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外城,其中辅外城,多是各类贩技商杂居。
主外城,多是各类低阶武者杂居。
辅中城之中,大多数是一些修士和低级官员的聚集地。
而主中城之中,基本上都是一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
而内城,则被单独称作倚奥城,也就是一般意义上的皇宫。
倚奥城的辅城,住的都是皇宫中的侍从。
倚奥城的主城,则是王室成员的生活工作的地方。
整个倚奥城,都布满了阵法,平日里,大部分的阵法,都是处于半运转状态。
修为不够的,只能看见朦朦胧胧一片幻影,看不清细节,就像是在整个皇宫之上蒙了一层毛玻璃似的。
整个王都,占地十分宽广。
此时正是清晨之时,街市上面,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显得热闹非凡。
王都之上,百万米高空之处。
此处,云气渺渺,肃风飒飒。
一般的凡鸟,根本就飞不到这么高的地方。
本应该是寂静空冥的地方,却突然出现了一道空间裂缝,发出了“嗤哧”的声响。
而后,空间裂缝攸而扩大,自其中出现了两道身影。
一男一女,一红一蓝,正是联袂而来的李真麟和凌泽宇二人。
二人凌立虚空,向下俯瞰,顿时便将整个唐渊王都的全貌都尽收眼底。
视线逐渐拉近,而后猛然聚焦,二人看着王都之中人声鼎沸,叫卖身,吆喝声,络绎不绝的情景,面上并无任何表情。
毕竟,一群蝼蚁,谁会在乎呢?
同样的,如果李真麟今日不是武魄修士,谁又会在乎他呢?
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
只有强者才会被别人关注,只有强者才会被别人欣赏,只有强者才会被别人认可,只有强者才会被别人尊重,只有强者才会被别人敬爱,只有强者才会被别人畏惧,只有强者才会有别人去在意你的看法!
而弱者,在强者面前,什么都不是。
弱者只能够被强者操控,被强者玩弄,被强者当做棋子,肆意的拨来捻去,不得自由。
凌泽宇乃是相境大能,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相境大能。
只见她双眼蓝光湛湛,向着王都中心一望,便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倚奥城之中那半运转的阵法,直接便窥探到了太明宫之中的情景。
“呵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凌泽宇笑了笑,对李真麟道:“他们现在正在商量该如何应对你呢。”
李真麟也自有手段,倚奥城的阵法根本挡不住他的窥视。
他听了凌泽宇所言,淡定自若的开口道:“一群乌合之众,难登大雅之堂。我还没有突破丹境的时候,朝廷就有人拉拢过我。只是我非常不喜欢他们那一派自以为高高在上,在我面前装大头的模样。所以,我便直接拒绝了他们。后来我突破到沥境,他们又有人过来拉拢我。结果还是老一派套路,只是多给了些资源,却根本没在我身上下过功夫,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好处还没给呢,就开始给我指派各种事情。真是可笑,凭他们也配?所以,这回同样让我不洗。如今,我都突破到魄境了,他们还是没有想到好办法来拉拢我,真是愚不可及!”
凌泽宇好奇道:“你为什么希望他们拉拢你?”
“第一,我是为二弟和三妹打算。”
李乾宸缓缓开口道:“第二,是因为我所出生的家族,当年也是王室一脉,只是这么多年过去,血脉淡薄,只能在村镇扎根。所以,我希望王室能聪明一些,想好该如何拉拢我。如此,也算是共赢,我将来也不会亏待他们。”
“你想要什么,你开口就可以了。”
凌泽宇却有些不认可李真麟的做法:“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名魄境修士,做事何必如此拐弯抹角?反而徒劳费力的很。你就直你想要的,我想,只要唐渊王室不全是傻子,他们就一定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的。”
“所以,我这便亲自过来了。”
李真麟随意的笑了笑,自嘲道:“为了一个的唐渊王室,我竟然还要亲自跑一趟,真是生的劳碌命。”
凌泽宇揶揄道:“我还不晓得你?雁过拔毛,兽走留皮。你今日既来了,便绝不会空手而归。唐渊王室这回,非得大出血不可。”
……
听了太上皇帝李鹤昂之问,又见他的表情颇为奇怪,宁泽亲王疑惑道:“父皇,可有什么不对之处?”
太上皇帝李鹤昂正要解释,太上皇妃淳于珊珊却插了一嘴:“你这个呆瓜,被人做了筏子,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宁涛亲王还是有些不解:“母妃的意思是?”
“你那个故人,要么已经被策反,要么就是李真麟故意露出来的消息。”
太上皇妃淳于珊珊看得非常透彻:“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让你得到这个消息?”
宁涛亲王不禁问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在哪里?”
“这还用吗?”
太上皇妃淳于珊珊对自家亲儿子很是无奈:“不过是为了向我们展露爪牙,显示出自己的力量,给我们施压。”
话音刚落,底下当即又有一名面容较好的女性武丹修士开口猜测道:“那么,会不会是李真麟故布疑阵,在吓唬我们?”
此人完,又有人附和道:“狐假虎威,扮虎吃猪,都是常见的手段。”
话音刚落,太上皇帝李鹤昂阴沉着脸,狠狠的瞪了一眼附和的人。
那附和的人,也反映了过来,顿感失言,连忙低下头去,不再话了。
“扮虎吃猪”,用在这里,这句话的意思岂不是在,唐渊王室是“猪”?
所以,太上皇帝李鹤昂才会不爽。
“依我看来,绝对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一直没有话的魄境强者,尧溪驸马茅睿务突然开口道:“李真麟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物?岂会做这种不要脸面的事儿?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就算他身边没有相境大能,咱们也只能好好的捧着他,供着他。否则,迟早大祸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