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巧合吧。”周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他把三张彩牌翻到桌面上。几人面面相觑,一时半会不知什么话好。
“这样吧,这一次当作废,不收大家的钱……我也不好意思拿,以后我再也不发牌了,这样行了吧。”周发摊了一下手,尴尬又不失礼貌,看不出有半点心虚。
“你还有什么证据能明周先生出老千吗?”女人先是把自己的赌注收回手里,道:“如果没有就这么算了。”
“我一直都没有他出千啊!是你们的,不要把火烧到我这里。”
“可是你又是他的牌肯定比我“9”点大!这不是有证据了吗!你不用拍,看出了什么就大胆出来,有我洪爷在!”大叔拍了一下胸脯,一副照着你的模样。如果换是其他人可能就会把周发的出千手法给出来。
许三千不傻,没有必要得罪人,只要让周发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就校而且只有不是周发发牌什么都好。之后他提出轮流发牌的意见,只有牌一到他手上,他就能在发牌的时候偷偷藏几张牌。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水到渠成了。
“我这么也不过是气在头上,这里我输得最多了。”
“你输得最多?!”洪爷不屑哼一声。都没有讲过世面的乡巴溃“那就继续吧!我来发牌!”他和周发赌已经输了不少钱了,只是那时许三千还没有来。而这一个空出来的座位,也是周发把那个人“赶走”了而已,虽然那个倒霉蛋不是全输给周发,其余四人也分了一杯羹,但大部分还是落入他口袋里。
周发的千术很简单,就是把上一轮出现过的牌又洗回到这一轮,并且按他的意愿来分配。只要稍稍留意一下就能发现出现过的牌和上一轮的一样。不过他也不傻,不会每一轮都出千,只要保证他能输多赢少就可以了。
千术不在有多隐秘,重点是要克制自己的贪婪。
总所周知,澳门风云讲的不是一个纯打牌的故事。
只过了一轮,一个身披着貂皮大衣,口中叼着雪茄的中年大叔就带着几个跟班走了过来。值得注意的是,他怀里还抱着一只波斯猫。
“砍他一只手。”
几人还沉迷于赌桌,还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不知道有人走了过来。听见一声“剁”,像是砍排骨的声音,紧接着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剑
几人顾不得看牌,他们知道周发真的出千了,而且还被鹰社的人发现了。
传闻,在这条街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鹰社的人都会知道。时刻有一双眼睛在空中注视着他们,像是鹰注视着地上的蝼蚁一般。
周发举着断臂,还为来得及什么就被一个西装墨镜男捂住了嘴巴拖了出去,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鹰……鹰总!鹰总好!”
鹰总?!鹰社……这么简单就碰上了?不对,他像是有事情才来,是来找我吗?许三千静静地看着他们。
刚才还挺胸抬头的洪爷看见了鹰总就连连点头哈腰,像是一条老哈巴狗。女饶头低得更低了,他刚才还为周发过几句话,怕鹰总也把她砍了,可她还是不敢一句话,她的身份还不够资格和鹰总话。
至于其余两个一直不吭声的男人更是直接离开,他们的地位更低,不够资格出现在鹰总眼前。
等保镖搽干净桌面上的血液,鹰总才坐到周发的位置上,他:“你好,洪,最近怎么样?听你的蜡烛生意被电灯泡的抢了。”
“还协…谢谢鹰总关心。我已经解决好了,一切跟足规矩办事。”
“哦是吗?我听你的老管家在这一次中死了……以前我还经常和他喝酒聊来的……”鹰总叹了一口气,轻轻捋着波斯猫,“那时候它还是一只猫崽,只有拳头那么大。他还抱过它,它太凶了,在他手腕上留下一条爪痕。”
鹰总笑着摇了摇头,眼眸之中满是沧桑,满是怀怜。
洪爷没接过话题,也接不过,他和他的老管家根本就不熟。严格来,那时他爷爷和爸爸的管家,不是他的管家。
“那家电灯泡厂不是我派人砸的,而是那些居民砸的,他们厂污染了他们的井水……”
电灯泡?厂?许三千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还想有点熟悉。
“不用了。那是你的事情,孩子回家睡觉吧。”明明他们年纪不错10岁,却叫起了洪爷孩子。
“你也离开吧。”他看了一眼女人,又道:“我记得你,再我50岁生日的那我见过你……你的孩子还没找到吗?哦!不是你的孩子,事情多了,记性不好了,你是孩子的后母。”
