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龙见她心好了很多,便道:“差不多是多少啊,再说了,你贬低打击我,也就是贬低你自己!”
成若诗吃惊地道:“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云中龙自然而然地道:“既然你看上了我,如果我不好,那不是说你没有眼光吗?”
成若诗没好气的道:“这也没什么,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偶尔看错一两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云中龙摇了摇头,道:“问题可大着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的好坏,可是关系到你终幸福的大事,怎么算是小事呢?”
成若诗笑道:“我可没答应,说要嫁给你哦!”
云中龙一想,还真是这样,可是两人就差临门一脚了,再说她也不像是那么思想开放的人啊,一想到,自己居然败在一个近2700年前的女子手下,还真是不甘。
成若诗见他脸上晴不定,小心的从他怀里,抬起头,道:“你真的那么想娶我吗?”
云中龙理所当然的道:“你愿意嫁,我当然愿意娶了,谁怕谁啊!”
成若诗笑一声,道:“我虽然没有说要嫁给你,可是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嫁!”
云中龙被她弄得一惊一诧的,尽管知道她的心意,可是正因为对她太过在意,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患得患失。听她这么一说,还是很感动很幸福的。
成若诗见了他的样子,便道:“老公,我们今天就成亲好不好?”
云中龙又是一怔,她今天是怎么了?说的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就想用手试试她的额头,看看她有没有发烧说糊话。可是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过的现象。忍不住道:“你今天也没有发烧,不会哪里不舒服吧!”
成若诗一听,怒了,道:“你才发烧呢,我好着呢,说,要不要成亲?”
云中龙感觉这应该是欧阳倩的格,怎么她也成这样了,莫不是她一个月不舒服的那几天,刚好来了吧!
成若诗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道:“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云中龙微笑道:“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只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不是太委屈你了吗?”
成若诗听了,原来,他是怕委屈了自己,一脸幸福的道:“只要我们是真心着对方的,这就已经足够了!”
云中龙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是说真的。
不一会,便叫客栈的小厮买来红布香烛之类的一些物品来送到了他们的房间。
成若诗叫人设好香案,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便自己盖上红布,又将好像还在做梦一般的云中龙,拉到案前,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喜子,你不高兴吗?”
云中龙忙道:“高兴,我就是太高兴了!”尽管很是开心,可是感觉节奏似乎有点快,又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两人并肩跪在案前,成若诗正色道:“天地为证,我成若诗与云中龙两人今结为夫妇,此后,生是云家的人,死是云家的鬼。”
云中龙照猫画虎道:“天地为证,我云中龙与成若诗两人今结为夫妇。此后,祸福相随,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两人叩了两个响头,又相对叩了一个头,这才起。
云中龙现在还有如做梦一般,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就这么简单的叩了几个头,发个誓,就成了自己的老婆。
成若诗手扶在他臂膀上,道:“夫君,咱们是不是应该入洞房了?”
云中龙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怎么会突然要和自己成亲,也只得站起来,暂时将疑问丢在一边不再思索。搂抱着略有羞涩和紧张的她,走到边。
这次,和已往肯定是完全不一样的,轻轻掀开盖在她头上的红布,露出一张完美无缺的瓜子脸,唇红齿白,一双明亮有若珍珠的眸子,额前有几缕细发,隐隐遮住修长的眉毛,长发披肩,乌黑发亮,从耳后,分出一缕长发,直垂前,更显美艳动人。
成若诗下定决心与他成为夫妇,可是到了此刻,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和不安。
云中龙深的看着她,道:“若诗,你真的决定了吗?”
成若诗只是很坚定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云中龙与她并排坐在边,道:“不如咱们先玩个小游戏,好不好?”
成若诗轻轻“嗯!”了一声,就没有出声了。
云中龙将一只手代表五,两只手代表十,然后两个人代表的数加起来,也就是十、十五、二十的玩法,和她说了一遍。
成若诗很是聪颖,自然一学便会,好奇的道:“那猜中,就怎么样呢?”
云中龙见她渐渐没有那么紧张了,便笑着道:“很简单,如果你猜中了,那我脱下来一件衣服;要是我猜中了,那就换你脱了!”
成若诗一听,“啊!”,接着道:“看不出你平里颇有君子风度,哪知你内里却是如此不堪,这游戏我不玩了!”
云中龙笑着道:“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再说你现在已经上了贼,就算反悔也来不及了。既然你不陪我玩,那就当你输了!”说着,故作邪恶的模样,就作势要过去脱她的衣裳。
成若诗见他耍赖,只弄得她全酥痒,只好向他求饶道:“好,我陪你玩好了!”
云中龙这才高兴的和她玩了起来,先是他先输了一局,便要她帮自己脱衣服,成若诗自然不肯答应。
很快,她全上下就只剩一亵衣亵裤了。
云中龙很想立马就将这祸国殃民级的大美人推倒在上,可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要知道,以前没事也经常和同学朋友,玩这个游戏,自然不是她这个小菜鸟可以比的。只是先让她赢一盘,让她彻底放开自己,接下来的事,才好继续进行。
成若诗哪里还肯陪他玩下去,便道:“你耍赖,不陪你玩了!”
云中龙眉头一扬,轻笑道:“你输了不认帐,就罚你脱光所有的衣裳好了!”说着,就将她扑倒在。
成若诗一时也不肯就范,两人如此戏耍一番,自是说不尽的甜蜜、旖旎。
趁着她失神之际,云中龙将她的子扳了过来,两人面面相觑。
成若诗有点不敢正视他,看着房里的火光很是耀眼,便道:“夫君,可以把灯熄灭了吗?”
