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伏在办工作上小憩了一会,忽然一声叮铃铃声响惊醒了他,陈青知道是下午2点的上班铃声。
不过,公司的气氛依旧沉闷,和这气氛不协调的是老板这时候昂首挺胸走了出来,来到大家的面前。
他宣布道:“今天是元旦,首先祝贺大家元旦节日快乐!”
底下一片掌声,老板顿了顿继续讲道:“既然是元旦,旧岁的结束,也是新年的开始。本来打算给大家放半天假,但是我和副总商量了下,打算带团出去旅游,但是大家也知道天气不佳。不如今天下午,我们在单位玩游戏吧!”
“好好好!”周围的人都欢愉雀跃起来,陈青也不例外。
“不过在大家玩游戏开始之前,我想先给大家说个事!”老板略带神秘到。
老板瞄了一眼陈青道:“恭喜实习生陈青,转正。”
周围人又是一片喜气洋洋,陈青也是受宠若惊,望着周围人殷羡的目光,陈青把头缩进了脖子。
“但是,在开始之前,我再多嘴几句,全当逗大家一笑,给大家一个启发。”
“晋灭虞后被虏,百里奚作为陪嫁之臣被送往秦国,因秦穆公以媵臣待之,出走至宛,为楚人所执。后秦穆公闻其贤,用五张黑牡羊皮将其赎回,准备授以国政。
但是思虑后对群臣说,“用五张羊皮赎回来的人,还要给他委任官职,岂不惹天下人笑话。”有忠臣就说,“君主举贤任能,百姓都翘首以盼,口口相传,怎么会笑话呢?”于是,五羊大夫百里奚被任为秦大夫。”
老板讲的是天花乱坠,人人也都精神饱满,在停顿了一分钟后,不大的公司,瞬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陈青也想到,这公司真的是举贤任能,老板这么英明,他庆幸迈入的第一家实习公司就如此和谐。
正在心里赞誉褒奖老板,老板却不像平时继续讲述公司的情况,走回了他的办公室。
老板走后,副董事长宣布道:“职场游戏现在开始,这次我们考考大家的文学功底。”
“大家围成一圈,用数字零到九开始一次循环,每人吟咏一句诗词,或者谚语,实在不行成语也行。”
“好!”大家异口同声道。
“好,那先从我开始吧!零,那就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云。怎么样?下一个!”
轮到了张经理,他也不紧不慢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接下来是两位师父,女师父道:“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再接下来是男师父,他有点犹豫,已经到数字八了,他开口抒发道:“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就这样,不一会儿到了陈青,已经是数字十了,他缓缓开口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过了一会儿,副董事长也许是觉得时间绰绰有余,还是觉得这题不难。
就补充道:“有没有人用数字一到十作一句诗,有奖励哦!”
接着他照着本子上的诗词念道:“十九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癫,五更四鼓鸡三唱,怀抱二月一枕眠。”
陈青想了一会儿,他想起了吴山峰给他说的那句诗,也不知道算不算诗,便在心里偷偷地窃笑起来。
大家见陈青在偷笑,张经理也似乎想到了一首,就眼睛笑眯眯地不说话。
在众人的要求下,张经理在推推搡搡下,不得已提溜着眼睛,开口道:“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门前六七树,八九十支花。”
这个时候,没人说话,陈青补充道:“一天晚上,两人约会,三更半夜,四处无人,捂住嘴巴,溜进森林,七上八下,久久不离,十分过瘾。”
说完这句话,引得大家捧腹哄堂大笑不止。
“陈青,你太有才了!”众人边夸奖,边笑。
男同事狂笑不止,女同事也掩口小笑。
见大家都哈哈大笑不止,对陈青赞誉有佳。
张经理想到陈青这么出风头,不正证明他的无能吗?
张经理于是装咳嗽,嗯嗯哈哈起来,但是没有丝毫结果。
继而再瞪了几次无果后,张经理开始了吹胡子瞪眼睛。
陈青哪里知道这些,依旧怡然自得。
张经理觉得陈青在拿自己开涮,此时张经理是一肚子怒气无处撒。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同时也为了给张经理面子。
过了一会儿,最后收尾女师父道:“一名大乔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施得五六七点粉,妆成八九十分娇。”
“好,”陈青大喊一声,众人都默不吭声。
大家都看出来张经理生气了,唯独陈青没有,自得其乐的笑着。
副董事长见时间还早,准备继续讲第二个职场游戏,但是张经理却识趣地说自己不玩了。
第二个游戏,是关于雪的飞花令。
副董事第一个开口道:“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女师父提醒陈青道:“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陈青望着大家兴高采烈的意思,想起了前几日的落雪纷纷,也想起了唐代诗人岑参的诗句,不禁随口说到:“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下一个人还想说,但是被副董事喊停了,“停,这句诗里没有雪字,罚陈青唱歌一首!”
陈青皱时想起了前一句,“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他想要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唱歌,唱歌!”
其他人齐声喊到,陈青一边想一边开口道:“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也不过是分手!”
第三四个游戏相继开始了,陈青还在那里自得其乐的玩着,全然不知道得罪了张经理。
在众目睽睽下,陈青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也感觉到了张经理今天的不同寻常。
但是,他总觉得那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就这样,在欢乐愉快的气氛下,一天结束了。
陈青坐上了六点下班的公交车,晃晃荡荡地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