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苟疑惑的回答道:“啊?”
楚枫坏笑着说道:“喝那么多水你不需要排泄吗?”
“哦哦哦,你是说这个啊,我天生两个肾,所以爱喝水,存水功能也比较强大。”
蔡苟这才知道楚枫所指为何,笑着回答道。
楚枫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摇着头嘀咕着:“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居然有两个肾。
“哎?不对啊,我们都有两个肾啊!”
正要仔细询问蔡苟,只见这小子早已经溜出门了。
楚枫见状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笑着感叹道:“倒是被你戏耍了一道。”
看着天空中升起的一道弯月,楚枫不由想起了邬倩倩。
“今晚的月色好美。”
倩倩
楚枫心中的暴躁和焦虑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唯有对邬倩倩的思念。
“真奇怪,这才一天不见,怎么晚上又想你了。”
放下心中的杂念,楚枫进入了梦乡。
楚枫一天时间里承担的事情太多了,齐立的这件事情楚枫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跟谁也没法说,总不能告诉他们,有一个追求邬倩倩的男人,身后的背景势力都极其不简单,然后这齐立还瞧不起自己羞辱了自己吧?还嘲讽自己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种话,楚枫打死都不会说出口,这不是楚枫的一贯作风,就算是楚枫压在心里一辈子也不会跟别人发这种牢骚话,这是一个关乎男人尊严的事情,只需要默默记下来,然后努力的向前奔跑,将自己的女人保护在身下。
次日,早晨八点。
楚枫醒来后随意洗漱了一番便静静的等待着张东伟他们完事。
蔡苟更是一大清早六点醒来去三湘四季南边的街道早餐铺上买早餐了。
这家早餐店正好是之前蔡苟在楚枫开业那天吃了一个路人的油条之后才打听出的店面,由此便早早醒来去买早餐了,大抵是拍楚枫的马屁吧。
更何况,楚枫之前给蔡苟允诺的一天一千块的公费,蔡苟不拿出来点花销讨好楚枫岂不是说不过去?
此刻,蔡苟正好提着一大袋接着一大袋的包子,油条,还有旁边看着像店家老板模样的人端来一大盆豆浆。
坐在创世的办公桌上,蔡苟率先吃了起来。
楚枫听着外面的动静也出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整张大桌子上堆满的包子,油条,菜夹饼,还有那几大盆的豆浆,就这,店家的老板还在不停的往来端。
看来蔡苟一大早是去将早餐店整个给包圆了。
“哟?这么勤快呢?”
看着蔡苟面前堆了一片小山丘的包子油条,楚枫笑着问道。
见楚枫出来了,蔡苟急忙站起身,将手里还剩下一半有余的包子整个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嘟囔道:“嗯呜兄,恩来啦?嗯点哇!”
看着蔡苟这副模样,楚枫顿时哭笑不得,笑骂道:“赶紧吃你的吧,吃完在说话。”
听到楚枫的命令,蔡苟急忙将嘴巴里的包子嚼烂然后一股脑咽了下去。
“鹅鹅!鹅鹅鹅!”
看来蔡苟这是噎着了,由于太急,现在是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楚枫无可奈何的帮蔡苟从装着豆浆的大盆中舀了一勺豆浆出来,蔡苟给予楚枫一个感激的目光,然后端着塑料碗便一饮而尽。
“嗝”
打出了一个饱嗝后,蔡苟看着楚枫讪讪的笑道:“这可真是多谢楚兄了,救命恩人啊!要不然我可真的是饿死鬼当不成,反倒是吃撑死的鬼。”
“贫的你!”
楚枫白了眼蔡苟,拿起一个包子也开始吃了起来。
看着手中的包子,楚枫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总感觉这包子有点熟悉这味道好像以前在哪吃过?
还不等楚枫将包子咬一口,张东伟众人一股脑涌了出来,看来是都醒来收拾洗漱完了。
“我去!我在里面刷牙的时候就闻见老张他家包子味道了!”
“你起开,别挤我!我先闻见的,要不是我给你们说,你们能这么快就洗完脸?”
“明明是我先闻见的,让开!我先出去吃!看那味道浓郁程度,包子绝对管够!你们都别急!”
“起开!”
众人七嘴八舌的堵在了走廊门口,最后还是刘饼粥拔得头筹一马当先加了把劲冲出来了,看见楚枫和蔡苟都已经开始吃了当即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说你们一天天的,有包子吃不赶紧叫我们起来,合计在这偷偷吃独食呢?”
看着这些个兄弟们,楚枫捂着额头,满脸黑线的说道:“有必要这么积极么?丫不就是个包子么?看给你们急不可耐的那个劲呢!”
不等刘饼粥说话,众人都从门框里挤了出来,看着楚枫蔡苟面前堆成小山丘一样高的包子和油条随意凌乱的扔在桌子上,下面只是简单的衬了一张薄纸,谁也没有嫌弃干不干净,拿起包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嗨你还真别说,老张家的包子就是香,奶奶滴!”刘饼粥一口气就将包子塞进了嘴巴两个,一边吃还一边嘟囔。
只有米建中静静的看着刘饼粥的吃相,不由感叹道:“天哪!老刘你也太能塞了吧?你这嘴莫不是个无底洞?尽管塞进去都不用嚼烂?”
刘饼粥急忙将包子整个咽了下去说道:“哎哟,你就别说话了,谁能想到这包子香的把自己舌头都能咽下去。”
张东伟一边吃一边嘲笑:“你看看你那吃相,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包子是啥味道?你知道你刚才吃的那两个包子是啥陷的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饿了。”
不理会张东伟捧腹大笑的模样,刘饼粥只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米建中见状也不由调侃道:“你看着好像个鱼鹰,吃了一辈子鱼却不知道鱼到底是个啥味道,哎老刘,我就特别好奇,你知道这包子和馅其实是两个味道的不?”
听闻这句话,朱凯和楚枫一起将包子喷了出来大笑不已。
刘饼粥没好气的白了眼米建中和张东伟赶紧喝了口豆浆骂道:“滚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