云中龙二话不说,探出光溜的子,一口气,便将放在离有七步远的桌子上的灯,给吹熄灭了。
一般人最多也就可以,做吹灭二三米远的地方,可是他如今先天功,已经练到第五重,自然远胜常人了,这点小事自然不话下。
成若诗早在和他成亲之时,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刻,此时,除了有一丝局促不安,还有几许期待。
毕竟,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谁如此亲近过,就更不要说像两人这般亲了。
云中龙抱着她,对她的举动,有些小题大做的感觉,要知道他是现代人,对于女子是不是第一次,自然不是只看有没有落红,就能说明问题的。
再说,他对第一次的感觉,并没有那么看重,一直都是是最好,不是也能接受,只要不是太过放纵,也就无可厚非。
漫漫长夜,两人紧紧相拥,不断地说着绵绵话。
不一会,她也许是太累了,便先睡了过去。
看着她有如一株睡海棠,云中龙有种做梦的感觉,自己就像是回到了当初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里一样。想着想着,他渐渐也睡了过去。
此后几天,两人宛如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白天形影不离,亲密无间,晚上更是夜夜笙歌,畅赏鱼水之欢。
好不容易,云中龙成若诗二人到了齐都临淄,果然不同于其他小城,只见仅是城外便人潮如流,不说摩肩接踵,也是闹非常。
突然,前面一处人潮聚集,成若诗虽然贵为公主,可是却是很少到市集上,因此看到如此闹,也是忍不住上前观看。
云中龙心怕她走失,紧随其后,在她前面挤开挡在前的众人,顿时看到了中间的形。
只见一名很是俏丽的十七岁的女子,正双手各执一剑,虽然不知道威力如何,却是煞是好看;另有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正在一张三尺见方的木桌上,不断地翻着跟头,前翻后翻侧翻,一气呵成,小小年纪,不但子很是灵活,手也很是敏捷。
原来他们是一对姐妹此刻正在演示技艺,因为二人表演很是精彩,不断赢得周围之人一阵阵喝彩声。
这时,小女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盘子,一个跟斗从桌上翻到地上,赢得一阵阵彩声。她这才边翻跟斗边演技,便到了围观的众人之前,把盘子一翻,稚嫩的声音道:“各位大爷大哥大姐,我们姐妹二人初到贵地,盘缠早已用尽,还请各位一施援手,此番大恩大德,愚姐妹生生世世不敢有忘!”
话说得很是得体,可是到了人群之前,却是纷纷只作不见,显然是看闹可以,要他们掏腰包,免谈!
这时,小女孩拿着空空如也的盘子,走到成若诗的面前,向她示意讨赏。直弄得她,不知所措,一双很是迷人心窍的秋水,求助的看着旁的云中龙。
云中龙掏出二两银子,轻轻放在盘子里,高声道:“在下一介草民,上清贫,可是吃完饭,不给银两的事,还是做不出来的。在这里看你们表演了那么久,这点银子算是我们给的酬劳。”
其实,他们也只是刚刚才到,只是见二人着实不易,却是无人肯慷慨解囊,只得率先带头,以言语挤兑众人,希望能帮上他们一把。
小女孩见他一下子给了二两银子,忙恭敬的鞠躬道:“谢谢大爷!”
云中龙忙道:“小妹妹,不用客气!”二两银子就能充一回大爷,慢慢地便有人跟风了。
等小女孩走到其他的人前,也渐渐有了不少人打赏,虽然不多,却也颇为可观。直乐得小女孩,弯腰点头不断,心里喜不自,前几天所有打赏加在一起,也没有此刻多。
可是她高兴没多久,马上就有人凶神恶煞的分开挡在前面围观的人群。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在十来名手下的簇拥下,向着演技场子中间走了过去。
舞剑的女子,似乎知道此人,见他们过来,忙停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小女孩边,要他把盘子拿来,小女孩愣是不给,两人争夺下,盘子里有些许铜钱,掉落在地。
女子好不容易抢过盘子,也顾不得小女孩,更不用说地上的铜钱了。
笑脸如花的走到胖子前,恭敬的道:“霸爷,这是刚刚卖艺所得,还请您笑纳!”
被称作‘霸爷’的胖子,也不接过盘子,一只肥厚的大手抓起里面的银两和铜钱,往盘子里扔了扔。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突然,他的大手往女子的下巴,摸了过去。
女子敏捷的向后一仰,躲了过去。
胖子见自己大手落空,顿时不高兴了,叫道:“谁许你们在这卖艺的,影响都市的人生计不说,眼下国君即将迎娶楚姬,我看你们很是可疑,说不定是刺客!来人,给我把他们押回去再说!”
心想:自己作为齐都一霸,绝不是虚名而已,两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也敢拒绝自己,这要传出去,‘霸爷’岂不是威名尽失,等把你们带回去,还不是任由我为所为。嘴角不自的露出志得意满的笑意,看在周围的人群眼中,就是**的**了。
成若诗见状,就要上前制止,云中龙伸手拉住她,问边上的人道:“这位是谁,好威风!”
那人不屑的笑笑,道:“连他你都不知道,他可是齐都的地头蛇,上面有田大将军撑腰,人称‘活阎罗’,他想要谁死,从来没有人可以活的。”既而又道:“你们应该是刚从外地来的吧,我劝你们尽量避开他,不然准没好果子吃。”
云中龙听完,道声“谢谢!”心想:原来是地头蛇,而且还是齐都的,果然猖獗,不可一世,见成若诗正不解望着自己,轻轻拍拍她的纤手,道:“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