,萧师兄入门比她早,但年龄可比她小一两岁,叫比自己小的为师兄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只要自己胜了他,那她就是二师姐了。

如果……

阿茹玉的双眼顿时变得乌亮亮的,忙问道:“那我若是胜了师兄你呢,是不是就是南江大师姐了?”

方铭哈哈笑道:“我永远是你们的大师兄!”

接着又对子鹤嘱咐了几句,该教的都教的,炼阴寺能否香火不灭,就看他们这些妖怪和尚的造化了。

踏上楼船前,方铭朝东边的一座阁楼喊道:“灵韵便交由你照顾了,灵罪,莫忘了自己的誓言!”

阁楼内,神女灵罪幻化出古煌龙躯,一头被明黄色火焰覆盖住全身的雪白天龙,盘成一圈,正以古煌之火孵化中心的赤红石胎。

灵罪抬头瞥了眼飞入云霄的楼船,低首蹭了下石胎,说道:“小家伙,你这便宜师父不要你了,从今以后便跟着罪,罪将传授你无上法,日后去替为师把方铭这人打败!”

楼船上,方铭施法操控,朝西境行去。

前往中洲之前,他要去一趟西境。

船上还有一人,正是皇甫策。

方铭说道:“过几日就是你亲弟弟的婚礼,俗话说长兄如父,不留下喝杯喜酒再走吗?”

皇甫策摇摇头道:“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冷漠,是我对不起他,这些年来一直寻求长生之法,他会疏远我也是应该的,而且我拿走了洛书,已是皇甫府的叛徒!”

方铭笑道:“不去也好,同那群只会将洛书束之高阁的人喝酒,只会觉得无趣,你我对饮一壶!”

打开乾坤袋,从里取出两只酒葫芦,扔给了皇甫策一只,自己用嘴拔开塞子,咕噜噜地喝了起来。

皇甫策浅尝一口,轻咳了几下,说道:“你曾传来密信给我,说我的母亲还在世,这话可是真的?”

方铭摇了一下酒葫芦,说道:“自然是真的,而且我还告诉过你,只要你入我南江一脉,接我姬昌师叔祖的衣钵,学了《太易经》,你的病能更早痊愈!”

师叔祖是假,不过这《太易经》倒是真的,因为此经就是五百年后的皇甫策所创,保证效果惊人。

方铭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又半真半假道:“我知你师承楚皇,但你可能不清楚,楚皇的法源于其老祖宗,而姜太祖有一半的法源于楚恒公,而楚恒公的法源于古地那位!”

“其实我们南江剑派的这支隐脉便是圣皇左相创立,论起来,我们都是圣皇徒孙,当为同门师兄弟!”

方铭发誓,他说的都是真的:“所以……南江隐脉了解一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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