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瞬之间,与温冬相对的邵英杰,挥斩出手中伪真气之后,越阶强行施展,气息也有几分不稳。
他手握那柄重剑,依旧面带诡异笑容,只不过,同时增加了一抹玩味可惜,嘴里阴沉叹息:
“如果是货真价实的真气,你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可惜,这并不是…但,你还是要死的。”
“是么?”
温冬极其冰冷,富含杀意的话语,响彻在这间房屋之中,让正在纠结是否选择出手相助温冬的宁管事,听的一愣…
满脸的茫然,全然不知,温冬的底气从何而来,毕竟如果真的有几分把握,他也早就出手相助了,可…
同样这两个字,落在那位极其狂怒的邵英杰耳中,则听的他那诡异笑容更甚,甚至多加了一份不屑,满是嘲讽的吐口:
“大言不惭,虽为天才,可也要知道自己斤两,如此不知所谓的嚣张,就是你…”
可尚未等他说完,未等他手中那股内劲全面灌注进重剑,成功对着温冬挥斩而来,断绝温冬性命的时刻,异变发生了!
一张能扭转战局,改变整场战事的符咒,被温冬艰难的从怀中取出…
那磅礴的灵力,极速间疯狂涌进其中,令这张符咒,转眼之间大方光芒,好似蕴含无穷力量。
紧接着就在邵英杰也察觉到这股恐怖力量,眼神之中从玩味狂怒,也不由变成恐惧的时刻。
这张符咒已然全部激活,直接化作一柄蕴含远超那缕伪真气强度的灵力之剑,通体散发道道灵芒…
周围灵力波动异常恐怖,在凝聚成型的那一刻,裹携周围磅礴灵力,以极其迅捷的速度。
对着前方,破空挥斩而去,欲要一剑斩敌!
此敌正是那施展完伪真气,周身气血消耗疲倦,不在巅峰状态,仅剩数分战力的邵英杰。
就在邵英杰感知到剑芒之上,充沛着令他恐惧的力量,他疯狂的尝试向四周逃遁时…
在这转眼之间,这柄灵剑竟然以极其强悍的速度,杀至邵英杰面前。
慌乱之间,这位烈风寨大当家急忙操纵手中重剑尝试抵挡,可就在剑芒击打在重剑之上的那一刻。
这曾经战无不克,攻无不胜,所向无敌的精铁重剑,竟然一瞬间就被这并非实物,纯灵体所化的剑芒,直接击飞!
飞出数米开外,一把狠狠完整插入地面,仅剩剑柄在外,至于击飞重剑后的剑芒,则继续掠杀邵英杰。
在这纵横一方的烈风寨大当家满脸恐慌,急忙疯狂调动周身灵力,运转至四肢,尝试抵挡的时刻。
裹携磅礴灵力的灵剑,已然杀至邵英杰胸前,他那近乎踏入二流的内劲,就那般不堪一击的被剑芒摧毁。
那灵剑之上的灵芒,犹如切菜一般,转眼间就将邵英杰手臂削断,两张手掌,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鲜血横流。
同样那剑芒自然不会因此停止,在削掉手臂之后,依旧保持那般强横姿态,疯狂的向前窜行。
那充沛灵力的灵体长剑,在邵英杰满脸从恐慌到恐惧死亡的时刻,瞬间就将这位烈风寨大当家胸前,穿透。
将其五脏六腑碾成粉末,那无尽的鲜血,也被灵力碾碎,瞳孔瞬间睁大的邵英杰,未能支撑几瞬,就带着满脸恐惧,永赴黄泉。
就在他身体跌到的那一刻,那从他身体内窜出的灵剑,再度将他跌到的肉身,进行二次碾压!
将邵英杰磨灭的灵剑,在冲出其肉身之后,其上磅礴灵力未能完全消散。
依旧保持强横之资,将房屋另一头,击出一块大洞,窜行数十米,击打在一块巨石之上,将其碾碎,方才停止…
目睹过整场令人震惊画面的宁管事,已然从之前的纠结,全然变化成惊恐,急促的喘息声,不断的响起。
他何曾见过如此诡异的手段…
看向温冬的目光,更是一再变化,此刻则是充满了对高阶修士敬畏,吞了口唾液,充满敬畏的声音略微颤抖道:
“先…先生,您就这么将他抹…抹杀了?”
温冬未曾选择回应,此刻的他,虽表面上看着如往日般一样,但实则周身皮肉重创,丹田灵力更是消耗殆尽。
正在心间思索如何快速恢复,如何有空理会这领路工具人。
不过,温冬虽不曾回话,可宁管事此时,却也不敢升起对温冬的不敬,亲眼见识过这强悍手段的他,对温冬的敬畏,甚至几乎上升到对庄主的级别…
只是,当温冬苦思出方法后,忽然想到一件事,拖着疲倦的身躯,扫过一旁站立的宁管事,心中有了思索。
冰冷的话语,强行稳住开口:“宁管事,我有一事需要你去做,不知。”
“可以,什么都可以,先生可随意吩咐。”宁管事已然被温冬手段镇住,如何敢当场反驳温冬…
看着宁管事这一脸敬畏,温冬神色依旧,眼中光芒跳动,话语冰冷:
“我要宁管事控制住这座烈风寨,遮盖住发生的血腥,让他如往日一般经营,等待薛若海的回归。”
温冬唯恐薛若海归来时,见到满地创伤的烈风寨,充满恐惧的逃脱,到时再寻,再欲复仇难度增加。
特此吩咐着曾经在紫隐山庄掌管一方,对这种事情极其熟悉的宁管事。
这种算不上难,更有机会整编烈风寨,壮大紫隐山庄的好事,温冬晓得这位宁管事不会拒绝。
果然如温冬所料,此言一处,这位宁管事脸上在想清楚来龙去脉后,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意,虽然随即收敛。
但温冬同样清楚,这位宁管事做事可以放心了,听着宁管事依旧充满敬畏,只是略带喜悦的声音:
“是,先生,此事我一定做的体体面面。”
温冬略微点了点头,好似又想到什么,双目之中杀意凝练,浑身虽已疲倦,可依旧充满战意,冰冷的话语,让宁管事都有几分不安。
只听见温冬冰冷说,“待薛若海归山,你只需将他引入山巅此间房屋即可,剩下的不用你多做,你只要守好各个出口,不让他逃遁即可…”
“至于如何杀他,那是我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