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建杰本身资质不俗,今年不过二百五十岁而已,就已经修炼到了武玄十重。
要知道,普通人族一入武玄便有三百五十年左右的寿元,武玄巅峰,更是有五百年左右的寿元。
所以,陈建杰还有大把的时间去冲击武元境界,可谓是前途光明,一片坦荡。
钱家老祖钱邹端起一杯美酒,对着陈建杰遥遥一敬,说道:“来来来,贤婿,老夫先敬你一杯。”
陈建杰神色冷峻,一双眼眸很是犀利,见自家爱妾的父亲对自己敬酒,倒也不好推辞,便也举杯,一口饮尽杯中清酒,口中道:“多谢岳父。”
钱家老祖欠邹见陈建杰一口饮尽杯中清酒,当即开怀一笑,口中道:“贤婿,吃菜,吃菜。”
真要论起来,钱家老祖钱邹其实算不得陈建杰的正经岳父。
因为,钱妲只是陈建杰的妾室,而不是陈建杰的道侣。
陈建杰虽然十分宠爱钱妲,但是,钱妲的修为、天资和家世,与陈建杰相差的太远,两人根本无法结为道侣。
要知道,道侣之间,首先要讲的一个,便是门当户对。
资质、背景和修为,都不能相差太多。
不然的话,一方就会成为另一方的附庸,谈什么道侣?
当然,修炼之人不同于凡俗,他们最擅长的便是打破规矩。
在道侣之下,还有如道侣和同道侣。
如道侣和同道侣,虽然地位比不上真正的道侣,但也不算是妾室,相当于李乾宸前世古代的平妻。
如道侣和同道侣,本质上,为的便是那种两个人十分相爱,但是由于身份地位的差距,而不能结为道侣。
便退而求其次,结合成为如道侣或者同道侣。
不过,按照一贯的规矩,只有有了道侣之后,才能有如道侣和我同道侣。
因为,如果还没有道侣,就有了如道侣和同道侣,将来让道侣如何自处?
陈建杰如今还没有道侣,所以纵使他再怎么喜爱钱妲,也只能先让钱妲做一个妾室。
钱家老祖钱邹乃是陈建杰爱妾的生父,所以才能高坐上首。
而钱家剩下的两位武灵武者者,只能坐在右手边第一张位子上。
再下面便是武动十重易筋期的钱家家主钱曹,他的道侣陪同他坐在一旁。
钱家家主钱曹学着钱家老祖钱邹的模样,举起一杯酒,亲自起身,对着陈建杰遥遥一敬,脸上带着谦卑的笑意,开口道:“堂妹夫,我也敬你一杯。”
钱曹向着陈建杰敬酒,陈建杰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理都不理,自顾自和钱妲调笑。
钱家家主钱曹,见此一幕,顿时尴尬极了。
但他好歹也是能够坐上一族家主之位的人,就算被陈建杰这般无视,相当于狠狠地在打他的脸,虽然他的心中已经极为不爽,但面上仍旧笑意不改,好似半点都没有生气。
只见钱曹讪讪一笑,自行将杯中美酒一口喝掉,重新坐回了座位之上。
在陈建杰的眼中,整个钱家除了钱妲的父亲钱邹之外,其他人,根本没有资格入他的眼。
对于钱妲,他是真心喜爱的。
所以,虽然钱邹的实力不高,但陈建杰看在钱邹是钱妲的父亲的份上,倒也愿意给钱邹几分面子。
至于其他人,还是哪凉快那待着去吧。
钱家家主钱曹,只是钱妲的堂哥,而不是钱妲的亲哥。
说白了,钱曹不过只是一个武动境界的武者而已。
和陈建杰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就算只是表面上的应付,陈建杰也不屑于理会!
钱妲靠在陈建杰怀中,娇媚一笑:“哎呀!夫君,堂哥在向你敬酒呢,你怎么不回应一下?”
陈建杰在钱妲的脸上拂了一把,故作惊讶的说道:“是吗?都怪我,刚才光顾着与你说话,太过入神了,没有听到。真是失礼了,还望钱家主见谅。”
听着陈建杰敷衍的说辞与生疏的称呼,钱曹心中恼怒不已,但面上依旧是一片云淡风轻的模样:“堂妹夫说的那里话,都是一家人,那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
陈建杰心中冷哼一声,一个武动境界的蝼蚁,谁跟你是一家人!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但这话,因为碍于钱妲的面子,陈建杰终究是没有说出口来。
钱家老祖钱邹呵呵一笑,岔开了话题,开口道:“贤婿,你和妲儿难得回来看我一趟,可一定要多呆几天。”
陈建杰道:“原本再过几日就是岳父的二百大寿,我和小妲本是准备给岳父贺完寿才回忘负宗的。”
“只是,不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出发的时候,竟接到消息,秋曦郡秋羽殿的殿主王西豪突破成为四阶制符师。”
“紧接着,秋羽殿便发来请柬,邀我宗在九月一日前往观礼。宗门之中就安排由我出面,前往道贺。所以,我和小妲便早早地赶来,提前向岳父贺寿。”
如今已是八月的月底,而九月一日,也正好是钱邹的诞辰。
“原来如此。”
钱家老祖钱邹了然道:“秋羽殿,老夫倒也听过这个势力的大名。秋羽殿乃是金莲州的第二大势力,其中光是武丹境界的强者,都有十数人。势力盘根错节,十分强大。如今秋羽殿的殿主成为四阶制符师,人家请柬都发过来了,不管如何,都得去一趟。既如此,还是正事重要。寿辰年年都过,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更何况,贤婿能来看老夫一回,老夫心中便已经是大感宽慰。”
“多谢岳父体谅。”
陈建杰自储物灵器中取出一枚玉盒,对钱邹说道:“这是我早就为岳父准备好的礼物,请岳父笑纳。”
“这是何物?”
“二阶极品的精元养灵丹。”
“噢?就是那种服下之后能够使武灵境界提升一到两重天的精元养灵丹?”
“正是此物。”
陪坐在一旁的另外两名钱家的武灵武者,听到精元养灵丹的大名,登时心神摇曳,震惊不已,难掩渴求之色。
却终究是可望而不可及,只能看在眼里,无法吞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