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嗄吱嗄吱…
一只齐胸的木质车轮在院子中转圈,它又重又笨,在松软的地面上压出车辙。
一支粗大的车轴,插在车轮中。
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胯间挺出一物,直穿过车轮,和车轮一起转圈。
“好好一根车轴。”
墙头上爬着一位年青的男子,直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不由得心中惊呀,还好伸手捂住嘴巴,不然已叫出声来。
哎哟哟,从房中走出三位赤果的女人,丰满高挑,扭着腰身走过来,围住那名男人,三下五除二b光他,然后…
“咦…恶心…光天化日…”
墙上那名男子眼见如此,大白天一飞三干那事,又恶心又好奇,忍不住暗骂一句。
约莫一柱香功夫,三名女子,已支撑不住…
院中那男人托着一个昏迷的女子,领着另两名女子,向屋内走去…
墙上男子见战事已毕,就跳下院下,回到堂屋中坐下,重新又捧起一杯茶细品。
男子品了一杯又一杯,不觉心中焦急,眼见日头偏西,这都等一天了。
“好你个吕不韦,看我回去告诉太后,让你没好果子吃。”
男子想起来就恨,早起被太后叫起来,让出宫找文信侯,无论如何要把他请见宫中,他都一个多月没进宫请安了。好吧,出了宫到了相府,被人领到这里来了,说什么相爷有公干,公公不妨就近等一下,相爷就来相见。
这是等一下下吗?这都等多久了,日头都偏西了。
公公心中不由得暗恨文信侯托大,太后的人,你也敢如此怠慢,不过转念一想,要不然人家是文信侯呢,是太后请的客人呢。
“哎呀呀,怠慢怠慢,吕丁,快去备饭。”
不知何时,文信侯出现在身位,笑着说道,然后令大总管吕丁去准备。
“文信侯好大的驾子,让哀家亲自请才肯来吗?”
“岂敢岂敢。微臣近月来事务缠身,请太后恕罪。”
“相爷莫怪,这是太后令小禾问的话,小禾问罢了,向相爷赔礼,小禾放肆了。那名男子叩谢道。
“小禾你又漂亮了,这一打扮,帅小伙一个,可惜你是女的,不然我收你给我当书童。”文信侯打趣,然后又说:“你帮我回复太后,这几日必去请安。”
一会儿饭菜齐了,文信侯陪着用饭,席间问起太后,小禾说太后近来脾气火,时不时会拿人撒气。
小禾回去复命。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掌灯时分,小禾回到宫中,面见赵太后,言道相爷说了,这几日必来请安。
赵太后不到四旬,容貌青丽,眉宇间露出饥渴难耐的痕迹。
小禾见太后不高兴,故作高深,回秉道:“太后,奴婢见一奇人。”太后兴趣不高,懒懒问道:“能有多奇?”小禾笑道:“奇就奇在,他腰间有一阳物,居然可以转动车轮。”太后眼光顿时明亮:“你这鬼丫头皮痒了,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阳物。”小禾笑道:“要不怎么叫奇人呢!奴婢亲眼所见。”太后顿时来了兴致。小禾把发现奇人经过讲述一遍,又道:“我在屋里等相爷,左等不来,又等不来,然后听到隔壁院子中有吭哧吭哧的声音,忍不住好奇,爬上了院墙,然后看得一清二楚。”太后两眼放光:“那么粗那么长,咦,谁受得了!”小禾笑道:“一柱香,干晕仨。一般人真受不了!”太后喜问道:“一柱香,仨?”小禾又道:“仨!纯干。”
太后撸下一枚手镯,笑道:“小禾,你这个故事讲的好,让我很开心,来,赏给你。”
小禾叩首谢赏。
咚咚咚…咚咚咚…
一日午时,太阳高照,街上人迹稀少,偏僻的宅院前,一名粗衣打扮的女人,似乎饥渴难耐,使劲拍着大门。
“来了来了,谁呀,这么大劲,门都砸烂了。”
门吱呀开了一扇,一名高大的男子探出身来,见一三十多岁的妇人,满脸尘土,摇摇晃晃,站在门口。
“小娘子,你这是?”那女人见门一开,人一扑,倒在男子怀里,男子搂住她腰问道。
“水…水…”
“水在屋里,走。”那男子扶着女子,关上院门,向堂屋走去,然后放下女子,倒了一碗水,送到女子嘴边,女人大口大口吞咽,喝罢水,才缓过劲来。
那男人扶女子在床榻上躺下,又倒了一碗水,放在床榻边。
“小娘子,你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从邯郸来,投奔亲戚,谁知道…,哎,命苦啊…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往后的日子,该怎么活…”那女人哭出声来。
“小娘子,实不相瞒,我也是可怜人,爹娘死的早…那男子被勾起伤心事,跟着哭起来。
“大哥,如何不嫌弃,我愿意为你打扫庭院,等我找到了亲人再离开。”
“小娘子如果不嫌弃,反正我一个人,你住多久都行。”
两人互道姓名,这男子姓嫪名毐,这女子无姓,名叫小桃。
“水…小桃又道:“扶我起来。”
嫪毐扶起小桃,伸手端过水,喂她喝下,然后放她躺下。小桃手臂仿佛无力的垂下,不经意之间,从嫪毐胯间滑过。
“啊!”嫪毐不由自主猫下腰。
“嫪大哥,你这是病了吗?”小桃跳下床,扶住嫪毐,关切地问道。
“不是病了,是它俄了。”嫪毐慢慢挺直腰身,胯下直挺挺傲然而立,好好。
“我也饿了。”小桃口水流了一地。
“……”
“……”
一辆马车不急不徐,行驶在路上。
天将午时,两边高山,一条羊肠小道,直通前方。阳光透过头顶的一线天射下来。
一行十余人,马车行在正中间,过小道时,才拉开距离。
嘎嘎嘎…嘎嘎嘎…
乌鸦叫了几声,飞走了。
秋虫瑟瑟鸣叫,周遭一边阴凉,不由得让人冷汗频出。
咕噜噜…叭叭叭…
突然几块大石,从山顶滚下,直冲向马车。
“妈呀!”
“郑大人。”
石头从山上冲下,直砸向车马,那马应声倒地,脑浆迸出,马车被击得粉碎,轰地一声,木屑飞向四方。
“郑大人…
众人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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