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银鱼非错别字,打出那俩字会被屏蔽,古人诚不欺我,赵雍看在眼里,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英雄难过美人关,在这种场合,饶是精神晦暗,神力不再,一些老不修人老但不修边幅还在若有若无地向着人家姑娘怀里摸,果真是这礼仪教化难以将这禽兽之欲望掩盖么?
赵雍没有去过南方,所以不太清楚究竟是这礼仪的教化出了问题还是礼仪本就是如此,毕竟这舞池曲苑也算得上一个公众场合了,大家从最开始的遮遮掩掩到后来逐渐放开了,那场上起舞的女子仿佛美味佳肴一般,供人挑选,自己以前也是这么玩的么?
赵雍脑袋里思考着,回想了下自己这十几年的遭遇,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种奇葩的玩法,单是从赵豹手中夺回自己的权力就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更遑说其他。
而且,赵豹之所以会归还自己权力,更重要的原因是,大宗似乎在军中突然雄起了,总之原因是多方面的。
邯郸酒虽然不醉人,但是耐不住量多,量多之后脑袋便有些昏沉了,不过赵雍的确没醉,他不过是装醉想要看看自己这叔叔到底想干什么!
随着场上醉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有识相的仆人过来将那些大臣们,贵公子们送到了偏殿去休息,至于那些拽着女子的,举办宴会的主人也是毫不吝啬,直接让仆人推着二人去了那里,有些在路上就开始动手脚了,场面上一时让人面红耳赤。
不过,这宴会的地方却是逐渐冷清了下来,面上充满醉意的老狐狸赵成这时候清醒了过来,旁边的赵豹也乐呵呵地睁开眼,看向赵成。
门口,突然一人进来,看其面容,赫然是那消失已久的缪贤。
赵雍佯睡,看到缪贤的那一瞬间,内心也是剧烈变化。
你妈的,为什么?
吃我的穿我的,最后还背叛我?赵雍如同被带了绿帽子一样胸中藏着一团火,不过他还是维持着醉酒的样子,继续观察着场上的变化。
“大王身份尊贵,你们安敢如此?”缪贤尖利的声音响起,在这间显得有些刺耳,不过赵雍听来却稍微放心一下,至少缪贤不是站在赵成他们那边的。
“别装了,你的大王睡着了!”赵成毫不客气地揭穿了缪贤,让缪贤脸上一阵红色,不过缪贤到底是服侍在赵雍身边的人,喜怒不形于色,那绯红一时便消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至少在赵成面前他是不需要装各种表情的。
他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也的确这么做了。
“某自有分寸,不过,现在大王已经在这里醉了,你们该说说你们的计划吧!”缪贤面上些许不满,道“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呵呵,你不过一个阉宦而已,脾气倒是不小!”赵豹瞥了他一眼,拿出自己的威严道,“这件事没有你去做,也会有别人去做,别把自己看的太过重要,你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多蹦跶几下,骨头就没了!”
赵成或许不屑于这么嘲讽一个阉宦,但是他不介意,作为狗还不忠心,赵雍这人,活了大半辈子,终究还被蒙在鼓里呢!
“好了,别吵了,这件事情少了任何一个环节,大王都有可能放弃出行的计划,大家都功不可没,现在我们一同将大王抬到屋里休息吧!”赵成打断二人的横眉冷对,直接说道,而那两人显然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
赵成也看不起阉宦,但是他不会说出来,这个问题已经设定好了答案,干嘛还要说一遍?
面对赵成威威严的目光,赵豹摆摆手,从席子上站起来,穿好鞋,走了过来,而缪贤显然也是将委屈咽到肚子里,过来帮忙,不过赵文,赵俊动作更快,行动比语言来的更加惨烈,缪贤终究还是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奄人的不幸。
不过,此时赵雍的心更加凉,再加上他被抬在空中,内心竟然产生失重的错觉,整个人似乎已经神游天外了一般。
人性本恶,自己寄托于人的念想委实是太过理想了。
以前自己是个普通人,别人的爱好,利益不会和自己起冲突,所以自己过的还算愉快,至少大家不会表面上乐呵呵,背地里使绊子,但是现在不一样,自己是君王,是万人之上的君王,且没有一人之下,但是真正到了这个位置上,却才发现,这些都是骗人的,没有人会让权力无尽地释放,释放出属于他不该有的色彩。
现在还没有中央集权,没有董仲舒的天人感应,所以,这是最坏的时代呢!
几人抬着赵雍到一处华丽的房间,纵使算计赵雍,但是也不会忘记赵雍尊贵的身份,所以他们选择了这里,而那床上,早有一具胴体,这便是他们为赵雍准备的计谋的最后一环。
“待会你帮大王解衣!”赵成对着缪贤说道,不过半晌又觉得不妥,他摇了摇头,道:“还是让府上的女仆去吧!”
缪贤虽然是阉宦,但是毕竟是从男人转变过去的,看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身体,若是赵雍以后得知这件事,就算是采纳了那女子,估计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为了防患于未然,赵成还是决定稳妥为主,他叫来女仆,对着她安顿一番,女仆听完面色有些通红,不知道赵成具体说了什么。
几人立在门外,看着女仆进去。
而那女仆,走进房间,来到赵雍身边之后,看着满身酒气的赵雍和早已经被剥光的女子,面上出现羡慕之色,不过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也就跪在席子上,艰难地替赵雍解衣。
而赵雍依旧没有醒过来,任由那女仆施为。
很快他便知道那女仆在做什么了,只是她怎么敢?
一段时间之后,那女仆将被子揭开将赵雍推进去,脸色红扑扑地跑出来,而赵雍此刻有些难受,一具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自己的火又那么大,入套和不入套就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