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凰今年不过十七岁之龄,又没有李乾宸的宿慧,还是一个处在青春期的少女。
见到这么有趣的事儿,自然是难以自持。
别说是李玥凰了,就是李乾宸也同样激动无比。
有些东西没有切身实地的去体验一下,是难以体会那种感觉的。
他们一出常井镇,就遇到了这么好玩的一件事,真是让人兴奋。
李乾宸笑道:“确实,这比那些志怪传记上面讲的故事有意思多了。就是那些奇侠小说上面描写的,都没有咱们如今身临其境来的有真实感。”
“哥哥,听他们的言语,这几个人好像是来自一个门派之中。”
李玥凰坏笑道:“想来,他们身上应该有不少宝贝吧。”
“他们可真是好人啊!全都是一群送宝童子,今日算是要白白便宜咱们兄妹俩了。”
李乾宸显得很是高兴,这群人两败俱伤,他和妹妹刚好渔翁得利。
至于说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呵呵!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这又不是过家家!
弱肉强食,强者为尊,适者生存,这是万古不变的法则。
遇到这种情况,不痛打落水狗的话,难不成还要上去献爱心?
大家都是修炼之人,谁也不欠谁的。
你落到我手里,只能说明天命在我,不在你!
怪得了谁呢?
不管是谁来,九成九都是一样的做法。
正在兄妹俩准备大肆收刮一番之时,身受重伤的薛盼连忙服下一颗丹药,强撑着直起身体,半歪在地上,对着李乾宸哀婉请求道:“公子,救命啊!奴家身受重伤,行动不便,无法行礼,请公子见谅。”
“救你?”
李乾宸看了薛盼一眼,面露不悦:“非亲非故的,本座凭什么救你?”
薛盼身穿一身浅蓝色襦裙,披散着头发。
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左右,皮肤黝黑。
塌鼻、小眼、厚嘴唇,胳膊比李玥凰的腿都粗,长得虎背熊腰,一身肥膘。
就这副尊容,活像一只癞蛤蟆成了精一样,简直是丑的一塌糊涂。
长得这么丑,居然还做出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向李乾宸求救,李乾宸简直都快吐了。
只是出于礼貌,李乾宸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别说是长得像她这样的,就是一个大美女在李乾宸面前,李乾宸照样不屑一顾。
因为在李乾宸眼中,天底下最漂亮的人就是她妹妹。
其她女子和她妹妹一比,都只能黯然失色。
他的妹妹犹如天上的皎月,其她女子就好似地上的萤火。
试问,萤火如何与皎月争辉?
更何况是长成薛盼这样的,特别是和身边的李玥凰一对比,李乾宸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太恶心人了。
薛盼神色一黯,却又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正要说话,却被李玥凰打断。
李玥凰毫不掩饰脸上的嘲讽与不屑之色,似笑非笑地说道:“美人落泪,堪比梨花带雨,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可你呢?又黑又胖,就像那臭水沟里的母蛤蟆一样!做出这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在这里恶心谁呢?”
李玥凰天生一副毒舌,毫不客气的挖苦道:“刚才那位仁兄不是说了吗?你一个黑胖子,你心里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本宫若是生得像你一般丑陋,早就抹脖子自尽了,那里还有脸面活在世上,平白惹人生厌!”
薛盼听了李玥凰之言,浑身颤抖,却连忙低下头去,掩盖住了眼中怨恨毒辣的神色。
李玥凰身后的颂茶笑着附和道:“公子,您这般清雅高洁的人,哪里知道这种破鞋一般的货色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像这个黑胖子一类的人,就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别人平时不说,她们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
颂茶一副阴阳怪气的语气,讥讽道:“长得丑,还偏偏喜欢装柔弱,学人家用什么美人计!这个呀,就叫做丑人多作怪!”
“咯咯咯~”
颂茶的一番话,逗笑了李玥凰,李玥凰顿时以手掩唇,笑出了声来。
“妹妹。”
李乾宸皱了皱眉,却温和的规劝道:“长相都是父母给的,怎么能以此取笑她?实在是有失气度。”
李玥凰听了此言,却笑道:“哥哥,你忘了?”
“我天生就能模模糊糊的感知人心善恶,你见过我平时有无缘无故嘲讽过谁吗?”
李玥凰解释道:“这个黑胖子,眉宇带煞,一脸阴狠,我站在这里,都能感觉到她浑身的凶恶戾气扑面而来。依我看,她绝对不是一个好人。而且,她现在心中对我怨恨极了,恐怕还想要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呢!”
李乾宸和李玥凰天生就异于常人的能力。
李乾宸有类似“心血来潮”的能力,对机缘和危险很敏感。
而李玥凰则是能够天生模模糊糊的判断一个人的善恶喜怒,分辨人心。
李乾宸和李玥凰查阅了不少书籍,对此都有所研究,他们一致怀疑,这很有可能就是灵体觉醒的征兆。
“原来是个恶人。”
李乾宸顿时心中了然,开口对薛盼说道:“你果真不是什么好人!刚才本座潜伏在一旁,倒是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你这恶妇,与另外两名同伙追杀这位仁兄,意图不轨,就是为了所谓的净柳宗的掌门信物,对吧?”
李乾宸满脸厌恶之色:“想来,一定是原本净柳宗的宗主被尔等给谋害了,这位仁兄拼死逃脱,你们却紧追不放,便是意欲抢夺掌门信物。从而使得你们背后的那个谋朝篡位之人顺利登上净柳宗的宗主之位,同时还变得名正言顺,可是如此?”
“这位公子,你猜的确实八九不离十。但是,事实却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薛盼不愧是在宗门里受过系统教育的,此时反倒平静了下来,口中狡辩道:“自古以来,有能者上位,无能者下位,乃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净柳宗原宗主黄元香自成为宗主以后,不思进取,不做表率,未给净柳宗带来一丝一毫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