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姐!”
“我是小颂!”
“楚楚姐!”
“唉!”
一阵剧烈的运动过后,喘着粗气,俩人搂抱在一起。
月上柳梢头,人在窗户后。月华透过窗户,射进屋内。小颂爱抚着司公子宽阔的胸膛,问道:“楚楚姐是不是很美,让你这么念念不忘,每次欢爱都把我当做她!”司公子已经呼呼大睡了。小颂问了半天,得不到回答,却听到了司公子酣睡的呼吸声。
“楚楚,我真羡慕你,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吧司公子照顾好,他就是我的命!”小颂对着月光说道,仿佛那就是楚楚,“他无论是疯是傻,都是我的命!”
小颂把头深深地埋进司公子怀里,搂抱着温暖的身体,慢慢的睡去了,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一拜天地,二拜爹娘,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一拜天地,二拜爹娘,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一座大屋子,一队人围着,听司仪喊道。
“恭喜司公子司夫人,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一群人,恭维的笑着,脸色仿佛开了花。
“你是谁?你个狐狸精!我才是司夫人。我是楚楚!”人群后突然冲出来一个黄脸婆。
“我是司夫人,我是小颂!你是谁!”小颂掀开盖头,问道!
“吆,看看你这脸,嫩的一掐一股水!男人三妻四妾!可是你别忘了,我才是夫人,你是妾!你是妾!妾!”楚楚伸手在小颂脸上摸了一把!
“我不是妾!我是司夫人!”小颂拨开楚楚的黑手。
“你是妾!我非撕烂你的嘴,扒了你的皮!让你知道什么叫着正房妻子!”楚楚扑上来。
“啊啊啊!”
小颂正拜天地,斗嘴都不过,楚楚又冲上来撕打,但是司公子却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任凭楚楚撕开小颂的衣裳。
“看到没,抢别人老公!活该!”
“狐狸精!活该!”
“哈哈哈,哈哈哈!”
小颂等不来司公子的援手,被楚楚骑着撕烂衣裳,看客们一旁笑着起哄!
“我跟你拼了!”
小颂使出浑身力气,才挣脱,然后大喊一声,“我跟你拼了!大不了,一起死!”
“啊!”小颂猛地一挣,那些人都不见了,原来是个梦!
小颂再也睡不着,然后数着羊,直到天亮!
“司公子如果一直疯疯癫癫,该有多好,一辈子陪着我!”小颂忽然想到,转念又一想:“那我是愿意天天守住他,可是对于他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
“人之贤不肖辟如鼠矣,在其自处耳!”李斯突然噫语道。
蒙骜平定晋阳的捷报传到相邦府,僚属一片欢腾,阿谀奉承之声不绝于耳。
“相爷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相爷管仲再世!”
“相爷知人善任!”
吕不韦习惯了这样,自从当上丞相之后,多少人当面笑脸相迎,背地里骂娘。
吕不韦跪坐在案几后,盯着几上的捷笔,竹简上写着几行字:晋阳大捷,臣蒙骜已平定晋阳,斩首万人。
“晋阳!晋阳!”吕不韦敲击着几面,沉吟道:“先王二年夺之,三平复叛,今年又夺之!可有什么长治久安之计吗?”
吕不韦又起来踱步,来回走,边走边沉思!仆人们见他这样,一个个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他。
“赵先民转郡守而自立!嗯,赵氏经营晋阳几百年!”吕不韦思忖着:“釜底抽薪!把以赵氏为主的晋阳贵族,罚没为奴,迁到咸阳,看他们还造反!恩,对了,青壮年全部抽调到军中,剩下妇幼老人!看你们怎么反叛!”
吕不韦嘿嘿一笑,心说有了,就这么办!他叫了一声:“来人!”“诺!”文书手持刀笔竹简应声而出。吕不韦吩咐道:“治理太原郡及晋阳方针如下:一,查察晋阳现有贵族,但有参与叛乱者,领头的一律诛杀,协从者罚为奴,迁居咸阳二,青壮劳力,一律从军三,老弱病残,驱逐到邻国去四,从吏部挑选得力干将,去晋阳及其余各城为主职!”文书一挥而就。吕不韦问道:“重复一遍!”文书就重复一遍:“治理太原郡及晋阳方针如下:一,查察晋阳现有贵族,但有参与叛乱者,领头的一律诛杀,协从者罚为奴,迁居咸阳二,青壮劳力,一律从军三,老弱病残,驱逐到邻国去四,从吏部挑选得力干将,去晋阳及其余各城为主职!”吕不韦一听无误,挥挥手,文书火速去办,发往晋阳和吏部!
蒙骜得书大喜,传出将令,一时间,晋阳多少颗人头落地。秦军押着迁住咸阳的贵族,一批一批,往咸阳赶,但有迟疑,马鞭伺候,那些作威作福惯了赵国贵族们,何曾受过这种罪和辱侮,一路上或渴死饿死,或哭死恨死,等到了咸阳,十停人,止剩下三四停。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几个八九岁孩童,穿着粗布衣,在街边玩耍,时不时地会有人唱诵。
孩子们嘻嘻哈哈,追逐打闹,顾不得路上的行人。
吕不韦从宫里辞别赵太后,让车架先行了,自已坐了一架简易马车,由吕丁赶着车,在街道中慢慢行驶。
“相爷,大王新添了一位郎官,您关注了吗?”吕丁问道:“都三十多了,才出任郎官,有点蹊跷!”
“哪位?”吕不韦问道。
“站在大王身后,叫王翦的那位!”吕丁委屈道:“他又不是不认识您,为什么他作郎官,您不知道!”
“王翦呀!这也怪不得他!他当初跟孝文王入秦,哪里会知道孝文王当太子那么委屈,他一直被闲置!”吕不韦笑道:“他和你也不生!”
“上次大王送您出宫,我在殿外伺候,猛一抬头就看到大王身后一人按剑而立,看上去眼熟,后来找人一打听,才知道是他王翦,刚调到大王身边没多久!我见您事多,一时没敢回!您说,即然是故人,何不直接来投呢!”吕丁挠挠头。
“孝文王在位三天,庄襄王在位三年,还没来得及启用他,又换了新王!这事怪我,以他的脾气,怎么会主动来要官职!”吕不韦沉吟道。
“他不会成为您的绊脚石吧?”吕丁问道。
“不会!他是个聪明人,他只想打仗建功立业,他不喜欢参与政治!”吕不韦笑道!
“当然是那位了!”吕丁神秘地一笑。
“华阳启用他一举两得,用对人了!他文武全才,有他在,大王将来能成更大的功业!”吕不韦叹道:“当人家仲父,要为人计深远!”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几个孩童的唱诵,不经意间,传入吕不韦耳中。
“什么?”吕不韦问道。
“哦!”吕丁侧耳听了一下,笑道:“我当什么呢!荀况先生的劝学,现在在咸阳很火,时不时听他们读,我耳朵都磨出茧子了,我还会背几句,您听: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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