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也不错,虽然有一个鱼人在捣乱了一下,但其他人也是一样有影响,你能第一个醒过来也是你的本事。”
许三千寻声望去。
大婶站在二楼走廊上俯视着他,像是沙场秋点兵。她对许三千这个新兵不是十分满意,但也勉强可以。主要是他全程没有多亮眼的表现,如果没有鱼饶介入,许三千能不能看穿那是一个幻境都难。
其中多多少少有一点妒忌的成分,想当年她做重启试炼的时候可吃了不少苦头,现在看着许三千瞎猫碰上死耗子,心里肯定不爽。
大婶从给许三千占卜的那时开始,他就知道了她也是一个影帝。以现在的微表情心理学知识,他还未能看穿她的心里情绪。但可以肯定,大婶现在的她才是真实的她,一副热情好客的模样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幻毒对抗性要求不高,像感冒一样,刚好了不会立刻又中窄…”大婶道。
这一点许三千已经感觉出来了,哪一种头晕比发烧的头晕还有更严重不少。保守起见,他还有让自卑放一首isreere,如果再次进入幻境起码能第一时间知道。
“就只有你一个人吗?老曼呢?真的离开了?”
许三千勉强集中精力,就近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跟着只有他能听得到口哨音乐声晃悠悠着腿。
先试探一下大婶在旅馆里扮演者一个什么角色!不过看情形她应该属于试炼考官之类杀!
“手下就要有手下的样子!”大婶眼睛一眯,心中的对许三千的评价骤然降低了几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冷冷道:“老曼你本来就是一个充人数的货色,有点自知之明好!不然你活不过久。”
“你这样的新人总是要好好调教一下才行,没有一个能让我省心。”她见过不少这个的新人,也培训过,也亲手埋葬过。
老曼……她是怎么知道的?
许三千也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简单地解释生病了。大婶不屑地哼了一声,没有在话,一切都要等老曼回来才能处置许三千。正如他猜测的那样,她只是一个监考官,并没有批改“作业”的权利。
“你是南瓜头女巫吗?还是占卜师?如果可以就告诉我一下我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吧。”
他也眯起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大婶。许三千再也不会当任何饶手下,经历过指纹冒险团和雅目茶冒险团的事之后,他总结出
组织都是带有利益性质,除外它的目的是为了人民,不然就逃不过组织的利益最大化的道路。一旦出现砍下一条胳膊就能重新长出两条腿的情况的时候,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一刀砍下。许三千不再想当那条被砍下的手臂了。
“都是。怎么?你还真是失去记忆的人?”大婶手掌一晃而过,一张牌就出现在手,道:“有本事你上来拿啊!”
“不不不,你玩牌这么厉害,直接将牌飞下来给我就可以对了!给你看个东西,可能它和卷轴上的陈晓琪有关!我不懂……”许三千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拿起一根蜡烛,然后拿出了一个铜牌子,让大婶远远地看了看。
“那是什么?”她眯着眼睛。只知道是一个铜牌,但上面的雕印就看不清了。“拿上来看看。”大婶知道陈晓琪的特殊身份,凡是卷轴上带有感叹号的人名,她都熟记于心。但没有见过她真人。据她们拥有着堪比魔鬼的实力他们只要攀附上一个,早重启组织里话也大声不少。
“接住!”许三千大喊一声,将铜牌像大婶抛去。
“这是什么东西……茶?有点像冒险团的暗号牌?”她接住铜牌左看右看,只知道是异维度来客的东西。
好!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了,好机会!
许三千操控着影子无声无息地贴着墙壁上到了二楼,偷偷地缠上她的身体。
“啊!”大婶撕裂一声。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巨疼,就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身躯本来地曲卷,同时双腿被什么提了一下。视野迅速反转又反转!!!
当啷
莫探员给许三千的铜牌从二楼掉了一下,连同一坠下的还有大婶。
轰一声。她头破血流地躺在地上,脖子歪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啊!!救我!谁!救我!”她想挥手让许三千过来,却这么也动不了。她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与之相反是大事。
“救你?”许三千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流星锤,缓缓向大婶走去:
“没错!另一个我的没错!某种意义上来,我已经不是许三千了我才刚出生没多久,只有几岁大,却被你们到处追杀,还给我下幻毒!”
许三千跟着脑海里的音乐吹了两声口哨,接着道:“我就是一张白纸,你们却是如茨邪恶,我也应该涂上跟你们一样的颜色,不然就无法生存下去了。”
有心算无心,通常往往都很容易得手。试炼的人都大概了解加入重启的好处,根本就不会对自己的监考老师发动攻击起码以前没有过。加上大婶的迷之高人一等,更是放下了对许三千防备之心。
想想也是,几分钟前许三千还是她幻境之中的困兽呢一个手下败将那是她的对手。
现在她后悔了。
“等等!你要杀了我?!你疯了吗?我们已经是重启的人了,我们是队友!刚才的话只是开玩笑!”大婶只能干看着许三千拖着榴莲大的流星锤一步一步靠近。他像是一个拖着杀猪刀的屠夫。
“不。我们不是队友。我也不需要队友。不用担心,老曼也会下来陪你的,你不会寂寞!”
许三千不再废话,一锤将她的脑袋的稀巴烂。紧接着回到长桌上把还在幻境中的人都解决掉,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才凌晨4点多,想不到在幻境里待了这么久!怪不得会发烧……受凉了。
接下来就肯定是玩家的一贯做法收刮战利品。许三千把值钱的东西都塞进口袋之后,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现场。
他上到三楼楼顶看了一眼,发现台的门上了锁。
“生锈的锁!?”许三千略一思索,又回到了一楼。他记得当时问大婶怎么知道他来的时候,她上台看什么东西来的。
“谎言一般都是为了掩盖真相。一楼里应该有什么东西!”果真,话音刚落,许三千就在一次处地板上发现了一个拉钩。
“有暗门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