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军急报!”
“右军急报!”
黄歇升坐中军大帐,朱英与众将侍立,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从辕门外飞奔驰进一支羽驿,边奔边喊道。
“报大将军!右军急报!”羽驿急勿勿走进大帐,叩首行礼。
“呈上来!”黄歇放下手中兵策,亲兵走上亲,拿过军报。
“军师,尔以为何如?”黄歇阅罢,脸色凝重,然后递给朱英道。
朱英接过军报,展简而视,但见其报略曰:昨蒙鲁军偷袭,损失惨重,已固守待援。万望大将军,速发救兵。切切。
“相爷,以属下之见,令其坚守以牵制鲁军,令左军攻城,相爷从中取事,趁机攻下薛城。”朱英沉吟片刻,以手指画地图,缓缓道来。
“恐景昭通非可长守,若右军…”黄歇沉吟半响,被全歼三字,硬生生咽进喉咙,心里暗骂,“废物!”
黄歇迟缓不决,忧虑冲冲,派兵援助,则已之正面之敌压上来,为今之计,今左军攻城为上。
“传吾将令,令左军全力攻城,务必限日克敌。”黄歇令道。
“诺!”传令甲士,领命而去。
“报!大将军,景文松来拜!”帐外忽有人通报。
“进!”黄歇令道,心下纳闷,“莫非右军已失!”
“报!大将军!”景文松进帐,扑倒在地,大呼。黄歇定眼一看,但见景文松,浑身血污,盔甲夹杂着尘土泥水血渍,脸颊粘着血垢,想是经了一场大仗。
“快快请起!看座!”黄歇起身,走过去扶起景文松。
“大将军,速发救兵!事不宜辞。”景文松又要下跪,被黄歇扶起。
“来!喝口水。”黄歇令道。亲兵捧来水,景文松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坐!军情何如,讲与孤知,孤方可派兵救援。”黄歇坐下。
“大将军,请速发救兵!”景文松叩礼道,“吾父带右军三万,与大将军分兵之后,兵发向城。初攻向城,两军列阵,先杀鲁数将,向城守将向阳,高挂免战牌。相持数日后,又开城出战,吾等连战连捷,攻入向城,但向城坚壁清野,当夜,鲁兵夜出,放火烧城,忽有大队鲁兵突入,吾等激战,且战且退,吾父已发数使求救,又命吾来求救。”
“右将军现在屯兵何处?”黄歇又问。
“诺!这里。”景文松指着郯城道,“郯城城小民寡不足矣坚守!”
“右军尚有多少兵?”黄歇又问。
“不足一万!”景文松叹道,“鲁兵向来不堪一击!此次突然加兵,吾父派人打探,知是鲁太宰兼大司马端木驭亲自带兵,以败诱吾,火烧向城,皆此人之力也!”
“军师,尔可有良策?”黄歇回视朱英问道。
“属下听闻,端木驭其先端木赐,乃孔子七十二高徒之一。端木驭此人,胸有韬略,乃相爷之匹敌也!为今之计,今左军急攻郓城,中军急攻薛城,左右军攻鲁,则鲁必舍攻郯城,而救郓薛两城。攻郓薛两城,则郯城之围即解。”朱英捋着胡须,沉思半晌。
“尔速回报知尔父,令其自守。”黄歇令道,“传吾将令,即可攻打薛城!”
“诺!”景文松叩首,知道搬不来救兵,遂怏怏而奔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