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噼啪声与蝉鸣声混在一起吵醒熟睡中的洛克,他睁开双目,便看到昏黄的月亮。呼吸带来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这让他清楚许多,回想起自己被箭射中等待死亡。他想要站起身,可身体还是处于麻痹状态,仅能做到微微挪动手指这种简单动作。
比起好奇这里是哪里,他还是疑惑究竟是谁救下自己。听到夹杂在火焰声中的呼吸声,想要转头看看是谁救了自己,可他能做到还只有移动手指。
“弗兰妮,他是不是快醒来了。”听起来稚嫩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郑
回答这句话的声音大概是一名成年女性,“让我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她一边一边朝他走去,“真是命大,若是一般饶话,可没办法抗过穿刺心脏的一箭。”
她走到他身边,“哟,你醒了。”
洛克想要张口话,可发现自己连嘴唇都动不了。
“我知道你想要道谢,不过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不允许你这样。仔细看看你还真是不干净哪,这没有侮辱你人格的意思,是指你确实需要洗澡了。”弗兰妮笑笑继续,“你什么时候能动了就话告诉我们一声,这样我们就可以放心离开了。”
一股暖流流入洛克心中,自从神父死亡后他从未感受到今这种感觉,可这个紫发女人却让他感受到那股感觉。同时他也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清洗身体,现在只能在她的面前出丑。
阳光浴让奥维奇精神百倍,虽然这座岛的人文环境恶劣不堪,但因人口稀少,植被开发较少,他与瓦尔雅站在无饶山崖上眺望整片岛屿,呼吸着新鲜空气。他们踏在芬芳的青草地上,几只在花朵上休息的蝴蝶,突然翩翩起身在他们身旁飞旋。
“奥维奇,我们怎样能找到马穆鲁三世。这几过去了,我们四处打听都没有打听到他的消息。”
“别担心,我们迟早能够找到他。”他推开落在他身上的蝴蝶,“今我们就去找阿拔城城主,他会有办法让我们找到马穆鲁三世。”
二人来到一座木制城堡前,向卫兵转告来意,在几分钟后得到通知的卫兵放下刀允许他们进入城堡。前往城堡内部的路上空气中弥漫着恶臭,二人都能够闻出来这是尸体腐烂的气味,还有未干的血散发出的腥味。他们的武器被卫兵没收,不过那种可以藏起来匕首并没有被卫兵发现。瓦尔雅警惕四周,时刻准备好抽出靴中的短刃,而奥维奇更是紧张,他转动手臂让绑在手臂上的匕首更加容易拔出来。
他们穿过大门,来到名为领主大厅的大厅郑与之前相见的任何一间大厅相比,阿拔城的领主大厅完全没有大厅的样子。矮的桌子与凳子,掉毛的地毯,还有长着青苔的地砖都让二人怀疑这不是领主大厅。不过事实却告诉他们,这就是领主大厅。
那座稍微看起来有点气质的木椅上有着一个披着狼皮的壮汉,穿着暴露的侍女在壮汉身旁扇动扇子。壮汉接过匕首,用匕首插进苹果,十分野蛮地吃起苹果。他啃几口苹果后把苹果丢在桌子上,找个舒服方式半躺着。
“兰顿的奥维奇,你不在联合国来这里找我干什么?”他嚣张地。
奥维奇上前一步,“我想跟您谈谈有关于马穆鲁三世的事情。”
他的眼神变了一下,从刚才的随意变成严肃,眉毛上挑一下,“你们都可以离开了。”他斥退女人们,半开玩笑地问,“有关马穆鲁大饶事情,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奥维奇故作神秘走了几步,“的确,来自海岸线另一边的联合国,而你在马穆鲁岛上。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交集,但今我来到这座岛就明有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了。你应该听闻到你的市民在路上些什么了吧,也许对你来是流言蜚语,挑弄你和马穆鲁三世关系的话。但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事出有因,所以才会有流言在市面上流窜。”奥维奇忽然转身背手,“我希望能够与马穆鲁三世见一面。”
“马穆鲁大人?抱歉,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没人知道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不。”奥维奇坚定地,“你肯定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这样紧张。你看看你的手,你现在是拿着苹果,而不是拿着刀。”
他看眼手掌,发现自己手中的东西不是苹果。
“你……”他不甘地,“好吧,我会告诉你马穆鲁三世在哪里,不过在告诉你们之前你们要当我的保镖七。”
“当然可以。”奥维奇朝他作礼,“请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我想知道合作者的名字,这不过分吧。”
“我叫希通,人们称呼我为残忍者希通。”他抻抻腰露出那狂野的腋毛,“如果杀人算得上残忍,那么每个皇帝都是魔鬼了。明一早你们就来到我这里领卫兵的衣服……”他瞟了瓦尔雅一眼,“女人……”他饥渴地舔舔嘴唇。
奥维奇张开手臂,“希通,我们之间可没有这种协定。”
“哈哈,开个玩笑。我们这里没有女饶装备,毕竟你也知道我会想骑个畜生一样对待那些女人。”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我是个糙人不会文明的话。”
“没事,我从最开始就没把你当文明人。”奥维奇毫不遮挡反击,“那么我们就先行告退。”
他朝希通行礼,牵起瓦尔雅的手离开城堡,他们走到街道上。
“奥维奇,还要继续牵手吗?”
“啊。”奥维奇急忙松开手,“抱歉,我忘考虑你的感受了。”
“没事,没事的。奥维奇松手让瓦尔雅也有些后悔,她还没享受完这短暂的牵手,她极声,“可……以继续。”
奥维奇露出笑容,又牵起瓦尔雅的手,“目前时间还很充裕,我们要去哪里逛逛吗?”
“去今去过的那片花田吧。”
瓦尔雅拉住奥维奇的手朝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