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打着呼噜进入了睡梦之中,但是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怅然若有所失。
外面客厅的声音越来越小,窗外一片漆黑,远处熹微的灯光,以及父母偶尔一两次如厕,关门发出的声响。
此时,天交五鼓,陈青似乎听到了远处隐隐约约的鸡鸣声。
他正在纳闷这声响哪里来,却闻到了一股浓香沁鼻而来。
陈青荡悠悠晃呼呼地顺着这香气挣脱了起来,缓缓地打开卧室门。
他不知道是梦境还是在梦游,总是感觉舒服极了。
陈青意识到了不对劲,就极力极慢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借着微弱之至的灯光,他看出来了头顶的大灯。
虽然不亮,但是灯饰纹路清晰可见。
“好困啊!在睡会吧!”陈青想到,又合上了双眸,进入了酣睡中。
虽然眼睑觉得十分沉重,但是耳朵却分外分明。
不知道是从何处传来的“沙沙”声,让陈青觉得很是烦躁不安。
他想要追究这声响的来源,细耳听来,不是别处,正是门后面的普贤菩萨玉在摩挲的声响。
陈青哪里知道这些,只是觉得声音有点奇,又觉得香味是从这里传来的。
就在床上,转了个身,侧睡了起来。
就在他安定入睡不久,忽然感觉冷风钻被,似乎有人掀开了被子。
一股热流从背后袭来,耳边又有一阵厮语:“挨紧我,抱着我!”
“是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我家!”陈青思索道。
“是不是远房的亲戚,还是姨妈家的女孩和他开玩笑玩游戏。”想了想,觉得有点恼。
正想要转过身来,看清楚是谁的时候,那人却说话了。
她把陈青抱得更紧了,以至于能觉察到她的呼吸。
隔着一层衣服和厚厚的被子,陈青却感觉到一丝丝正在上升的温度。
还有一股股芳香馨人的味道迎面扑来,还没等他回过神来。
那女子便说道,“嘘,我是你的林妹妹!”
陈青知道是林间燕,但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
就挣扎着转过了身子,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因为浓烈的香水味道让他无法开眼。
尽管如此,陈青还是眯着眼睛,望见了眼前的一片雪白。
他分不清楚这是林间燕的脸庞还是身体,“我是来给你道歉的!昨晚的是事情真的对不起!”林间燕温柔婉转似莺啼道。
陈青听了感觉舒服享受极了,于是两个人就如同被蛛丝绑在了一起,不离不弃。
“这种感觉真好!”林间燕开口道。
陈青的心脏砰砰跳动不停,但又不是温文尔雅,望着被窝里的温存。
心动不已道:“燕子,你还爱我吗?”
“我爱你,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林间燕气得赌誓起咒。
“嘘”,陈青急忙将他的口叠在了林间燕上,尽管她激烈反抗,但是着不住陈青的软磨硬泡。
两个人你来我往,林间燕也放弃了挣扎,配合着陈青的猛烈攻击。
继而陈青想要褪去她的衣服,他觉得有点膈应,有点扎人。
他想了想,林间燕此时来此,一定有目的,便觉得索然无味。
不得已,询问道:“燕燕,一定是你妈妈让你来的吧!”
“是的!”林间燕也停了下来。
“那她还说什么了没?”陈青迷迷糊糊地问道。
“她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还说你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智敏捷!”林间燕道。
陈青知道这是胡话,梦话,就没有追问。
“他还说,我迟早都是你的人,就像落入虎口的羊一般。”林间燕弱弱地说道。
听了这句话,似乎是立马勾起了陈青的欲望。
他也想到,反正她迟早都是我的人,不如……
晚做不如早做,况且不定因素太多,变化太大,不能让到手的鸽子飞走了,万一半路上杀出个陈咬金,怎么办?
正犹豫发愣之际,林间燕的一句“哥哥”,让陈青的心躁动不安了。
他想小心翼翼地如同剥鸡蛋壳一般剥开她的层层衣服,时间不等人,他也懂这个道理。
望着林间燕绯红的脸庞,水汪汪的大眼睛,心动不已。
三下并作两下动作完毕,此时,美景尽在眼底,千转百回又宛转悠扬。
在看着迷人眼的林间燕,陈青知道关键时刻到了,他不能掉链子。
就三下五除二地合上了棉被,两个人热烈逢迎,都渴望着这一切。
尽管外面冷风飕飕的,屋内也是寒气渗人。
但是被窝的温度却是成直线般攀升不降,一派其乐融融的场景。
望着此刻林金燕的模样,陈青再想起其他情侣间之间的亲密。
不禁忍耐不住狂痒不止,心里像被人挠了痒痒一般,激动不已。
四目相对的瞬间,如同春水荡清波,激起层层涟漪不止,真真是天作之合。
说时迟那时快,陈青一个晃身,继而伸出左手,一瞬间将她的身体翻到在地,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两人似平行线一般,林间燕再也忍不住了,也许是激动,也许是兴奋,也许是高兴。
居然抽噎起来,陈青晃过了神,看见林间燕的嘴里似乎在说‘别’字。
但是,陈青哪里管这么多,他想着反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从就是了,他不敢做任何违抗。
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停了下来。
陈青伏一动不动,她再摇摇他,发现已经昏睡过去。
陈青也头肚朝下睡了过去,贴着床单。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陈青发现窗外朦胧一片,客厅里也有人走动不止。
“昨晚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让父母知道。可是,林妹妹人呢?”陈青纳闷道,他揣测她应该去了客厅。
再伸手摸了摸,发现床单上面遗了一片,凉浸浸的。
用手捻了一下,道:“燕燕以后是我的人了,但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感觉对不住她!我真是个畜生,一时冲动是魔鬼。”
正在犹豫思虑之时,门被打开了,母亲姚渐适开口道:“懒虫,还不起来,快迟到了!”
“奇了怪了”,陈青纳闷开口问道,“家里没来人吧!”
“你在说什么呢?昨晚我和你爸睡得晚,现在又是大早上的,谁会来?”姚渐适说完,走近了陈青,摸了摸他的头道:“是不是又做梦了!”
陈青知道不好言语,羞于开口,就胡乱应付了几句。
母亲走出去后,他望着门后的和田玉,惊道:“肯定又是梦境,应该是这宝玉捣的鬼!”
说完,下了床,匆忙洗了澡,再望了望这玉,发现没有任何异常。
总感觉古怪,就如同过去画壁的女子走了出来,可是这梦如此真实,如此合情合理。
“上班时间快到了,还不抓紧时间!”陈儒也催促道。
没办法,陈青心里暗暗对着这玉思索道:“等我有空了,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