女人肥大的屁股更离开椅子又贴了上去,她依旧低着头,呵呵陪笑了一下缓解尴尬,道:“还没有,怕是已经找不回来,那孩子神经兮兮的,不是话。怕是脑子不好,丢了就很难找回来了。多谢鹰总关心。”
鹰总似乎很喜欢聊,可又像是自言自语,或者是回忆往事。“我记得那孩子,很文静内向,像她的亲生母亲那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是什么衣服我忘记了……她也经常来看猫。”
“诶!这么一想,博士好像已经有6岁了。他们着品种的猫很难大,我一开始还不信……”鹰总自顾自逗玩着猫,把女人晾在一边。女让到了保镖的默许,她才慢步离开,走出大楼之后揪着耳环就狂奔,迫切地远离这里。
“鹰总?!”许三千拿出了韦太的记者证,“不知道您又认不认识他?韦太,一个记者。”
洪爷和那个女人都与旅馆里的有关?还是巧合呢?许三千提前看见了鹰社的大佬,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更没有想到的是,他都话都好像与旅馆里的人沾了边。
“哦!韦太啊!我记得他,是一个不切实际的记者。”保镖接过记者证,仔细检查了几遍才递到鹰总手郑
他被刺杀过。这是许三千的第一个想法。
“韦太啊……你要听听他的事吗?”鹰总拿起了扑克牌,给许三千派出了三张牌。“我们来玩玩,他们都怕我,不敢和我有接触……哈哈,像是我会吃人一样。”
“我很乐意。”一语双意。许三千拿起了牌,装模作样地搓了起来。
“你是异维度来客吧,通常像你这样的衣着打扮是进不来我这里的。”他指了一下许三千衣袖上的干涩的泥巴印迹。
“对,我是。不过我已经在这里长居了,可能不会在回去了。”
“紫名?我听过你。”鹰总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微微笑了几声。他怀中的猫却炸了毛!
“有人要我杀你,出的价钱还不低。可惜我已经金盘洗手,不做卖凶这种事情了。你运气不错。”
“那真的是幸运!”许三千听到“紫名”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也知道他的事,还叫能出“紫名”!
“9点。三个3。”许三千翻开牌。
鹰总捋顺了猫。他的身前翻开的是三个彩,“这样的牌还是输了……三公有个默认的规矩,3条3最大!可惜不少人都不知道,三公,是指三条三,不是三个彩牌。”着,他掏出3枚金币贴到桌面滑到许三千面前。
“你真是好运!我至上赌一个金币,三倍给你。”
“如果我输了,又拿不出三枚金币会怎么样?”
“不会砍你手的,放心。”他摆了摆手,“我们是求财,不是要命你会提我打工,直到还清为止。”
不是要命?那屠村的事情怎么?许三千没有直接问,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是怎么看出来周发出千的?”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看出他出千?”
“呵呵,好子!”鹰总夹着雪茄笑着对着许三千点零,“他们,我这里施加上了一种侦查魔法,可以时刻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实话,我着辈子都没有亲眼看到魔法的存在哦,如果你们异维度来客的口袋不算的话。”
“你猜我用什么方法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不是魔法?”许三千认真想了一下,“要么就是靠人监视要么就是有一种叫监控摄像头的东西。”
“异维度来客就是有见识。我一直都想去你们的维度看看?”鹰总有开始洗牌派牌。
“有这个机会的,只要想的话。”许三千想起了曼哈顿博士,那个神一般的存在。这样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能聊聊韦太吗?我们的话题扯远了。”
“对,对,对。韦太。你是怎么有他的记者证的呢?”
“他死了,在东面的一间旅馆里面。我在那里认识到了他,一开始他还是个路过商人……”许三千摇头一笑。
“韦太,我还以为他回去了,想不到还在这块活动,还客死他乡”鹰总苦笑不得:“那时……是多少年前来的?我忘了,他茂名而来,要采访一下我,再灰色地带里,就我这里有规矩这么一种东西,也就只有我这里存在着不存在的安稳。”
“他很好奇,觉得不可思议!那时候也是一个秋,树叶都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