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毒”离珞皱眉关切问道。
雨点零头,笑着回道:“没事了,已经解了!”
离珞好奇问道:“什么毒,这么简单,冲一下午的水便解了??”
雨回道:“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是春药。”
离珞听了,惊讶的看着雨,她私下听凝儿过什么是春药,这时候听雨起,他想起了雨刚刚的举动,羞得脸红,难怪雨要叫自己走远些。
雨看着离珞双颊泛着红晕,越发的出落美丽,微微笑了笑,心道庐山离宗掌门的女儿,可不是他能高攀的。于是道:“走吧,我们下山去。”
离珞急忙喊道:“你这一身都打湿了,我捡了一堆柴火,我这里有火折子,可以生火烤干了再走!!”离珞伸手拿出自己腰间锦囊里面别着的火折子,一脸欣然,迫不及待的要去生火。
雨皱眉嘀咕道:“不用了,我们回镇上去和刘伯、安凝他们会合,我换一身衣服便是。”
离珞急道:“我好不容易捡了一堆柴火,可不能浪费了,快走,我们去点火!哎呀,人家好不容易跑出来,能买个火折子玩玩,你就陪陪我吧!”离珞皱眉眨巴着眼睛看着雨。
雨心道这妮子就这么喜欢玩火吗?无奈的回道:“珞珞,这色都黑了,我们还得赶着下山去,不然要在山上过夜了!”
离珞闻言,欣喜道:“这都已经黑了,估摸着一时半会儿我们也走不出林子去,不如今晚就在野外过夜,怎么样?我可还没有在野外过夜过,想想都有趣儿!!!”
雨瞅了瞅色,这里离山下还有些距离,也许真的如离珞所言,只怕今日要下山去,已经晚了。
雨看着离珞兴奋的眼神,心道真是个贪玩的姑娘,在离宗里,估计是养太好了,什么都觉得好玩,她是要经历过自己和老头子那般颠沛流离的生活,只怕便不会喜欢在野外过夜了。
曾经多少个风雨飘摇的晚上,他和老头子在岩洞症抑或是破庙里面,相依为命
林子里。
雨瞅着离珞捡来堆砌成山一样的枯木败叶,深锁着眉头,这妮子是要烧了整片山林吗?
离珞兴奋的掏出自己身上的火折子,将手里的剑丢在一侧,嘟着嘴吹燃,伸手便要去点那一堆柴火。
雨急忙拦住,皱眉道:“珞珞,别点那么多,你这是要烧掉整个树林啊!”
雨走上前去,在一株大松树下面,找了一处周围没有草木的空地,随便从离珞堆砌的柴火里面捡了些堆在那里,“来,火折子给我,在这里生火。”
离珞摇了摇头,喜道:“在这里吗?让我来,让我来,我来点火!!!”
雨指了指那堆柴火堆,“点吧。我去找点树种,将我的衣服支起来。”
雨捡起地上离珞的剑,在一边劈了几根树枝,打理赶紧,在火堆旁边支起了一个架子,件衣服穿了过去,凉在火堆旁边,准备烤干。
离珞生火的速度很快,火堆烧得很旺,雨全身湿透了,这时候的晚风吹过树林子,有点冷,他搬了块大卵石坐在火堆旁边。
雨很习惯这种野外过夜的生活,感觉很是平常,他安静的坐着,身子尽量往火堆旁边靠,让自己的湿透的全身干下来。
离珞则是是不是又捡起一侧柴火堆里面的干树叶,枝桠一类的,往火堆里面扔,她拿着手里的捡的干梧桐叶子,一片一片的点。
像是个顽皮的孩子,她每每看着树叶着火,便欣喜的摇晃了几下,看着跳动的火焰,笑的十分灿烂。
雨见她不断的添加柴火,急忙阻止道:“珞珞,不能再加了,火势够旺盛了!”
离珞撇嘴,有些意犹未尽,不甘的“哦”一声。
这时候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所有的东西都在夜幕里面显得宁谧。
自然,这种宁谧是黑夜带来的,周围时不时一两声蛐蛐儿鸣叫,让林间的两人不至于感到烦闷。
离珞玩够了,安静的靠着树干,看着一脸安然的坐在烤衣服的雨。
“雨,你是哪儿的人呀?”离珞像个玩累聊孩子,这时候安静下来,静静的问雨道。
雨注视着火焰,安静的回道:“北方一个偏远的山里。”
离珞道:“你的山,是庐山这种吗?”
雨嘀咕道:“大龟山,和庐山差不多大,我们家就在山里,很好玩。”
离珞皱眉道:“你怎么会在江南呢?你和刘伯是好朋友吗?”
雨点零头,他和刘伯的身份都需要保密,“我呀,是出门闯荡,没了回家的盘缠,所以咋子六叔的酒馆打杂,这不,挣够了盘缠,跟着刘伯一道回乡下去。刘伯是我在酒馆认识的朋友,他的家乡和我的家乡不远,我们只是顺路一道而已。”
离珞感叹道:“刘伯的武功这么厉害,可不像是一个乡下的人,只怕是行走江湖的人罢!”
雨嘀咕道:“是便是吧,和我没多大干系。哦,对了,你呢,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玩火折子?”
离珞闻言,一提到火折子,就显得高兴,欣然回道:“我呀,从就喜欢点火玩,我记得时候,有次我在路上后厨找到一个这个玩意儿!咯,就是它,火折子!”
离珞拿起手中的火折子,对着雨扬了扬。
“我当时把庐山的厨房里那堆柴火点了,点了这里,点那里!看着那堆柴火四处都燃了起来,灵动的火焰,看着可好玩了”离珞道这里,有些沉默了下来,脸上有些沮丧,最后安静的嘀咕道:“后来后来整个庐山的厨房连着的几个屋子都被我点的柴火烧着了,烧了好几间屋子。再后来,我爹爹便严令不准任何人让我接触和火有关的东西”
雨皱眉道:“难怪你当初在酒馆的时候,一开始就奔着六叔的后厨去,还要帮我生火加柴”
离珞被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回道:“其实,我和凝儿想来酒馆找你玩儿,我就是想悄悄拿走酒馆的火折子可是凝儿一直守着我,六叔的酒馆也长久不开业,我没法拿到这不,一回庐山,我实在受不了,趁着我爹爹不在,悄悄的溜出来了。”
雨一阵沉默,心下感到离珞这妮子真是有趣的紧。
“你的爹娘呢?”离珞问雨道。
雨淡淡的微笑道:“死了。在我很的时候就死了。”
离珞急忙道歉道:“哦,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的。”
雨摆了摆手,“没事儿,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我娘也不在了,生我的时候,难产走的。”离珞安静的回道:“娘走后,爹爹和哥哥都很爱我”
二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言的在树林子过了一整夜,离珞聊得困了,靠着树干安静的睡去。
雨等衣服烤干,穿上白亵衣,心道这妮子少有在外面过夜,只怕会冻着,便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安睡的离珞身上。
他自己随后也靠着一侧的树干,沉沉的睡去。
这一,真的很累。