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国峰求饶的样子,张赟倒是乐开花了。
没想到,楚枫这假冒自己的名字也挺有用的哈,虽然是对着楚枫,但是张赟依旧开心,反正楚枫或者张宗主都一样,名字都用张赟。
没想到我张赟终有一日也能当上所谓的张宗主啊!哈哈哈哈哈哈!那可是连口组的宗主明啊!
张赟是高兴了,但是楚枫却感到疑惑,虽然这任国峰确实是在跪地求饶,但是楚枫总感觉不对劲。
最起码。
任国峰眼神中有杂质!
这一点,楚枫敏锐的抓住了。
不对劲。
不过楚枫还是顺着任国峰的话了下去:“唯命是从?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任国峰点头如同捣蒜一般:“对对对,我对您唯命是从!您就是宗主,我听您的!的再也不敢有谋反之心了。”
楚枫沉思了片刻道:“不过,我没有证据,也没有李刚的手信,就这么接管了你们连口组,这样也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是可以了,怎么就不行呢!您就是证据,您就是权威,您就是以后的宗主。”任国峰赶紧回答。
楚枫嘴角扬起,莫名问道:“那你的这些个手下呢?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态度呢。”
看着楚枫莫名其妙的笑容,任国峰眼神微微转换,立刻转过身大喊道:“听见没有!以后,这位张赟,就是我们的宗主!正宗主!张赟张宗主!知道了没有!?”
任国峰转过身给连口组的众人使眼色楚枫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楚枫知道的是。
这些连口组的人看着任国峰愣了愣,眼神都透露出狡黠,然后一齐大喊:“张宗主!张宗主!张宗主!”
对于这些饶异常,楚枫自然是尽收眼底,嘴角的笑容愈发浓郁:“如此便好。”
楚枫再次转过头对着张赟道:“这任国峰了,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你来想想,让他干点什么好,毕竟你刚才被他们欺负了。”
张赟听闻,忽然坏笑起来:“袁林车!把袁林车给我叫醒!”
任国峰眼神微微闪烁着,看向楚枫,然后急忙喊叫:“袁林车!把袁林车抬过来!叫醒!”
良久。
袁林车被一盆冷水泼醒。
“你!你们两个!我不会饶了你们俩!”
袁林车醒来的第一句话便充满了不服。
“啪!”
张赟一巴掌甩在坐在地上的袁林车左脸。
“啪!”
袁林车的右脸同样被任国峰打了上去。
任国峰看着袁林车道:“现在,我们连口组的宗主已经是这位张宗主了,你还想弄死谁!?知道没有!”
袁林车看着任国峰挤眉弄眼的表情,愣了愣,不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任国峰和其他连口组成员的模样,袁林车想了想便大抵明白了,赶紧点头道:“是是是,知道了知道了。”
张赟见状这才将举在空中的左手放了下来,对着袁林车吐了一口痰骂道:“你!去,给我打一盆水来,我今忙了一整了,得洗脚!”
接着张赟对着任国峰喊道:“还有你!去给我拿毛巾和凳子!”
不多时,任国峰和袁林车便人手一盆水和白色毛巾蹲在地上等待张赟脱鞋。
“你们俩瞎啊!给我脱了!还等我自己脱吗!?”
张赟将脚搭在椅子上,身体靠在沙发上,一脸享受。
楚枫看着张赟倒是耐人寻味的笑了起来。
这臭子,倒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樱
还以为任国峰和连口组里的人都归顺了?
也好,让张赟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楚枫倒是想瞧瞧你任国峰能忍到什么时候。
任国峰和袁林车咬着牙满脸笑容,对着张赟道:“是是是,您的是,这就给您脱了。”
任国峰提起张赟的左脚,袁林车提起张赟的右脚,缓缓的将鞋子直接脱了下来。
顿时。
“咳咳咳咳咳咳!”
“啊咳咳咳啊咳咳咳咳!”
任国峰和袁林车是距离张赟脱掉鞋子的脚最近的人,从张赟鞋子脱下来的那一刻开始,任国峰和袁林车就咳嗽不断。
甚至捂着口鼻,一脸震惊。
世间竟有如此味道的脚!?!!!
袁林车当即就破口大骂:“这尼玛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茅厕炸了,我曹!”
“你多少年没洗过脚了?”
听着袁林车的骂声,张赟先是老脸一红,而后直接伸出腿一脚踢在袁林车的嘴巴上骂骂咧咧:“你怎么跟你爹话呢!?什么叫茅厕炸了!什么叫我多少年没洗过脚了!我今才换的新鞋新袜子!不就是今运动量有点大么,至于么?看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袁林车皱着眉头忍着怒将嘴巴里张赟的脚提了出来,忍着吐出来的冲动缓缓的脱掉了张赟的袜子。
这袜子竟隐隐发黑!?
恐怖如斯!
脱掉袜子之后,任国峰浮夸的将双手置于口前对着身后的连口组成员大喊大叫:“都赶紧去把连口组前几采购回来的防毒面罩拿过来!快点!快点!这尼玛的是生化武器!”
张赟老脸愈发通红,甚至变得难看起来,太不给面子了!
虽然我这脚确实臭,但是!
你们作为连口组的手下,怎么话呢?
这是对一个宗主尊敬的态度吗?
态度不端正!
张赟怒了。
“去你老妈的!”
张赟两腿踢出,将脚趾头直接塞进了任国峰和袁林车的嘴巴里。
瞬间。
任国峰和袁林车一同翻起了白眼。
一把打掉张赟的脚,任国峰怒了:“给你脸了是吗!?”
见任国峰发火,袁林车再也忍不住了:“踏马的踏马的,来人!把这子拖出去!把他们俩人给我赶出去!快点!!”
罢,袁林车便捡起地上的袜子打算塞进张赟的嘴巴里。
谁知,袁林车正低头打算捡起张赟袜子的时候。
“滴答滴答”
袁林车竟然流泪了!
呐!
“!你这是被我感动了吗?”张赟一时间都忘了袁林车刚刚对待自己的态度,反而诧异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